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文家新纳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厮为侍,文家主母今年四十竟还有纳侍之喜,着实令人意外!”不只是哪个好事的泼皮户在大街小巷里嚷嚷。
一时间流言四起,众说纷纭。
隔壁茶馆里说书的还在讲述着文家老祖母当年服侍先帝时候立下的赫赫战功,转眼文家的孙辈已经有了四个了。
分别是二十二岁的大女儿文羲和,刚及弱冠之年的二女儿文曦良,才满十八的三女儿文曦仪,还有一个小儿子文曦淳,年方二八。
可女儿都这么大了,文家主母却纳了一个比女儿还小的小厮。
原来这一树梨花压海棠的事儿在这地方并不新鲜,只是故事主角是文氏家族的当家主母,这就值得说道说道了。
在人声鼎沸的闹市里伫立着一处深宅大院,这里头外头简直是两重天。
深宅大院的高门上用楠木做匾额,大笔一挥四个大字:文家大院!
今儿个文家大院高耸的房梁上挂着两个高高的红灯笼,原来是文家主母又纳了一个小侍,这小厮原是买来的,跟着府里丫头嬷嬷一块做粗活,不想刚长到十八岁,出落得面如天仙,身姿扶柳。
文家主母看见了,便纳了来做小侍,一带顺道儿伺候主夫大人。
金碧辉煌,灯红柳绿的新房内。
只见床沿上怯生生坐着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年儿,绞着指头坐立不安,因盖着大红盖头看不清脸蛋容貌,但就凭这弱不禁风地一坐,便也能看出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
文家主母文予心喝多了,脚步虚浮地从门外晃晃悠悠地走进来,路上还绊倒了一个古董花瓶,差点儿打碎了红木架子上的铜面盆。
文予心跌跌撞撞地摸到床沿,好容易站稳脚跟,整了整仪容便坐了下来。
“宸哥儿,这大红灯笼如何啊?我可给足了你面子。”文予心满脸酒气地说道。
被叫宸哥儿的少年不过十八岁,刚脱了稚气,还是个脆生生的瓜蛋子,哪里见过这架势?
他吓得不敢说话。
文予心也不客气,一把揭开盖头,露出他那张出尘绝色的脸蛋儿。
苏钰宸生了一双丹凤眼,高挺的鼻梁,玲珑小巧的鼻头,高厚性感的朱唇,还有那似有还无的下颚骨,少年感未脱,成熟感渐增,男人最漂亮的就是这个年纪。
“太、太太……”苏钰宸红着脸怯生生地扫了文予心一眼,往日他都叫她太太,今儿个虽说入了门,却也不敢改称呼,他深知自己的地位,所以‘妻主’一词是万万不敢叫的。
“嗯。”文予心闷哼一声,算是很受用,“过来吧,靠近点儿。”
苏钰宸虽然害怕,但不敢有违,依言向文予心靠了过去。
他刚接近文予心三寸,便被她一把搂了过去,手按在他的细腰上,把他抱在了自己怀里。
苏钰宸又羞又怕又不敢反抗,只得任文予心为所欲为。
她笑着,脸上不免起了一些褶皱,文予心今年刚到四十,保养得体又不甚劳累,故此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模样,尽管如此眼角细纹总还是少不了,和怀中少年感十足的男人一比不免对比感特别强烈。
但这正是文予心得意之处,这年纪还能娶上苏钰宸这样的绝色男人,她觉得比当神仙还要快活,于是决计不能简单的放过这个机会,一定要从他身上享受个够!
她先是开始亲他,连牙关舌头都不放过地扫荡于他稚嫩的口腔,苏钰宸被吻得又臊又燥,嘤嘤地鼻音被生生堵在鼻腔,只得留下些似喘非喘的呢喃,听上去更加勾人。
“唔……”苏钰宸强忍着被入侵的不适,却又不敢反抗,只得任女人随心所欲地掠夺,渐渐地他的玉jing便起了变化。
“那日看见你在巷子里舂米,汗流雨下之时轻轻哼了两声,便叫我血气沸腾,纳了你真没有错,你果然没叫我失望。”文予心吻够了他的嘴,遂放开他来。
见苏钰宸被她吻地七荤八素,文予心更加得意。
她把手按到了苏钰宸的玉jing上,隔着裤子的布料轻轻摩挲,又一只手抬起苏钰宸的脸令他看着自己的动作。
“好哥儿,你可知这部位是个什么物件吗?”她笑着谆谆诱导不谙人事的苏钰宸。
苏钰宸被她一阵强吻,眼中带泪,秋水剪瞳一样的眸子望着文予心,怯生生地迟疑道:“撒尿的?”
文予心听后哈哈大笑,既笑这男人愚钝,又笑他清纯,她笑过一阵后认真对苏钰宸教导说:“非也,这里是用来服侍女人的。”
苏钰宸红着脸,呆呆地看着她,不知何解。
文予心遗憾地摇摇头,又大喜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