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习惯前半夜开空调,后半夜则自然而然的睡,他今夜或许要咒骂这政策的可恶了。他总觉得从挨打的那两处开始,热度在向他的全身蔓延,他在睡梦中不自在地扭动着,总觉得有一双手扎扎实实地按住了他,又在揉着他的屁股似的。还好他身体的本能阻止了他彻底转身,不然恐怕等待他的就是彻头彻尾的疼痛。
在微弱的痛感和燥热中,他不自由主地摩擦着床铺,tun部也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了。他隐约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被姑父按在沙发上抽打的时刻,而这一次他竟然觉得很舒服,他渴望着姑父的惩罚,也渴望姑父温柔而有力地揉他的屁股,带着疼痛和愉悦
他早上醒来的时候不禁发出了一声哀嚎。
江风红着脸伸手去摸他冰凉一片的下体处。他梦遗了。虽然他知道这是自青春期以来的正常情况,但是他脑海中残留的梦境让他羞臊难言。他立刻扯下裤子——他犯了一个错误,过大的力道使他弄痛了他的屁股,因此逸出一声尖叫。他沉默地换了内裤,钻进一层的卫生间,却正好碰到他姑父在放水。
江风立刻感到红色蔓延上了他的脸。他讷讷不言,飞快地打开水龙头搓肥皂,他的姑父冲他吹了声口哨。这令他难以避免地投去一瞥,然后便被他姑父胯下的那根玩意吓到。那那活似有非洲男优出厂的影片里才会有的玩意令他张口结舌,他的姑父爽朗地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微青的胡茬。于是江风赶快回头,用力清洗他的灰色内裤。那团布料被他姑父巧妙地夺过了,男人的大手从背后搂着他,壮健的身躯包裹着他了,他姑父毛茸茸、热乎乎的侧脸贴着他的脖颈了,男人说话间喷出的热气烫着了他的耳垂,于是他的小兄弟恐怕是想保护他一样又起立了,然后被一只shi漉漉的手握住了。
高山紧紧地把他的小侄子压在洗手池前,他一只手撑在台面上,一只手包裹住了男孩晨勃的性器。他的侄子在发抖了,可是高山却笑了,那团灰扑扑的布早就被两个人遗忘在水池中了。他饶有兴致地隔着内裤握住江风那根Jing神得流水的rou棒,上上下下地套弄:“小风今天屁股还痛吗?”他刚刚睡醒,鼻音很重,凑近江风的脖颈去嗅他侄子的味儿,他对准小孩红彤彤的耳孔吹气,“姑父摸摸,肿了没有。”他的另一只手于是轻轻地放在江风的屁股上,轻轻地温柔地抚触着。
于是江风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了,他害怕地闭上眼睛,酸酸软软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似乎只能靠在他姑父结实而温暖的肌rou上。他想张嘴发出声音,但他的姑父在他耳边温柔地“嘘”了,于是他茫然地张着嘴,只觉得浑身的热度又奔涌着流向他前面那根rou棍儿,他姑父的手带着魔力似的,他只能看到眼前一片片白光。他“啊啊”地叫了,但这是他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了,于是他软绵绵地靠在他姑父的躯干上,他的脚踩在男人的脚上,脚趾痉挛着,他的膝盖磕到柜子上了,这令他痛,然而他只能茫然地靠着,感受欲望的来临和消逝,感受着他tunrou上温柔的,属于他姑父的手,感受他姑父呼吸间带有的糟糕的香烟味儿。
高山搂着他,紧紧地搂着他。他瞥到他的好侄子使用着一款牛nai沐浴ru,因此心旷神怡地认为这款沐浴ru是极好的。他的侄子明明是个快要成人的大小伙子,却因其而带有一股纯纯的、淡淡的nai香。他轻轻地嗅着,手上老练地刮过江风青涩的rou棒,按摩他的Jing囊和会Yin。他的下体也半勃了,微微顶着江风浑圆红肿的tun,他笑着逗他的侄子:“小风会弄这个吗?姑父教教你好不好?”
江风愣愣的,只会点头,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说话。然而他的姑父又放下了他,走了。
江风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rou棒,那里还残存着被他姑父握紧时的热度,他吓了一跳,赶快抽出手,洗干净了内裤又弄干净了自己。他不知道有种人是狡猾的猎手,在不确定自己可以捕捉到猎物前是不忍心太惊动他可怜的目标的,而是一点点地逼近,逐步逐步地吞食对方的底线。
江风食不知味地站在料理台前,本来周末他一贯要和朋友开车上分,但今天他有些心不在焉。徐亮问他还上不上,他便回复说要看情况,于是他慢吞吞地吃面包水果同牛nai麦片,偷偷看他姑父在做什么。
高山在客厅打飞机。他刻意挑了一个厨房可以看到的角度,他本来就裸着上身,此时拉下内裤几乎不着片缕,露出刚刚因为他的侄子而完全勃起的重型武器,那根rou棒完全勃起简直如同怪兽一般。他不禁回忆了刚刚怀里的那具躯体,因此发出粗重的喘息,他的手疯狂套弄着胯下的巨物,gui头处因此渗出不少前列腺ye,他当然幻想着是他侄子白皙的手指在为他服务,因此更加亢奋起来。
江风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他顾不上在意唇边的牛nai,呆呆地望着客厅,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捏瘪了手指的面包,只觉得刚刚的热度再一次蔓延上身体。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知道下一秒即是他的姑父落座在他身侧,很近,近到他还来不及感叹,就被一只大手抹去了唇边的nai渍。那只手粗暴地擦过他的唇,将将触到他的牙齿,他嗅到上面令人紧张的气味,然后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