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嗯唔”赵馥仙贴在墨自琛胸口抽抽搭搭的始终不好。
“仙仙,好仙仙不哭了,表哥错了表哥一定会娶你!!”墨自琛信誓旦旦的吻着美人的发顶,斩钉截铁道。
他抱着赵馥仙摸着那水嫩的背脊安抚,阵阵香气自怀里的人身上散发出来。
赵馥仙埋首在他颈窝处身子还在颤栗,脸颊桃红,眼睛也是水润润的:“嗯表哥你好过分我好怕”
说罢又贴上墨自琛的下巴蹭了蹭,极为依赖可怜的小模样。
墨自琛只得赔礼道歉,看着怀里人身上一块块青的,紫的,红的痕迹,都是自己弄上去的。怀里人皮肤本来就又细又嫩,很容易受伤。
墨自琛横抱起来他:“仙儿,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我就是也不知到自己怎么就犯了混,对不住你。”
去了净房,墨自琛动作格外轻缓的给赵馥仙清理了身子,自己也简单冲了下,就把人用大丝巾包裹住抱了出来。
“表哥~我等你来提亲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不能负我~~~仙儿已经是你的人了~~”赵馥仙浑身是香喷喷的shi气,软软低头,皓腕勾住墨自琛的颈子,受伤的垂下浓黑纤密的长睫又慢慢抬起,无限的期盼与倾慕在明澈凤眸里清炫流转,肿起来的小嘴儿Jing致红艳欲滴,欺霜赛雪的肌肤透着浅浅羞涩的绯红,美的惊心动魄。
看墨自琛点头,黝黑的眸子恢复了理智后暗沉的比黑夜还要幽深,被这双眼眸注视着,赵馥仙看不出墨自琛在想什么,就是会有些害怕。
墨自琛鲜少有情绪表露,今日也是失控之下才这般,把赵馥仙抱在腿上,拿了药膏涂抹在那纤细的玉瓷手腕上,一圈儿的淤青着实令他万分后悔内疚:“呼呼疼不疼?”边吹边上了清凉的药膏。
柔软无骨的雪白柔胰窝在手里捏两下就好像要被捏化了似的。
赵馥仙这会儿也镇定下来,很是害羞窃喜,坐在墨自琛腿上还有些无措,毕竟自从他十二岁后他们从来都没有这般亲密,始终垂着长睫:“开始有些现在不了”
顶好的药材做的玉润去淤膏,赵馥仙的手腕上很快只剩下一圈浅浅的痕迹。
赵馥仙换了一身月玉色千褶长裙紫纱外衫后,见墨自琛坐在桌边不知在想什么。
从柜子里又拿出一套衣服,轻盈过去,把碎发掖到耳后:“表哥你换一身衣服吧”
墨自琛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确沾了些痕迹,摸了摸鼻子,结过衣服,一看是一件灰蓝色的外罩衫和白色的长交领衫,都是男人穿的大尺码,一时心里竟然很是不舒服看着面前的人。
赵馥仙低头,轻声:“是我做的。”
原来是专门为自己做的啊,墨自琛星眸灿烂地看着他:“好,我这就换上。”
墨自琛解开刚刚胡乱套上的衣服,赵馥仙也上前把衣服抖开帮墨自琛穿好,极为柔顺主动的,嘴角微微翘起,虽然不明显但是极为开心的小模样一览无余。
衣服极合墨自琛的身材,好像被贴身量过一样。穿在墨自琛身上,玉树临风,沉稳贵气中自有一股不凡脱俗。
揽腰抱进怀里,墨自琛低下亲亲那雪白的额头,含笑:“仙仙,你等我,我去和你父王提亲,一定让他把你嫁给我。”
赵馥仙抬头凝睇了墨自琛一眼,两颊染上了红霞,低头温柔欣喜道:“我等表哥~~”
墨自琛给赵馥仙做了艾灸后,收拾好药箱子便要离开。
“咚咚咚”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只听兰灯在外头道:“表少爷,王爷和世子爷找您有要事相商,还请您去一趟石山阁。”
“好我这就来。”墨自琛握住赵馥仙的手,安抚的拍拍。
赵馥仙很是不舍,慢慢坐起来看着墨自琛离开。
石山阁,到处怪石磷峋,无一处绿草花树,Yin森晦暗,机关重重,非本宗人非东平王心腹不得入内。东平王赵氏一族几百年传承,历代家主都是在此处秘密议事。
“信王立储的有几分可行?”赵西烈沉思片刻,坐在主位上看着邸报突然道。
世子赵玉锵坐在左首:“父王,信王虽然出自嫡长,但皇后早已亡故,现在是皇贵妃钱氏最得宠,若说秦王立储,倒是有九分可行。”
赵西烈皱眉,斥道:“自古以来,皇帝都是立无宠嫔妃之子为储,皇后早年无宠,信王仁善年幼,秦王军功赫赫,你认为秦王立储可行性有九分?!我看你真是越学越回去了!让你表兄教教你!自琛,你说!”
赵玉锵面色一变,忍住怒气,强自作揖愧疚:“父王说的是,儿子定当潜心向表兄学习。”
墨自琛坐在赵西烈右手边,缓缓道:“世子爷所述并无错漏,王爷,拥立信王虽名正言顺,也好掌控,但此时与钱家撕破脸并无益处,倒不如虚与委蛇,暗中培植拉拢信王。”
赵西烈道:“我亦是这般想着,我赵氏一族七年前的那次弹劾,若不是因为侄儿你暗中解困,此刻早已为人鱼rou,这些年贤名安慰忠君之名也已经牢牢坐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