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菲德并没有将医生所说当做一回事。伊斯维尔却上了心,带着希尔菲德到处玩,希尔菲德一开始还有些兴趣,后来直接窝在家里,说什么都不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有天晚上气氛正好,希尔菲德趴在伊斯维尔身上,有些蠢蠢欲动,他按照记忆找寻着伊斯维尔的敏感点,亲吻的时候脑中骤然闪过当时的画面,他的手脚开始不受控制的发麻,心中恶心的感觉越来越盛,希尔菲德急忙下床跑到浴室,吐得撕心裂肺。伊斯维尔被吓到了,急忙跑去看浴室,希尔菲德呕了一会就没事了,他看着一脸担忧的伊斯维尔,显得那么的茫然无措:“奇怪,我明明挺喜欢你啊,为什么会这样”
伊斯维尔将雄虫抱在怀里努力的安抚,“我知道,我知道,不是希尔的原因,你只是生病了而已,病好了就没事了。”
或许是治疗期间每当他意识涣散的时候,都是伊斯维尔在一旁安慰他,雌虫的声音对于希尔菲德很有作用,或者说希尔菲德很信任这个声音,不一会他就安定了下来,睡着了。
第二天医生上门检查,结论和上次一样。
希尔菲德开始主动查一些资料,发现上面所描述的反应和自己十分相似,雄虫无法治愈这几个词,刺痛了希尔菲德的眼睛,他十分不解自己活下来了为什么还会得这种病,正如医生所说,他的情况在加重,他开始和伊斯维尔过度亲热,哪怕这不是他本意,那么下一步呢,会不会开始排斥同外界接触?会不会开始自闭?早知道这样倒不如死了的好。
这个念头一出现,希尔菲德一阵心惊rou跳,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害怕了,大半夜的急急忙忙敲响了伊斯维尔的房门,爬到床上。
“怎么了?没事吧?”伊斯维尔连忙将希尔菲德抱在怀里,生怕他又出什么意外。
“我”希尔菲德只说了一个音节就卡住了,他要怎么说?我想死可是我又不想死?我可能会自杀你一定要救我?他大脑一片混乱,根本理不清乱成麻的思绪。
“不着急,慢慢说。”
过了一会,就在伊斯维尔以为雄虫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说,“我想去当明星,你有没有认识的雌虫啊?”
这句话简直莫名其妙,毫无干系,“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说让我多接受外界的刺激吗?我觉得当明星挺刺激的,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做。”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安排。”无论如何,雄虫肯积极主动地配合,这是一件好事。治疗只能慢慢来,急不得。
希尔菲德不肯妥协于命运,他开始强迫自己去做那些所谓积极、刺激的事,这个过程很痛苦,很纠结。他不想变的自闭而Yin郁,他只能自己剜掉自己心里的烂rou,修剪自己多余的枝条,变成所谓的,痊愈后的健康样子。
而这其中,最过痛苦的莫过于克服对性爱的排斥。希尔菲德排斥和雌虫上床,可是他毕竟是个级雄虫,身体好了之后自然而然会有欲望,但是这欲望无处可去,让他焦躁不已。症状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能撑到前戏昨晚,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无法忍受雌虫触碰他,包括伊斯维尔和莱伊。只有虫崽形态的维多里诺,由于没有发育完全,可以接近希尔菲德。后来希尔菲德猜测,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莱伊才变成现在别扭的性格。
希尔菲德活了两辈子,最恨这种被压制、无力反抗的感觉,虽然看上去脾气好到有些怂,但是骨子里却格外倔,他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瞒着伊斯维尔,强迫自己和不同的雌虫上床。无论是多么恶心的事,做的多了,也就习惯了。一段时间后,他已经能接受雌虫的服侍和口交,那些雌虫不知道的是,希尔菲德每次射在他们嘴里,礼貌的送他们离开后,转头就去浴室吐得胃里抽痛,眼角也逼出了泪花。
经常性的呕吐非常伤胃,在一次定期体检中,医生向伊斯维尔报告了这件事,希尔菲德顶着伊斯维尔刀眼,无奈之下说出了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
“我现在已经能射了,就是上他们还不行。”希尔菲德莫名的怂了,连忙和伊斯维尔解释。
“为什么不和我说?”伊斯维尔咬着牙问。
“我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嘛,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状况,每次和你做总跑去吐对你伤害多大啊,于是我就和别的雌虫先试试,我觉得效果还可以喂喂喂,你干什么?!”
伊斯维尔将雄虫压倒,近乎疯狂的扯开他的衣服,细密的亲吻落下,希尔菲德连连抗拒。
“哎哎,别,这位大哥,别扒我裤子唔你快放开我恶心。”当伊斯维尔脱下他裤子的时候,希尔菲德再也忍不住恶心的感觉,连浴室都跑不及,扒着床边就吐了。好在这一段时间希尔菲德已经能接受雌虫的接触,所以他只是干呕两下,硬生生的压下了恶心的感觉,朝着伊斯维尔笑了笑。
“你别这样,希尔。我们可以慢慢来,你不要这样逼自己。”伊斯维尔的心都要碎了,雄虫这段时间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医生们都说希尔菲德恢复的很好,重新振作了起来,可是伊斯维尔知道,希尔菲德不过是在逼迫自己罢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