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理的奚绍功,一面还要顾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匆忙之中和他竟然只是点头寒暄一下,那感觉连和一个陌生人都不如,令奚敬文简直心如刀割。
过了几日,他终于想通了,在放妻书上签了字,然后再次收拾了行李,离开了奚家。
毕竟当初是他先走的,给那两人腾了地方,如今他们才是一家人,他彻头彻尾是个多余的人。
而他那个寡廉鲜耻的爹爹也什么都看不见了,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了不是么?
奚敬文再次不辞而别,有人说他去了东瀛,也有人说他下了南洋,但是若干年后他再回来的时候,林碧梧和奚绍功才知道他是去当了兵,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林碧梧拿奚敬文留下的放妻书,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尽管两人到最后也没有说上几句话,但是这大概是对彼此最好的结局吧。
毕竟她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分一点心思给他。
而奚绍功的眼疾辗转了好几个医院都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无奈之下,他们也只好接受这个现实。
况且奚家的生意不可这么荒废下去,于是林碧梧便临危受命,撑起了门面。
她敏而好学,在奚绍功的指导之下,花了几个月的功夫,商社里的大事小情都逐渐上手了。
等奚绍功适应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生活之后,他偶尔也会带着墨镜,拄着拐杖去和林碧梧一起出席各种活动和会议。
渐渐的,京城的商界都知道了,奚家的儿子不成气候,但是这个媳妇倒是一个可造之材。
至于奚绍功么,虽然眼盲,但是心里敞亮着呢。
他这是因祸得福,只要他现在这个样子,林碧梧就不会离开他。
于是白天两人在外人眼里还是一对儿规规矩矩的公媳,但是到了晚上,那便是奚绍功努力和林碧梧拉近距离的时刻。
这夜,林碧梧给孩子哄睡了之后,就准备回自己房间里休息了。
路过奚绍功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噗通”一声,好像是人摔倒的声音。
她赶紧推开房门,就看到奚绍功倒在地上,而一个木头杯子也咕噜噜的滚到了她的脚边。
因为奚绍功现在行动不便,家里很多瓷器都换成了木头的,免得他打碎了伤到他。
林碧梧弯腰捡起杯子,又过去扶奚绍功起来,“你想喝水就喊人啊,为什么要自己来呢?”
奚绍功被林碧梧扶到床上躺下,他拉着她的手,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笑着说道:“这些事儿都得自己练习起来,总不能做个废人吧……”
这话说的林碧梧一阵沉默,奚绍功原先是何等意气风发之人,大概就是会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百般讨好一些,可如今他眼睛看不见了,整个人的变化就更大了。
“爹爹,你莫要这么想,你就当我是你的手脚,你的眼睛便好……”林碧梧一时心软,情不自禁的安慰起了奚绍功。
奚绍功一听这话,一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尽管那眼眸里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却忽然发出了光。
他伸手抓着林碧梧的手,颤声问道:“你不会离开爹爹了吧……”
林碧梧微微思索了一下,轻轻的嗯了一声。
奚绍功刹那之间就红了眼睛,他的手慢慢的顺着林碧梧的手腕,摸到她的手臂上,最后一直摸到了她的脖颈和脸颊。
他轻柔的摸着她的眉毛,眼睑,鼻梁,还有嘴唇,“碧儿……我的碧儿……还是那么美……还是那么好……”
然后奚绍功一点点的朝她凑过去,亲上了她的脸颊和嘴唇。
民国篇35.奚绍功闷哼一声,肉棒被那紧致细滑的内壁裹得密不透风(H)
奚绍功最初的触碰是一种探寻和寻找,但是后来就变成了一种充满怜惜的爱抚,而当他的吻不期而至的时候,林碧梧也做好了坦然接受的准备。
大概因为是看不见,所以奚绍功的力道是那样轻柔,包括他的吻,充满了眷念和深情。
他舌尖轻舔过林碧梧的上唇就直接撬开了她的小口,将舌尖伸进去卷起她的小舌,然后搂着她的身子的双手将她轻轻一推就压在了床上,指尖摸索着她的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一边嗅着她的奶香,一边吻着她的脖颈,锁骨,最后落到她的胸口,叼起她的乳儿就吸了起来。
林碧梧还没有给孩子断奶,所以奚绍功这么一吸,乳汁立刻就涌了出来,香甜的味道立刻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林碧梧羞涩的推着奚绍功,“爹爹,莫要这么吸,我难受”
被男人吸乳和孩子吸乳感觉完全不同,麻麻酥酥的感觉让整个乳儿都腹胀了起来,也唤醒了她身子久违的颤栗。
奚绍功只是吸她这一只,另外一边的奶头也开始溢出乳汁,滴滴答答的流得满胸口都是,于是奚绍功一边用舌尖去舔她的乳肉,一边揉着她都乳儿,“那爹爹不吸,爹爹只亲好不好?”
林碧梧看着奚绍功闭着眼睛在她两只乳儿上来回亲舔的样子,早就羞臊的不行,下面都底裤也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