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峷悠哉的在集市上逛着,正寻思着去买副碗筷,把那山洞里那副老旧的换掉。
“喂,你们听说了吗,逐月教的教主死了!”
“听说了,这不前几天刚被杀嘛。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了,传闻说是他的一个贴身随从杀的。”
“贴身随从哪来这么大的本事啊,我听说是魔教教主的童养媳把他给杀了,你说这教主天天沉yIn男色,最终把自己害了吧。”
“哈哈哈哈,被自己养大的白眼狼杀了,这魔教教主真是个笑话啊!”
集市上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最近的江湖要闻。
江墨峷对这已逝的魔教教主也略有耳闻,只知道他是个武功奇高的yIn魔,还专好男色,最终栽在这上面也不稀奇,只是,这传闻中的“童养媳”却引他兴趣,这小子到底有多大本事,竟然弄死了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
不过江墨峷也只是好奇,他既已选择归隐山崖,就是为了躲避江湖上的是非,而这事听听且罢,他更不会去插手。
于是,他两指勾紧捆着碗具的麻绳拴,哼着小曲儿,回他的山洞去了。
江墨峷从崖底的机关回到山洞,拾掇好买回的碗筷,便在石床上打坐静心,继续着他日复一日安定平静的生活。
“嘭!”石洞口处传来一声闷响,江墨峷掀开眼皮,缓缓地走向洞口,以为山中的雄鹰又丢下什么动物的尸体,挂在了洞口的枯树上。
因为这鹰曾被江墨峷救过,所以老是叼一些动物尸体往崖下丢。让尸体挂在枯树上,给他提供食物,以此来报答恩情。说来也是奇怪,这鹰甚通人性,每天还会飞来崖洞默默陪伴江墨峷,把他当成自己的主人。
江墨峷自是欣然接受了它的好意,每次都用它丢下来的食物饱餐一顿。并唤它猎风,认其作宠。
可当他走到洞口,看到枯树上的东西,却大吃了一惊。
那竟是个人!
洞口的枯树虽然粗壮,可在受到巨大的冲击之后,树干也难免出现了裂痕,而那人就挂在树枝较细的那一端,摇摇欲坠。
江墨峷这人乐意救鹰,却不乐意救人,本想等他自然下坠算了,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可当他无意瞥见凌乱发丝中的那张脸时,忍不住把人从树枝上拖了下来。
即使此时那人狼狈不堪也难掩面容的Jing雕玉琢。
江墨峷把那昏迷的人抱回崖洞的石床上。这人身上的素净的衣袍已经被山崖挂的破破烂烂,露出了里面磕的青紫的身体,但即使遍体伤痕也掩不住这身皮囊的惊艳。
衣服肯定是没法要了,即使江墨峷不是正人君子,趁人昏迷偷偷摸摸也得不来趣,所以还是老实给人换了衣服擦了尘土,把人收拾的干干净净再说。
破烂的白袍被脱掉,那人整个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江墨峷比划了一下这个比他小一圈的身子,刚刚好够他搂在怀里,再看这俊俏又稍带稚气的脸,年龄应该也不大,也不知是否弱冠。
自己的衣服对他来说肯定是大了,只好找出一件外袍把他先裹起来,等去集市了再给这小美人弄几件蔽体的衣物。
当沈卿言再次睁开双眼,入目的竟是一个石洞的洞顶。
既然不是Yin曹地府,应是被人救下来了。掉入这深不见底的崖中,还没丢了性命,实乃大幸。
他再一看发现身上的衣物都没了,此时他正裹着一身宽大的粗布麻衣。一路掉下来没少磕碰,身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想必自己的衣物已经坠落过程中划的不成样了。
当他还在思索到底是谁能在这荒山野岭落户,还救了他时,一股燥热之感便从他的小腹漫延开来。
还以为那些人给他吃了什么毒物,原来不过是春药。
沈卿言当即便起身运功,想要压制住这药性,可丹田处空荡荡,毫无气力,不等他细想怎么回事,腹中的燥热火苗如同被浇了油一样猛烈反扑烧遍他的全身,瞬间噬掉他的神智。
江墨峷从集市买衣回来,便看到这样一副yIn靡画面——他从洞前枯树上捡到的美人,此时正浑身颤抖的蜷在石床虎皮上,原本包裹着他的衣衫大半散开,露出的肩头脖颈都罩上一层薄红,而胸前的两颗小粒在挣开的衣襟间半遮半掩,一只手隐没在下身衣物间,似乎一直在隐忍克制,没有动作。
这情景看的他下腹一阵燥热。
本想去试探一下那人的情况,没想到他刚靠近颤抖的人,那双含了春水的眸子就盯住了他,随即整个人扑了过来,把他压倒在床,双腿大张跨坐在他身上。
而本就松散的衣衫因慌忙的动作全部敞开,整个光洁身子都暴露在他眼前。
如此热情又撩火,惊得江墨峷目瞪口呆,而那人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衣不蔽体,继续对他急迫又躁动的一通乱摸,四处点火。
原本只是想给小美人换身衣服的江墨峷此刻被莫名其妙压在身下,最难捱的是沈卿言那紧翘的tunrou隔着那薄薄一层衣料,似无意般的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