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好,我让你看看,我到底会不会食髓知味!”
岭人看着少女自慰时那微微张开的樱唇,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来。
听见衣物落下的声音,夙鸢撇了撇嘴:“喂!事先说好了啊,我在这儿可没地儿洗澡,你弄归弄,可别喷在我身上啊!”
没办法,实在是近来几日她遇见的两位爱好都奇奇怪怪,一个喷了满床,一个吃了满嘴,她很害怕眼前这个也对她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
她本意不过是教这家伙好好撸一发泄身,谁知面前突然一阵凉风刮过,自己的手一下子被抓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
夙鸢因为看不见,不免有些慌张,搞不清楚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才不会食髓知味!不就是吃这种东西么!就算是插进去了又能如何,我才不会再想要!”
岭人一边说,一边张开自己的大腿,抬起挺翘的白臀,正好对准了身下的肉棒。
“喂喂喂!你!你该不会是!”
夙鸢感觉到有什么湿哒哒的液体突然落到了玉茎的柱身,脑中一片嗡鸣。
遭了!这家伙该不会以为,她说的摸,是摸到那里面去吧?!
夙鸢刚想要开口解释,却突然感觉到喉咙一紧,原来是岭人不想要再听她的挑衅,直接封住了她的哑穴。
“你说的对,既然...嘶……”
湿漉漉的小穴因为亵裤的脱下暴露在空气中,凉风吹过让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嘶哈~既然我不想要被欲望左右,那……那我……呃啊~~就……须得征服它……”
他不信他会变成禄人那般淫荡的样子,却不知此时此刻,浑身泛着淡粉色光泽的自己有多诱人。
什么食髓知味,他才不信!今日他做过以后,绝不会再做那样旖旎的梦境!
是的,他之所以会梦见如此,不过是因为他不曾接触,心中好奇而已。
只是好奇,绝不是渴望!
这样一想,他咬紧牙关,对准那玉茎的位置,用力沉腰下去。
“啊……呃!”
痛叫被努力压抑在喉咙里,这一下直接坐下,疼的他额角瞬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夙鸢眼皮也是直跳。
疼!若是她没有被点了哑穴,她也会疼的喊出来好么!
哪有他这样,二话不说,前戏也不做一下,直接就这么往里吞的!她差一点直接被坐萎顿下去!
“嗯~~~嘶哈……”
岭人抓着夙鸢的肩膀,终于从疼痛中舒缓过来,眼中是一片茫然和迷惑。
居然跟梦里面的不同,竟会是这么的痛!
那……那为什么……为什么禄人当初看起来却如此享受?
他正这样想着,体内一股躁动再次袭来,双腿在疼痛和春潮的刺激下一阵痉挛,没能撑住,腿肚一软,膝盖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这一下,让原本紧紧被吞到花穴口的龟头陡然间深入,直贯进了花腔中。
夙鸢呼吸一紧,感觉有一层轻薄的东西被肉棒瞬间捅破。
“啊啊啊!”
一阵剧痛袭来,这一次,岭人没能再将痛呼压抑在喉咙中,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
疼……花穴那里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着,即便是小时候被师父的戒鞭抽打,也不曾有这样撕心裂肺的痛。
湿漉漉的血迹夹杂着之前的淫水,在花穴和肉棒结合的缝隙处缓缓淌了下来,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冷香中,也渐渐多了一份血腥的气息。
“呃~~~”岭人支撑不住,整个人向前栽倒进了夙鸢的怀中。
这家伙,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就这样胡来。
夙鸢既生气又无奈,感觉到将下巴抵在自己肩上的男人艰难的呼吸呻吟着。
“嗯~~~这么……这么痛……我~~我才~不会~不会食髓知味……”
真是倔强的家伙,居然还执着于她故意挑衅的话。
岭人何止是执着,他在春潮的折磨下可谓已经封疯魔。
不过刚刚缓过气来,他就又立刻咬着牙,按着夙鸢的肩膀,学着楼里那些小倌儿们的样子,笨拙地上下起伏着。
有了处子之血作为润滑,比刚开始进去的生涩要好了许多,岭人银牙紧咬,抖着不断颤动的大腿,每一下,都吞的极深。
倒不是他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