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屁股竟然这么敏感。
那根粗长的狗鸡巴插在屁眼里,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那又粗又硬的柱身上突出的青筋,勃发跳动,带着无限的生命力,藏着部分生命起源的种子,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贯穿着他的屁股,将他顶地直往地板上冲。
gui头每次抽出和插入都会极为“巧合”地研磨到谢黎那位置相当浅的前列腺,让他在向前爬的同时还止不住地颤抖着。
没办法,这身体本身就已经变得敏感无比了,再加上那该死的春药,此时的谢黎只要一点点刺激都能让他感到舒服的不行,偏偏他不愿意承认这让他有些慌张的感觉。
矛盾的感受在谢黎脑子里天人交战,让他痛苦不已,但身体却还在向前爬着想要逃离公狗的桎梏。
可是那插在他屁股里的公狗鸡巴却被他紧致活络的rouxue紧紧锁着,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把那公狗刺激得练练嚎叫,跟着谢黎往前爬的速度也用两只后退往前跑着。
这一人一狗交叠在一起往前爬的场景让在场的两个黑人鸡巴硬的生疼,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没办法,这小少爷太他妈sao了,被只公狗趴在身上使劲Cao,一边叫着不要往外爬,一边却又用屁眼咬着狗鸡巴不放。
“不,呃啊,嗯,别插了,哈啊,Cao你妈,嗯啊,不,啊啊啊,唔,嗯啊啊,我Cao你大爷,”谢黎屁股里含着狗鸡巴难耐地往前爬着,地上虽然铺了地毯,但跪爬了这么久,谢黎的皮肤又是娇嫩得很,膝盖还是磨破了点皮。
但是此时的他根本没心思去在意膝盖上这点小口子了,屁股里那根恶心的东西东戳西插的在他屁眼里惹火,把他体内的药性都勾起来了,但谢黎全身都发热得厉害,此时对他来说唯一缓解了他心里难耐的竟然还是这根让他唾弃无比的东西。
有点崩溃,谢黎想。
以前的他可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趴在公狗身下挨Cao,这些日子的经历对他来说仿佛是做梦一样,而且还他妈是个不愿回想的噩梦,被一群黑人Cao屁眼,被扔到地铁上被整个车厢的男人轮jian。
黑人们天赋秉异的粗壮男根每每都折磨得他难受至极,可是没想到如今竟然连狗都他妈能Cao他屁股了,更让他害怕和不敢面对的是,在这些越来越粗暴的Cao干中,他竟然渐渐的能感觉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了。
粗壮的、盘踞着青筋的黑色rou棒,鸡蛋大的可怖gui头,一寸一寸地开垦着他的肠道,破开rouxue的最深处,感受着他屁股内部的火热和绞弄,他能感觉得出来男人们对他的屁股很满意,可是他并不想要这种恶心的称赞。
可是今天再被插入的时候,他心里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舒畅,那种被媚药折腾了许久,终于被又粗又硬的东西插入的快感是骗不了人的,谢黎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这样屈服在欲望之下的自己和骑在自己身上的畜生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所兴起的反抗欲望怂恿着他逃跑时,他都会被屁股里rou根的戳弄干得没了逃走的想法和力气,只想让那巨根插的深一点,再深一点。
最好把他插得没有力气去想这些复杂的、让他痛苦矛盾的问题,只用关心此刻的感觉就好,等到,等到身体里的这根rou棒出去了,他就能回复正常了,谢黎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不管谢黎心里怎么天人交战,这时候,骑在他身上干着他粉嫩紧致小屁眼的健壮公狗可不会在意什么,它全副心神都被裹着自己狗鸡巴的rou套子给吸引住了。
那柔软的肠rou包裹着它胯下的水红色巨根,顶端的绒毛扫过屁眼里时,总能让这个好看的屁股颤抖起来,那屁眼里的嫩rou也会突然紧紧地绞着他的柱身,好像是被绒毛带来的瘙痒感刺激到了一样。
但是公狗不会管这个舒服的小洞为什么每到这时候就缩紧吸吮它,它只需要知道这时候发生了这件事就足够了,足够它为了这爽快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动作,来获得同样的快感和满足感。
整只狗都压在谢黎的背上,前爪搭在谢黎肩部,这样的姿势和重力让它粗壮有力的狗鸡巴插入的角度和深度都恰到好处,公狗硕大的睾丸每次都重重地拍打在谢黎的会Yin部,有时候甚至会搭在他自己的睾丸上。
敏感的地方被一再折磨与触碰,谢黎眼眶里的泪水流个不停,生理性的泪水是控制不住的,他一边哭,一边用骂人的话掩盖着自己因为身体的改变而产生的心虚,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忽视掉被公狗Cao出感觉的屁股一样。
但是戈登和牵狗的黑人这种“久经沙场”的“老将”,怎么会看不出谢黎表情和声音的改变呢?
那原本中气十足的骂人的声音,总会在公狗戳到某个地方时甜腻地转个弯,妩媚勾人的脸蛋上虽然遍布泪水,看上去惹人怜爱,但那满面chao红的样子让戈登他们毫不怀疑这小少爷舒服的很。
不过他们倒不会马上就逼迫谢黎承认身体的快感,调教倔强的小少爷嘛,得让他自己慢慢人情自己的sao样,自己承认自己的改变,这样才有意思不是?
戈登想着,很快这个被狗Cao得满地爬的嚣张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