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回到酒店的时候是让人抱回去的,倒也不至于真的走不了,只是剧组体恤他辛苦,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听说安大经纪人要来探班。
安凌进门的时候,陈尘还在超大号的浴缸里泡着,放了泡泡玫瑰浴盐,只剩下个脑袋露在水面,屁股上的伤让这个泡澡的过程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陈尘听到外间的声音就从浴缸里溜出来,胡乱冲了一身泡沫就拉开磨砂的浴室门。
意料当中的,安凌在沙发上翻着他的剧本。
陈尘趿拉着一次性拖鞋,光着身子趴到沙发扶手上歪着,头发上的水滴噼噼啪啪地落在剧本上,把画重点的记号笔迹晕成一个个粉色的小圈圈。
安凌有一点点洁癖,其中一点就表现讨厌脏了的纸面,他将剧本扔回面前的茶几上,推开那颗shi漉漉的脑袋,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尘。
胳膊腿上有两条不明显的红痕,捆绑留下的痕迹,还有身后顶着个猴子屁股,安凌拽他过来在两个红团子上揉了揉,笑,“看来今天拍的很辛苦啊。”
陈尘又痛又爽地在沙发扶手上拧巴了一会儿,作乖巧敬业脸,“还好还好。”
安凌从家居服裤袋里掏出药膏来,拍拍自己的膝盖,“慰问一下我的台柱子,招财树。”
陈尘得令,立刻猫似的拱到安凌腿上,自觉地调整了个不会影响呼吸的舒服姿势,把两团肿rou翘到人家手边,“谢谢先生!”声音清脆又得意。
安凌一点点地用药膏给他揉屁股上的伤,伤当然是不重,拍戏嘛,合作的演员都是老手有分寸的很,但是陈尘很享受过程,在安凌仔仔细细地揉过一遍,又揉一遍之后,还翘着屁股趴在安凌腿上不乐意动弹。
于是,很自然的,安凌把手指伸到了一直被故意忽略的saoxue口,那里下午也被抽得惨兮兮,这会儿肿得更加紧致,指尖只稍微往里一送,就立刻被肠rou层层叠叠含住,那里因为肿了的缘故,较平时更加滚烫。
陈尘哼着一下一下裹着saoxue里的半截手指,还邀请似的叫着,“先生,里面,里面也肿了呢。”
安凌将整根手指插进去,轻易摸到了陈尘的sao点,在那一处又按又磨,用一根手指就cao得陈尘拱着屁股开始发sao,“先生摸到陈尘sao点了…再,再用力一点。”
被媚rou紧咬着的手指撑着陈尘sao点屈指,肠道骤然被撑开了一下,陈尘爽得一哆嗦,安凌另一只手拍了拍手底下红彤彤的tun瓣,用咏叹调般温柔的声音问下流极了的问题,“里面是哪里?”
陈尘哪儿受得了这么撩,抖着屁股叫,“是屁眼,屁眼也肿了。”
saoxue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三根,三根手指时而并拢时而分开,将陈尘的saoxue玩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安凌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将药膏挤在手指上然后捅回去,还笑着揉陈尘shi漉漉的脑袋,然后摁住了他颈后,“别急,这就给陈尘的屁眼上药。”
“不,不要……”陈尘的脸被安凌摁进柔软的靠垫里头,声音吚吚呜呜地断断续续,安凌没放开捏着他颈后软rou的手,后xue里的手指依然尽职尽责地在“上药”,还故作不解地问,“不要?不要什么?”
陈尘埋在靠垫里挣了一下,报复地用肿痛的屁眼紧紧夹住了那几根手指阻止它们继续在他屁眼里作怪,“不要手指!”
他很用力地大声说,然而声音透过靠垫,依然显得软绵绵的。
安凌大拇指掐了下陈尘xue口媚rou,让陈尘绷紧的弓弦一样在他腿上弹了一下,十分的恶趣味,“什么?没听清。”
陈尘气,在安凌手底下将脑袋甩得像刚被洗了澡的金毛,成功地让洁癖的经纪人放开了他脖子上的钳制,于是理直气壮,“不要手指,要先生的大rou棒。”
安凌将手指抽出来,在陈尘干燥的背上擦了擦手指,调戏够了小炸毛,非常淡定,“今天不行,明天还有重头戏,你知道的。”
陈尘才不信,他从安凌腿上滑下去,手指覆上家居服底下挺直的硬物,不服气,“先生骗人。”
随即他就天旋地转地被摁在了冰凉的茶几上,安凌拍拍他的猴子屁股,“小妖Jing。”
陈尘将腰线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saoxue朝天,仿佛受到了了不得的夸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快来cao我的气息。
安凌伸手在他大腿根掐了一把,换来一声尖叫,然后安凌将滚烫的rou棒插进了陈尘柔嫩的腿间,斥他,“夹紧了。”
陈尘并不太满足,却也只能听话。安凌的rou棒在他腿间抽送,那里rou最嫩,每下抽插都磨着会Yin处,gui头一次次顶上他的囊袋,陈尘渐渐得了趣味,开始迎合安凌摆着屁股。
两个人都爽快地射了一次。安凌第二天舒服地睡到日上三竿,陈尘自然没那么自在,一大早就被扯起来拍戏去了。
壁尻的戏份导演计划了很久,陈尘一到场马上风风火火地装扮起来,一整面带着空洞的墙面,可以将人从tun部固定,从墙的一面看过去,就只有一排白花花的下半身,双腿可以被分开绑在地上的小铁环上,这样就可以让人摆出张开双腿邀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