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存之间,一剑劈下头颅。欢喜禅宗为祸其实只有短短两年,但
带来的恐惧感觉却是空前,因此惹来的反弹也是极快、极烈。」
柳穗花美目投往远处,陷入昔日的回忆之中。
「我夫妇那时年轻,凭一股正气,振臂高呼,得到武林中人的热烈回应,不
禁大喜过望。但开心未过,敌人已经摸上门来。」
说到这里,她面上飘过一丝红云,似是想起些羞人之事。
「为了秘密行事,我和丈夫分头联络武林同道。我精于易容,扮作一上京赴
考的书生,一路北走,为北方的各大门派拉线。在一客栈之中,被那个人…找到
了。」
柳穗花越说声音越轻,似是无限低回,那声音神情,竟然有种回味之意。
「那人…就是法难那妖僧?」
明日花问,却看到柳穗花肩头轻耸,似是「法难」这名字,给了她极大的刺
激。
柳穗花点点头,算是答了。「那人…包下了整家客栈…和我一起…咦…过了
七天,然后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把一切都交给他…」
明日花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明知他是妖僧,是正道公敌,还…」
柳穗花抬起头,凄然道:「你不会明白,你根本未嚐试过那种滋味,既是世
上最痛苦的酷刑,也是最甜蜜的毒药,在他的手段及邪功之下,我其实三天就已
经投降,只是他还不放过我,把我玩弄了足足的七天七夜,然后派我回去当内应。
「我不是没有反抗,但只要听到他的铃声,就会忍不住…」
明日花还想说些什麽,但看到柳穗花一副后悔的样子,还是把话吞回肚内。
「有我作内应,他对我们的计划谈了如指掌,他巧妙安排,待机会把我们逐
个韩破,幸好这个时候,你师傅赶来,一人一剑就把当时欢喜禅宗最强三人
截下。」
「我师傅?」
明日花震惊。她有听过师傅说此往事,但只是轻轻带过,从来不知他在此事
上如此重要。
柳穗花苦笑:「任中流前辈号称剑神,剑法天下,可惜他不问世事,
我们多次请他出山也未果,也不知他为什麽插手,但有剑神出手,局面即时大定。
「唉!也好在他未有答应出手,我不知此事,否则早就向那人秉告了此事,
让他有防范。」
「一切也是我不好…那天我看着那人重伤,奄奄一息,实在不忍,找了个和
他面貌相、身材相似的僧侣,混乱中鱼目混珠,将他送走。之后这几年,他一直
养伤,空闲时就找我来…唉!」最后的一声叹息,道尽了一个被控制的出墙妇的
无奈。
「你就不怕他东山再起,再祸害武林吗?」
明日花睁着她。
柳穗花把水盘放过一旁,仍是带点唏嘘的回答:「怕又可以怎样?我整个人、
整颗心也是属于他的?他一句说话,刀山火海我也和他共赴;他一声铃响,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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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和他共往巫山。一切都是命,已经不到我想不想了。」
明日花想不到柳穗花如此坦白,复又震惊于法难对女人的控制如此厉害,面
色已有点儿发青,因为她知道眼前的柳穗花,或许就是自己的下场。她一咬牙,
突然恳求:「柳女侠,请你帮我一个忙。」
柳穗花给她吓了一跳。「我自身难保,又怎能…」
「不,你一定可以的,我想请你…杀?了?我!」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一个一
个字吐出,显示出明日花的决心。
「我不能…」
「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你不杀我,我终有一天会被那恶僧控制,然后就好像
你一样…」
这次轮到明日花的说话被打断了。「我想你弄错了。」
柳穗花突然换上一副冷酷的面孔,让明日花大感不妥。「,他不是什麽
恶僧、妖僧,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他了,他是我的主人。」
顿了顿,柳穗花又接下去。「第二,你是注定了会和我一样,成为主人的奴
隶和玩物的。」
「你…」
明日花根本未弄清楚是怎麽的一回事,已经被柳穗花推回地上。后者再次把
毛巾往明日花身上轻抹,传来的已不是温热舒适的感觉,而是更胜法难挑情手法
的刺激感,只不过是轻轻的一抹,明日花已经受不了,全身抖震起来。
「滋味怎样?姐姐的手法不比主人差吧?」
柳穗花轻笑。这时的她一脸的狐媚,那还有方才的可怜凄泣模样。
明日花还想说什麽,低粗糙的毛巾划在身上,竟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