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是一个不该存在的荒诞故事的开始,里头充满悖德的情欲和性爱,在这似是漫长无尽的夏日谱写。
慕同尘说不清自己是厌弃还是迷恋的,他的确抗拒梁乐康的步步紧逼,却又沉湎于对方对自己身体的爱抚。他这个两性共存的躯体,有着天生的融合了两性需求的渴望。他喜欢射Jing的舒爽,更兴奋于女xue高chao的震撼,后者对他来说就像是打开了一个通向禁忌的门扉,从陷入开始就无法回头。
除了最初的那次,梁乐康没有再拿他双性的身体做什么公之于众的威胁。一次意外逾界的欢爱后,他似乎看出了慕同尘的动摇,饶有兴趣地借此一步步触动他的底线。
大胆的,带着谐谑的恶意。他虽不再用他那狰狞可怖的鸡巴插进他的身体或者口腔,却时常开一些奇异的小玩笑,就像小时候他经常从背后将站得好好的慕同尘推倒,他从未改变过他对慕同尘顽劣的态度。
这种玩笑有时候是针对他的掺杂两性生殖器的露骨言语,有时候是趁他不留意揉捏他的屁股。
甚至是在父母面前。
他们的父母极少同时出现在同一个餐桌,两人各自有自己的事业,经常在外应酬。但那晚他们难得没有工作上的事,就叫了家里的三个孩子聚在一起,享受难得的天lun之乐。梁父还开了几瓶红酒,给两个双胞胎儿子斟上。
还没到喝酒年纪的慕同尘小口抿着同样装在酒杯里的橙汁,目光从身旁正在跟梁父侃侃谈起在国外生活琐事的梁晟,转向了坐在他对面的梁乐康。
对方似乎正等着这个目光交汇的时刻,对他笑,握住杯身的手掌微微倾斜,故意让里面樱桃色的酒ye顺着他的嘴唇漏出,滑至下巴,落了几滴沾在他的衣领间。
慕同尘感觉耳根像要烧起来,顾及长辈在场他没有立即站起身直接走人,而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爸妈都在,梁乐康不至于会做出格的事。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也庆幸自己用餐时固定的位置是远离梁乐康的。
这么想着,他的腿间被一样东西碰了一下。
力道很轻,却足够激起他的反应。
他全身发怵,差点从座位跳起来。
那个始作俑者却故作平静,不慌不忙地用筷子夹了块虾,放在慕同尘还未怎么动筷的碗里:“多吃点,同尘,你太瘦了。”
但在不为人知的桌底,他继续踩着慕同尘的Yinjing,隔着布料,脚趾抵在那个略微鼓起的软物缓缓按压。
像条蛇,用身体盘卷伊甸园的苹果,将它送到他嘴边,用清甜可口的果香引诱他吞之入腹。
怕被发现的羞耻,以及身体敏感的变化让他发疯。他强忍快要漏出喉口的喘声,惶恐地望向父母。
好在他们的注意暂且还在梁晟身上,没有留意小儿子异常酡红的耳根。
他要硬了,视线模糊,什么都带着重影。
慢慢的他低下头,手指攥紧,让垂下的额发掩饰他抑制不住的促息。
梁乐康踩得他的下身又胀又酥,腿心的热意伴随这种挑逗般的按压迅速升温,像晨雾里开绽的花瓣般渗出情动的shi润。那是他熟悉的体ye,在梁乐康对他Yinjing挑弄途中漏了出来,小股地濡shi他的内裤。
他在发情,在全家面前,像只任意在太阳底下袒露肚腹,希望人类蹂躏它睾丸的狗。他甚至下意识觉得梁乐康的动作还不够快,他想将手伸下去,脱掉阻隔的衣裤,让哥哥直接踩在他光裸的roujing上。
理智和情欲同时扯着他的神经,他在颅内兴奋的颤栗中难以保持清醒,不知不觉拿起手边的还剩一点的橙汁。
而这时坐在他旁边的梁晟忽然按住了他的手。
他被吓得浑身一颤,杯子滑出他的掌心,里面的ye体全部泼洒到对方的身上。
一地玻璃碎渣。
梁晟没有看衬衣上逐渐蔓延的深红色shi渍,一双深黑的眸子攫住他:“你拿错了。”
慕同尘呆呆地望着对方,这时梁母过来,注意到他不正常的通红脸色:“同尘是不舒服吗?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
慕同尘如蒙大赦,小声对梁晟说了句对不起后就逃似的回了房间。
将自己锁在浴室时,他脱掉一身被汗shi的衣裤,用冷水从头顶浇淋全身。
他的眼睛被水浸得shi红,看着镜中自己腿间慢慢被凉意熄灭欲火的Yinjing,回想今晚的一件事,一个细节。
他的橙汁的确是放在他手边的。
是梁晟趁他没注意的时候,调换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