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神的蒲黄花粉,滚一滚什么病都能治愈哦。”
“喂喂,这点量就算是白兔都滚不动吧?”弘音从边上钻出个脑袋,说完还啧啧了好几声。
“好啰嗦啊你。”夜斗横了边上的人一眼。
神奈喜看着手上拿黄纸包的花粉,心里也跟着暖烘烘的,抬头对夜斗笑着说道:“谢谢,我会收好的。”
“小意思,就是顺手拿的啦。”
弘音朝两人看看,又打量了下她手里的花粉:“撇去白兔的神话不说,蒲黄花确实有化瘀止血的功效,要是下次阿喜再咬断个体温计、砸烂个药瓶什么的应该能用上,加上又是从药祖神那里拿来的,效果会……”
弘音说到一半就没了声,因为他发现了四周的气氛似乎因为自己的话变得异常古怪,可他应该没说错什么啊。
“阿喜你把温度计要断了?!”雪震惊了,也凑过去上下左右看着阿喜,一副世界末日了的样子。
“……已经没事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好好地在这儿了。”神奈喜有些尴尬地偏过头对雪解释道,都没再敢往某人那儿多看一眼。
雪松了口气,有些埋怨地看向神奈喜:“不过咬断体温计这种事只有小孩子才做得出吧,阿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那个,就是不小心咬断了。”神奈喜的脸更红了,在被子底下掩着的手紧紧地拽着床单,脑门都开始流汗了。
“其实是因为那天晚上我不小心滑了一跤正好亲到阿喜了,她又正好在量体温,吓了一跳就咬断了。”夜斗的声音格外平常地从边上响起,那种语气就好像在说今晚的晚饭果然还是拉面一样。
“……”
“……”
“……”
“喂,为什么又是诡异的冷场?”= =
神奈喜看向正一脸不爽的夜斗,他似乎是正儿八经地在为此刻没人说话感到纳闷,不满地用脚点着地。
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该说什么话,神奈喜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掰碎了扔到地上,又用脚踩了个稀巴烂。
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是想多了的一场闹剧……啊,这样的自己简直像个白痴一样。
“……亲?”雪脑袋放空了半分钟,等脑袋里终于把字眼跟动作连上等号的时候,终于不可遏制地跳了起来,掐着夜斗左右用了摇,一副要与之同归于尽的样子,“什么武神?!根本就是色狼之神吧?!!!”
夜斗没有还手,就仍他掐着,但嘴里又说道:“我都说是不小心的了……也特地去拿了蒲黄花粉当赔礼了啊,咳咳咳咳咳。”
“什么赔礼啊?!!你把药祖神带过来赔给阿喜都不能原谅!!!”
“阿雪。”
“啊?”雪一愣,下意识转头看向叫了自己名字的少女,只是这么一看,他有些愣住了,连掐着夜斗的手都跟着放了下来——
为什么笑了?
嗯,神奈喜笑了,很平静地笑了。
“没关系的。”她以同样的表情看向夜斗,并向他摇了摇手中的花粉包,“赔礼我收到了,谢谢……今天你们也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好了,我一个人在医院也没有关系的。”
夜斗顿了顿,随后扬起个笑脸,用胳膊勾住了雪:“看吧,还是人家阿喜明白事理。”
“可是,阿喜……”
雪挣脱开夜斗的手,仍要说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出去记得关窗,晚安。”
然后就只能看到一个隆起的被子了。
“好吧……晚安。”
“那我们也先走了,晚安。”
弘音看了夜斗一眼,也只得跟着说了一句:“晚安。”
夜斗仍跟个没事人似的扬着嘴角,又叫弘音帮忙把大包小包的番薯干收拾起来抱走,最后扯着仍有点不想离开的雪从窗口离开了。
……
……都走了。
神奈喜却始终没再把脑袋探出过被子,只是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罢了,夜斗不是也好好如自己所愿解释了吗?
没有关系的……睡一觉,然后明天就又能开开心心的了,夜斗和雪也刚回来,之后再好好聊聊见闻吧,弘音先生的也还没有看完,还有板垣小姐,跟她还有约,如果真的给她拿到签名的话,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吧,没错,还有小千春也会很开心……大家都会很开心……
奇怪,为什么眼泪自己跑出来了?——明明……是那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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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跑到屋顶来干嘛?冷得要命。”弘音不自在地搓了搓手臂,医院顶楼的晚风可真大。
“雪呢?”
“不肯走,硬是要在阿喜门口呆着。”
“……随便他吧。”
弘音看着正仰头半挂在栏杆上的夜斗,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次了。
他走到夜斗边上,撑着下巴往他身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