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肠胃的。天天大鱼大rou你腻么?”
阎一平没听懂他们在打什么谜语,快快乐乐抱着包袱站在一边,拿可人的小师弟裹腹,等他们走了,这才问江原:“哎,原来你们无情宗的人,并不是每个都凶巴巴的。”他还以为所有人都只分白晚楼与连照情两种,无论哪一种,都叫人胆寒心惊。
“传闻也不全对嘛。”
江原道:“什么传闻?”
“很多啊。我来这之前做了好多功课,我说给你听啊。”阎一平掰着手指数给江原,“比如说连照情喜欢他师弟啦,求而不得怒而囚禁啦。比如说无情宗的师兄弟之间你追我往的爱恨情仇啦。最有意思的是,原来这个苏宗主他其实有病啊。”
“噗。”江原差点没被自己一口水呛死,他咳了几声,“怎么,怎么说有病?”
“你看这几个峰主哪个不是天姿绝色,这里弟子个个眉清目秀。老男人把宗门整得如此风流倜傥,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
其实有些话阎一平他娘的还真……叫江原反驳不出半个字。爱美之心不可以吗!那挑弟子,当然是挑天分高,长相端正的人!别的不干,光眼前转转看着也赏心悦目吧。
阎一平丝毫没意识到他将全宗上下最危险的人得罪了一遍,揪着小包袱问江原:“我入谁的门下?小江,我是不是和你住啊?”
“你?”江原腹内冷笑一声,将阎一平拎到一处金碧辉煌的宝阁,大门一开就将阎一平推了进去,“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会额外给你开后门,叫你做最重要的工作了。”
“你看到没有。”江原将这满屋珍宝指给阎一平看,见阎一平痴迷的眼神,暗笑两声,只道,“这些都是清溪峰最重要的宝贝,只有大师兄与他看中的人才能经管。现在就交给你,你可一定不能辜负他的期待。”
道理上来说是没错的,像阎一平从前在山寨的时候,放着小钱钱的箱子都是藏在被窝底下,根本不会叫别人碰。钱财乃重中之重,阎一平一点也没有怀疑江原说的真实信。
阎一平道:“你放心!”
江原嗯一声,转脚要走,衣角被人拉住了。
“还有事?”
山贼头头期期艾艾:“那个,平时上哪儿能见大师兄的。”
“……”
“……”
江原眉头一挑,笑起来,他这一笑,就像是翠林沐金,又叫人心动,又叫人高兴。
“原来这一屋珍宝不在你眼底,是打了这个主意?”
阎一平摸着耳朵,这个那个半天:“他,他救我嘛。我,我钦佩他。想与他交朋友。”但是高山仙人离得太远,与他山野村夫云泥之别,而且他这本职工作打劫抢人,与修道中人的行侠仗义似乎背道而驰。
交朋友与老本行在阎一平心里交来错去,他一狠心,不干了,将山寨给拆了,一箱小钱钱拆分给了弟兄们,叫他们另谋生路,自己拿着赶路费,摸到了无情宗。
钱可以赚,朋友也要交,一个都不能放弃。无情宗的宗主那么有钱,在这里打坐修炼赚钱交朋友,难道不比当个山贼好吗?
江原道:“云行很忙的。”
“没事没事我平时不打扰他。”
“他也不常在。”
“没事没事我可以等。”
江原叹口气:“那随便你吧。”
阎一平乐了半天,想到吃饭问题:“这里工钱多少啊。”
“两个铜板。”
“……多少?”
“你可以不要。”
“……两个够了。”
阎一平在无情宗时日久矣,每日将珍宝擦得光洁如新,山上山下打点东西,逢人就问:“大师兄在吗?大师兄回来了吗?”
弟子从‘这谁啊’到‘这人真有毅力’再到‘听说要回来了’,顺利完成了转变,并成功与阎一平打成了一片,从‘喂’叫到了‘小阎’。
高高坐在屋顶的江原嘴里叼了一片叶子,听到‘小阎’这个称呼,笑得直拍琉璃瓦,脑袋在白晚楼身上蹭来蹭去,得为大长老‘有病’的眼神一枚。
白晚楼正在打坐,见身边人没个正形,在他身上歪来倒去,不禁睁开眼:“很好笑?”
江原笑得身子发软,枕了半天白晚楼的肩,干脆往下一滑,直枕美人膝,翘着二郎腿:“特别好笑。”
“……”白晚楼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江原嚼着叶子:“你说云行回来时,如果每遇到一个弟子,就与他说一声,大师兄你回来啦,小阎找你,他会是什么反应?”
白晚楼:“……”能有什么反应,是他根本就不会有反应,而且也碰不到弟子。为什么会碰到弟子,甩手就飞不好吗?空中只有鸟。
江原怎么说都不见白晚楼回答,不禁抬手戳戳白晚楼的脸:“大长老,怪哉你这么严肃,弟子都要被你吓得不敢抬头,确实不会问你。”
“……”白晚楼将江原的手抓下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