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艾伯纳最先扶着腰出现在餐厅,刚一坐下就倒吸一口凉气,看着伊斯维尔,眼神中透过一丝幽怨。
“你最近关他禁闭了吗?为什么他这么欲求不满?”昨晚差点做死他。
“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发什么疯。”伊斯维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由得想起了刚遇见希尔菲德的情景,曾经雄虫也是这么爱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雄虫敛了性子,才变成这副又怂又皮又浪的样子。
“级雄虫都这样吗?明明有两级的等级差距”
“不知道。”伊斯维尔并没有和别的级雄虫做过,“波吉亚醒来了问问他。”
“他昨晚不知道怎么想的,玩起了捆绑,没有取震动器就直接我那里现在还一抽一抽的疼。”艾伯纳想起昨晚雄虫差点将震动器顶进了他的生殖腔,最后险些取不出来,感觉下腹又是一阵抽痛。
伊斯维尔看向艾伯纳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真是辛苦你了。”
“他还在睡吗?”艾伯纳端起一碗rou粥,一口一口的喝着。
“下午就起了,昨天抓鱼抓上了瘾,今天又带着护卫去了。”
“该不会是昨晚吃的东西有问题吧,比如会有兴奋成分什么的。”
“我昨天下午也没起来。”伊斯维尔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突然想回去了。”艾伯纳说。
“这个海岛不是你想走就走的,需要等洋流的变化,下一次适合出海的日期是三天以后。”
“”艾伯纳表示,他一点也不期待这三天的日子。
晚上,伊斯维尔正在和艾伯纳商量计划的一些细节,希尔菲德回来了,并且又捞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对着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到厨房去了。
睡了一天的波吉亚终于醒了,扶着楼梯把手颤巍巍的下了楼,一脸菜色走到客厅,刚坐下就疼的嘶了一声。
“你俩动作倒是统一。”伊斯维尔看了波吉亚一眼,“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昨晚和打了兴奋剂一样,直接把他的顶进了我的生殖腔,刚检查发现出了点血,有药吗?艹,我最近都不想再和他上床了。”
这个回答让他俩着实怔了一下,片刻后伊斯维尔才开口,“有医生,顺便做个检查吧。”
“我不想记住他的味道。”生殖腔受伤的时候会永远记住雄虫信息素的味道,成为他的奴隶。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说想怀虫蛋,今天怎么就变了?记不住味道哪来的虫蛋?”艾伯纳调侃。?
“他又不喜欢我”波吉亚闷闷的说。
“睡了那么多雄虫,真看不出来你居然还这么纯情。忘了你的真爱了吗?”伊斯维尔也加入了调侃的队伍。
“你们知道个屁,嘶——”波吉亚将身后的枕头扔出去,却不想扯到了伤口,随后恹恹的躺下,“难道我就不能拥有一颗想获得真爱的心吗?”
“脱裤子。”来的医生打断了波吉亚的感叹。
“嘶——艹!”检测仪器被推入后xue,摩擦过伤口,波吉亚疼的骂了一声,好在冰凉的仪器缓解了甬道内滚烫的感觉,让他不是那么难受。
“生殖腔内部没有损伤,只是腔口轻微撕裂,内壁也有撕裂的情况,上两天药就好了。”医生不禁感叹,雌虫身体素质很好,除了一些虐待的情况,他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被雄虫做到生殖腔口撕裂的雌虫,而且这只雌虫还是一只级雌虫。
“看样子你记不住他的味道了。”艾伯纳说。
“是啊”波吉亚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却隐隐有几分失落。?
“你还可以继续去找你的真爱,不姓赵的那种。”伊斯维尔补了一刀。
“靠!可别再说了。”波吉亚捂脸,“你是不知道赵羽芳刚见我的时候装的有多清纯多禁欲,我追他那么久他都无动于衷,碰都不让碰。本来以为是他保守,结果”
波吉亚顿了顿,继续说:“刚开始我接到线报的时候,并不相信,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计划好的骗局,我甚至还在想,如果他能对我坦白,保住他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他不该,妄想伤害殿下。”
波吉亚眼神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哪怕是躺在那里也带来无穷的压迫感,“当时在赵家实验室看到殿下的的档案,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惊恐,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出了岔子。”
说到希尔菲德受伤,三只虫的脸色均很难看。他们早有防备,却还是让雄虫受伤,这是他们的失职。
艾伯纳说,“蛀虫就出在皇室内部,这一点我们确实没有料到。”
“这次的刺杀失败,奥兰特怕是已经按耐不住了,几天前,先后有几批暗杀者去了庄园和公馆,让我拿下了。只不过他们口风太严,用尽了手段也问不出什么来。”
“那不如让我试试?”
三只虫听见这句话心里皆是一惊,齐刷刷的回头,就看到希尔菲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手上拿着盘子不知道在吃什么。
“殿下你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