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的身体渐渐恢复如初,生的宝宝在也在ru娘的喂养下日益茁壮成长,谢渊给小孩起名叫谢珏,除了满月时主动把孩子给云安抱了抱,剩下的时候都很少在他面前主动提起小孩的事宜。
云安惦记谢珏,有时趁着谢渊不在,也会跑到宝宝的小院里看看他睡觉的样子,更有一次他守在小院里正赶上谢珏饿得哭,他见ru母出去忙了,还偷偷喂过谢珏一次。
自然,这便成了谢珏出生后仅有的两次之一。
可怜这一大一小鬼鬼祟祟,全是因为谢渊曾明确禁止过云安哺ru的,他的nai汁本来泌的就少,小孩不知轻重,第一次吸两口吃不到nai,就发脾气地对着ru头狠嚼,即便尚未长牙,足憋到浑身发抖的劲儿也让云安受罪不小。
谢渊打那时看了一次就彻底剥夺了儿子对占有云安nai头的资格,但对于时常淌出来的nai汁,名正言顺地,便全部落进了他自己嘴里。每次羞涩的人掀起衣衫主动求他嘬吸涨nai的ru头时,软嫩艳红的两颗nai粒上挂着ru白的ye体,靡丽的景象看得谢渊下腹像被烈火烧着,不等云安说什么,便将他压在床上狠狠吃起那对软乎乎的胸ru。
“唔,王爷”黛色夜幕升起来时谢渊又开始压着云安嘬他涨满的nai汁了,云安被他舔得浑身酥痒,趁着理智还在,忙轻轻推了推谢渊的肩膀,“王爷,嗯嗯等一唔等一会我、我有事。”
男人埋在云安胸口正吮着nai粒,听见他叫,只发出一声短短的鼻音回应:“你说。”
云安觑着谢渊的面色,为了看起来正经一些,仓促地从男人怀里坐正了,也不顾胸前一对嫩nai儿还滴滴流着ru汁,便抿起嘴很认真地说道:“王爷,今天大夫说我的nai会变多的,嗯就是可以喂珏儿了,所以我明天想”
“嗯?”谢渊一顿,皱起眉头打断云安的话,伸手又将他抱回怀里,“你想自己照顾他?可是你身子好了吗?哄他会很累。”
“都好啦!”云安欢欢喜喜地点头,为表诚意,还讨好地碰了碰谢渊的额头:“大夫说我已经没事了,珏儿那么小,我肯定没关系的!”
云安说着说着还特地那两只手指比了个小小的轮廓出来,证明谢珏很轻,不会对自己造成困扰。
“真的好了?”谢渊听他张口闭口言之凿凿,随便一想,就知道他是拿大夫来堵自己的话,心里一动,也不点破,却是逆着云安的意思,装作不懂地在他腿根顶了顶,“那这里呢?是不是也好了?”
云安突然接不上话了。
“说啊,这下面的小嫩xue也恢复好了吗?”
“我、我”云安的脸涨的红红的,突然开始后悔自己多事让谢渊抓住了话柄,讷讷半天也没想出怎么圆场,只把脑袋一垂,自暴自弃的样子又显出些少年的青涩和稚气,“我不知道,大夫没说。”
“怎么能没说?本王前几日天天问他,你可别想在本王面前搞些骗人的把戏。”
谢渊简直快憋坏了,他晚晚都在回忆云安的身子,怀念着从前把rou棒干进那处嫩xue的美妙滋味,更想射满撑爆云安的子宫,看他哭泣呻yin、却只能大敞着腿在自己身下流水喷尿的无助神情。
然而云安产后身体尚虚,远不能承受自己粗暴的爱意,每个无法释放的夜晚谢渊都靠自己的幻想撑着,最过分的也不过将人搂在怀里舔得哭叫连连就罢休,而如今心心念念的小甜点就在嘴前,万没有不吃的道理。
“嗯?乖云儿,告诉本王,你的小逼现在恢复好了没?”
谢渊贴在云安耳边轻轻呵气,沿着他的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摸进亵裤中,两根手指揉开闭合的大Yin唇,挤进去剐蹭rou道里热乎乎的褶皱。
云安被他弄得晕头转向的,久未接受抚慰的bi口在不断的戳刺中已经悄悄吐出晶莹的花露。谢渊步步紧逼,一点退路都不留,他丝毫逃脱不得,只能呜呜咽咽地呻yin,发出两声甜腻的yIn叫:“啊啊好了好痒,不要再摸了唔大夫、大夫说这里也恢复好了”
突然解除了禁欲的压抑,男人汹涌而来的欲望恍如猛兽,早就饿坏的rou棒更是再不能等,当下将人压在身下对着嫩xue狠捣了大半夜,爽得云安chao吹痉挛、漏了一床nai水yIn汁才餍足地停下对他的cao弄。
云安哭得嗓子都哑了,好不容易等到谢渊cao得尽兴,早已经完全丧失了挣扎的力气。
他简直快被谢渊cao透了,腿根青紫斑驳,原本柔嫩的肌肤上沾的全是白浊的Jing斑与yInye,谢渊把忍了许久的欲望满满释放在他的rou道里,不但射得云安的小肚子浑圆鼓胀,连他好不容易恢复子宫都被捣开了,娇嫩的小东西被狠心的cao弄搞得充血发肿,却因依然灼热的rou棒还堵着一滩浓Jing不肯拔出来,只能无助地收缩蠕动,讨好般的吮着顶在宫口的gui头。
“云儿sao逼里的水儿可真多,本王的东西都放不稳了。”
谢渊的Yinjing泡在水滑软烂的rou逼里,shi润温暖的Yinrou抽搐着绞着柱身,带去的又是紧致别样的销魂。射Jing的舒爽还残存着,谢渊把Yinjing堵在灌满了浓Jing的Yinrou里,犹自把云安压在身下,极度餍足地,又伸着手去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