“婚姻”这个创意,虽然违反人性,却极其有利于社会生活。
我当年信誓旦旦说过,过了30岁就要结婚,和爱人平摊生活成本,增强抗风险能力,顺便堵住婆姨们悠悠众口。现在离30岁已经过去了两年,八字还没有一撇可不行啊,该把这计划提上日程了。
老天助我,让我在那天魔都飞回帝都的航班上,遇见了修。
我觉得我可能是上辈子欠了修的,或者是他欠了我的。总之,我们上辈子一定有渊源。我一上飞机,寻得自己座位,他在隔壁座看ipad。我坐下,他抬头礼貌地冲我笑了笑,我就觉得,他是可以成为我的丈夫的。
从外形上看,修与我此前有瓜葛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他文质彬彬,相貌并不显眼,看上去极其稳重,莫名地让人有安全感。并且,手上空空没有带戒指。我偷偷看他ipad,屏幕上是些我看不懂的数字代码之类的玩意,但是我看到了右上角的logo,那logo是英文字母变形,很好认。我在起飞前,就装着玩手机的样子,查到了这个单位。
这单位说来我竟然也知道,是相爱相杀的清华大学旗下控股的公司。感谢公司网页详尽的管理层名单和照片,我查到了男人的名字,修。社交网络如此发达,水木清华又是个公站,很快,修的专业和毕业时间也尽数掌握。感谢导演专业赐我网搜能力。
我心想若要事成,不急于此刻。思至此,我踏下心来一路默默观察他,竟然有了丈母娘心态,越看越满意。
修似乎心性寡淡,空姐端来香槟果汁,他只要了白水。用晚餐时,配酒、甜点也一律谢绝。餐后咖啡,空姐忘了加nai,他淡淡提醒,仍旧低头看文件资料。难道是缺啥补啥心态?我生性纵情纵欲,就喜欢他淡漠恬凉。不知道这禁欲系小哥哥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呢。
可惜路程太近、飞机太快,我还没有看够他,已然到目的地了。
出口处聚集了一大堆小姑娘,我看到了林的海报和灯牌,他是下一班机?这些焦急等待的粉丝们让我一阵心虚,莫名低头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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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话说,男人年轻时玩够了,婚后才会老实。
呵呵,屁话。会玩的男人一辈子都会玩。
当然,女人也是一样。
那年,我过30岁生日的时候,也学着“卖rou头子”达哥举办了一个大大的party,庆祝自己迈入“初老”的世界。
尝试了才知道,办个大party要让宾主尽欢,大家互相熟络不冷场,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Party开到一半,我就后悔不迭。
所幸我选的场地,包厢外就是帝都最热闹的club,吹完蜡烛分完蛋糕,醉醺醺的我就把醉醺醺的大家都赶出去撵进了舞池,这才省心省力。
其实我早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打算,今天一定要找个陌生的rou体给自己庆生,好好玩一次“一夜情”。
我闪进舞池,挪进最靠近表演舞台的地段,一边high,一边寻觅猎物。
一个身体从身后靠近我,贴了上来。
我转过身,大失所望,是安。
“你不用陪我,我今天要开辟新战场。”我拽着安的领带把他拉向我,凑在耳边喊。
安是那种性感在明面儿上的男人,衬衫下面能看出Jing壮的肌rou,屁股很翘,眼角唇稍总若隐若现带着挑逗的笑容。我们曾经做过两次,第一次彼此都没什么感觉,隔了一阵又试了一次还是一样,作罢。现在想想,他其实技术高超,可能问题在于,两个“服务型”的人是不能在床上相遇的。
安听到我的话,了然地眯了眯眼。然后我就看着他眼神一转,似乎在想什么坏主意,他一脸坏笑地凑过来说,“送你个特别的生日礼物吧。”
我狐疑地看着他,他还是一脸贼兮兮的表情,“你挑一个,我帮你搞定。”
“我还用得着你帮忙?”我不屑。
他没说话,挑着眉毛看我,等我明白过来。
然后,我就明白过来了。
据说,3P最好的组合方式,就是两个熟人+一个陌生人。要是做这件事,安怎么看都是极佳人选。
我微微点点头,也挂上了贼兮兮的笑容,环顾舞池。其实我也没怎么过脑子,只记得安那天穿着一件黑衬衫,我就选了穿白色的,心里暗笑今晚定要凑上一对黑白双煞。
我选的第一个人,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安,想都不想拒绝了,惹的我俩一阵爆笑。我们换了个区域,又挑上一个白衬衫,那男生面相极佳,和安身高身形都极其相似,背后看竟如孪生子般,让我十分满意。
安去与那人耳语,那人看我,我酒意浓浓,竟然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