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双乳间。
嘴里除了喘息就是难奈的呻吟:「相公,雪儿好奇怪啊,怎幺办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沟间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难受呀!」
真该死,一直对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宫也曾看过,可真到了紧要关头
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早知道那时候就算去一次春满楼也好呀。
雪儿狂乱地摆着娇躯,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已渗出了细细香汗,咬着我的耳朵
呢声呢气道:「可……可是雪儿快烧起来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儿吧。」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诗儿突然推门而入,背后竟还跟着一名青年男子,四
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着雪儿的面容和刺裸的娇躯,口中不由一声讚歎,神魂
颠倒间,两眼已是直勾勾地盯着雪儿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不放,彷佛口水都
快流下来了。
两位少女同时一声尖叫,雪儿立即躲到我身后,拉起身边的衣服遮住傲人的
裸躯。诗儿见我们两在床上的缠绵,却被她破门瞧见,俏脸已是红若晚霞,赶紧
推着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和雪儿俱是心头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儿,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躯
竟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而怒的却是我,心爱的娇妻竟被人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
只属于我一人的美景啊。
烦躁间赶紧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却传来诗儿的声音:「爹爹喊你们两去用饭,
我们在前屋的饭厅等你们。」
一溜烟已拉着那个青年男子跑了。雪儿一脸红晕未退,幽怨的看着我,两人
一时无话,最后只能无奈的相视苦笑一番,便拉着手往饭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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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到饭厅,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张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两坐下,因
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们四人皆是满脸的尴尬,也不开口说话,便开始
埋头吃饭。
李伯伯见场面奇怪便先开了口:「赋儿,这位是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
的儿子林轩,这位是轩儿的未婚妻秦雪儿。」
又看着我,指了指那个青年男子道:「这便是我的儿子,李赋,六年前没能
带他去天元山庄,所以你们没见过,这次刚好认识认识。」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赋沖我一笑也对我拱手行礼,举止甚是潇洒:「贤弟好,六年前没能一见
甚是遗憾,好在今日终能一见。」
虽知雪儿玉体被窥看并非他有意,可心头难免有根刺扎着,便强颜欢笑敷衍
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赋又对着雪儿拱手道:「弟妹好。」
雪儿沖他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可不笑还好,雪儿这一笑直把李赋迷的没了知
觉,只是傻傻的看着雪儿发呆,雪儿被看的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场面再一次陷入
尴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声咳嗽,李赋才如梦初醒。
「啊!贤弟弟妹吃饭。」
心中更为不爽,想这李赋果然是一个色鬼,暗暗骂着,场面再一次沉寂下去。
咳,真是尴尬无比的一顿饭呐……终于李伯伯看不下去了,还是他先开口了。
「轩儿,关于你们身上的毒我终于有办法了,不过我这还缺几味解毒的草药,
下午你和诗儿到后山帮伯伯采来,等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和雪儿解毒。」
我和雪儿听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兴万分,匆匆的吃了饭,待送雪
儿回房休息后,便跟着诗儿上山采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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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开始
打发了我和诗儿上山采药之后,李伯伯便向雪儿吩咐道:「雪儿姑娘,你且
随我来。」随后就起身迈步往自己房间走去了。雪儿想着这定是要准备为她解毒
了,闻言连忙跟上李伯伯。
进得房间后,看见李大夫手中握着两个药瓶,正坐在椅子上锁着眉头不知道
在思索着什幺。一边的火炉上还有一个铜壶,里面传来一阵阵药香,却不知里面
熬的是什幺药。
雪儿见得如此,也俏立在一旁等候吩咐。过了一会,李伯伯把其中一个药瓶
递了过来:「雪儿姑娘,此药能把毒性暂时压制住,你先拿着。」
接过之后,又听李伯伯道:「虽然靠着草药能缓解毒性的发作,不过却不能
完全祛除,而且我观你体质阴寒更甚于寻常女子,只怕会与五蛛毒相辅相成,长
久下去,终归还是压制不住。况轩儿也中了此毒,以你的目前的情况,如果不能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