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装饰华丽,温暖舒适,房间中央有一张能躺下三四个人的华丽大床,薄薄的暗紫色锦被下躺着一个人,他露出来的容颜年轻美丽,但是即便是在沉睡中他依旧眉头紧锁,艳色的唇紧紧咬着不知道在压抑什么,他柔顺的金色短发被他的汗水打shi色情而暧昧的贴在他的脸侧,像是小扇子一样的细密长睫敏感的颤动着。
年轻人脸色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似乎陷入了某种桃色的艳丽梦境中,但是他的身体又在薄被下蜷缩着,手臂交叉着环住了他自己的身体,似乎又不安极了,仿佛那梦又是十分恐怖的。
阿奇柏德猛地从梦中惊醒,天蓝色的眼睛失焦的看着天花板,眼尾还带着隐约的泪痕。
梦境里尖利嘶哑的指责、谩骂和诅咒似乎还清晰地在耳边萦绕,就像是无形的触手一样死死的纠缠着他的身体,但是让他更加难受的是……在他耳边贴的极近的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和笑声,以及自己……
阿奇柏德颤着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果然摸到了满手的shi濡黏腻,他难堪的偏过脸把头迈进了柔软的枕头里,不一会儿,轻轻的呜咽声从被染shi了的枕头中传出来。
这一幕在离开伊莱后的每天清晨都重复上演着。
从发丝间露出来的白嫩的耳尖染上了绯红,阿奇柏德在薄被下犹豫着褪下了自己的睡裤,两条修长的白腿光溜溜的在被子下蹭着大腿内侧的皮肤。
阿奇柏德侧躺着,一条腿稍微抬起一点,他把被自己的ye体沾shi的手伸到自己的两腿间笨拙的掰开tun瓣,手指摸索了一会儿才按在了xue口。
阿奇柏德闭上了眼睛,又想起了那个男人,被他按在身下cao弄的那段时间就像是毒品一样让他上瘾,就像是他本人一样让他上瘾,即使他危险、恶劣、冷漠……甚至可能从来没有爱过他,他……依旧想念他,爱他。
细长白嫩的手指挤进干涩紧致的rouxue,层层叠叠的肠rou推挤着排斥着异物的入侵,但是他依旧坚定地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动作甚至可是算的上是粗暴的。
但是他的眼前忽然又浮现出了那些在他眼前被伊莱残忍的杀死的人们,一时间他的心脏又被痛苦与愧疚所淹没,让他喘不过气来。
阿奇柏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又躺了一会儿才抽出了手指,缓缓地坐了起来。
阿奇柏德坐在床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沾满了yIn靡色情的ye体,亮晶晶的又散发着浓烈的情欲的气味。他突然弯下了身躯,每节圆润的脊柱的凸起都在深色的丝绸睡衣上突了出来,他的脸庞深深地埋在了手掌间,破碎的声音从他的指缝间传出。
“伊莱……伊莱……”
离开他的每时每刻,思念和痛苦都如影随形。
同一时刻,离阿奇柏德家的庄园不远的一个奴隶市场,尽管天刚蒙蒙亮,但是这里已经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了。
狄克蹲坐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浅金色的兽瞳木然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类。
他是一个黑豹族的兽人,原本是部落里最强的战士,但是两个月以前,他的部落被人类军队剿灭,他和仅剩的几个族人辗转被送到了这个奴隶市场等待着被人类买回家凌辱的命运。
狄克是个很健壮的成年男性,古铜色的身躯上只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短裤,那点布料完全掩盖不住他身上一块块形状完美的肌rou,即便被饿了很久较之以前瘦了不少,但是他身上的每条弧度都依旧蕴含了强大的爆发力。一条久未被打理的黑色长尾从他的尾椎处伸出有些病殃殃的圈在他的脚边。乱糟糟的黑色长发下是一张深刻英俊的面孔,一对浅金色的眼睛即使只是平淡的半垂着,却依旧带了无形的压力,那是在丛林里磨练出来的属于野兽的冰冷与暴虐,他的发顶一对圆润豹耳蔫哒哒的半垂着,莫名又有些可爱。
但是这样完美的身躯却被人在修长的脖颈处锁上了一个黑铁项圈,一小段粗长深色铁链垂下来掠过他两块饱满的胸肌被紧紧的拴在了笼子上。
这幅景象就此转了个圈,又莫名变得色情暧昧起来。
奥尔瑟雅刚一走进这个奴隶市场就锁定了这个可怜巴巴的缩在笼子里的兽人。
狄克垂着眼睛看着笼子前的一小块空地,突然他的耳朵抖了抖,似乎是发觉到了什么动静,果然没一会儿他低垂着的视线中就出现了一小片黑色的裙角,厚重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繁复的蕾丝内衬。
黑发的兽人动作迟缓的抬起头看去,眼前的女士身材凹凸有致,高领的黑色长裙严丝合缝的T贴在她的身体上完美的凸显出了她的身材曲线,那条黑色长裙并不显得她气质沉闷,反而给她带来了一丝神秘的禁欲感。她的脸只露出了线条优美的下颚曲线和点缀在白皙皮肤上的艳红薄唇,上半张脸上覆盖着一副装饰着华丽鸟羽的银质面具,面具表面雕刻着神秘而美丽的纹路,这位女士的一头黑发一丝不苟的在脑后盘好,装饰了一个低调优雅的深色头饰。
狄克面无表情的看着离他不远的那个女人抬起被黑色蕾丝手套裹着的手展开一把黑色镂空木扇抵在唇边,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