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您百般阻挠池骋和汪硕只结果收效甚微。您知道他们是怎么分手的么?就是在一起时间久了,矛盾冲突多了,不用任何人强拆自动就解体了。 ”
“我觉得您给他们造成的压力远远不如社会给他们造成的压力大,您插手的话,他们就在您的羽翼下折腾,怎么折腾都是安金的。但如果您放手,让他们真正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撑不住了。 ”
“感情这种东西,说好了三五年,说不好也就三五个月的事。没有婚姻的束缚,谁能老保持这股热乎劲啊?逆境出梁祝,顺境憋小三。您老是让他们的感情一波三折,不是存心怂恿他们更加坚定自个的想法么? ”
“爱情就是一堆柴,有人放在一起烧,用不了多久就灭了。有人一根一根烧,能烧很多年。您要是撤走几根不让烧,那就得烧一辈子。既然烧得越旺灭得越早,那就让他们卯足了劲烧呗! ”
“所以我建议您助纣为虐。 ”
郭城宇为了给池骋和吴所畏没羞没臊的生活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硬是拒白的说成了黑的,把死的说成了活的。
沉默了许久之后,池远端才开口。
“我就怕我儿子不是一堆木柴,他是一片森林啊! ”
“…… ”
池骋这几天对吴所畏保护有加,‘出行要带一个保镖团,前面一辆车开道,后面好几辆车跟着,比领导外出考察的阵势差不了多少。
即便这样,池骋还是隔三岔五就往吴所畏公司跑,非得亲自盯着才放心。
吴所畏这几天一直往建筑工地跑,池骋在的时候他就离老远看着,池骋一走他就穿梭在各个角落。再细微的工作也要亲自监督查看,让随行的保镖一阵忙活。
“周主任,您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标注错了?我们实际侧量不是这个数啊! ”
周主任还没过去,吴所畏侧先着急忙慌地赶了过去。
“哪错了?我看看。 ”
工人把施工图纸递给吴所畏。
吴所畏看了两眼之后,把图纸塞给周主任,身形敏捷地爬上了脚手架。没一会儿就站在四楼的高度,和上面的工人指手划脚地说着。
那几个保镖勾肩搭背解个手儿的工夫,回来就找不着人了乏抬头一瞧,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有人想爬上去把吴所畏接下来,却被吴所畏严令喝止。
“都给我老实待着! ”
别看吴所畏平时大大咧咧的,公开场合好面子着呢,保镖跟着他成,凡事大惊小怪他就会翻脸。
结果,不到两分钟,池骋的车就开过来了。
一下车,眼睛瞬间瞄到四楼的位置,烈日暴晒下的硬朗面孔Yin沉得吓人。
“谁让他上去的? ”
随口这么一问,四周都噤声了。
保镖队长小声说: “刚才我们想上去把他接下来,结果他说什么都不让我们上去。要不,我再叫两个人帮他扶下来? ”
“不用了。 ”池骋摆了下手, “他的事没干完,谁也劝不下来,你们一边凉快去吧。 ”
说完,站在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盯着吴所畏看,怕吴所畏瞄见他一激动再跌下来。心悬到了四层楼那么高,坚硬的眉骨处透出遮掩不住的紧张。吴所畏稍微撤一下脚,池骋的喉结就会明显滚动一下,刀刃一样的视线始终刻在那个尺度,不敢有一丝松懈。
终于,吴所畏敏捷的身姿开始顺着脚手架往下爬。
刚爬到二楼的时候,池骋就几大步飞跨过去,吴所畏的脚还在一楼和二楼之间的小料坡上,就被池骋大手一抄抱了下来。
“你赶紧放我下来。 ”吴所畏心虚的东张西望, “人家都看着我呢。 ”
“怕我抱你,下次就别爬那么高。 ”
池骋一直把吴所畏抱出施工区域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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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在工地转了很久,四周连一棵可遮蔽的村都没有,太阳直晒。加上刚才活动过度,吴所畏衬衣的前襟金被汗打shi了,池骋见状让工作人员去买把伞。
吴所畏立刻板起脸, “买什么买?你看哪个爷们儿晴天出门还打伞啊? ”
“哪个爷们儿睡觉还攥着别人JB啊?你不是也天天这么干? ”
吴所畏俊脸一红,使劲在池骋小腹砸了两拳,怒道:“这两件事能一样么?一件是在被窝里偷偷摸摸干的,一件是光天化日之下。刚才你抱我那么远,人家就乐半天了。我要再打一把伞,以后公司的人还不都管我叫娘炮? ”
池骋用大手擦了一把吴所畏脑门上的汗珠,说: “本来就不白,再晒黑点儿还有法看么? ”
吴所畏没好气地说: “姜小帅白,你跟他搞去啊! ”
引抱怨没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神波光荡漾,嘴角梢上一抹风流的坏笑。
“嘿,你整我师父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