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一只手牢牢按着他侄子反剪在背后的两只手,双腿卡住了他的猎物,另一只手则不间断地、狂风骤雨般地开始给这猎物一些最粗浅的攻击了。这是他渴望已久的第一次训诫,他要用这样的方式使他的小猎物知道他温和面孔下粗野的一面了,这令他激动极了。他格外地控制着自己的力度和情绪——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次捕猎。
很快那两团白生生的rou便泛起了红色,一点一点的,像桃花了,又像桃rou了,逐渐变得像最烂熟的水蜜桃rou,泛着令人害羞的红。
江风的屁股发起烫来,他不敢再挣扎了,他的眼泪一串串地落在皮沙发上了,他的脸贴得那样近,可以闻到皮子的气息,那皮子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连头脑都一并发起热来:“我错了姑父不要打了”他傻傻地扭动着他的tunrou,逃避着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手,可是这样怎么能让他的姑父满意呢?
“小骗子。”高山于是喷出了一股浊气。这个词令江风难过极了。高山缓了缓节奏,他知道他的小猎物害怕得不敢挣扎了,于是他放松了束缚着江风双手的那只手,两只手一起抚摸上他的侄子肿胀发烫的tun,他的侄子因此放松了警惕,觉得他要饶恕他了,高山手上是有力气的,他坚定地揉着那两块rou,好像要把它们揉散揉烂似的,他的手轻轻地把两瓣tunrou分开,就可以看得到他侄子年轻rou体最隐秘的那处孔隙,他辨认着那粉红色的干净洞口周围细小的浅色绒毛,很满意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然而他是冷静的,他又将它重新淹没在那年轻人的肥美rou体中了。
江风瑟缩着,他从未挨过打,挨打这件事只出现在徐亮和邓坤的抱怨里,出现在他看过的网络小说里而已。他的眼泪半干涸了,但他不敢动,他的姑父喘着粗气,问他:“你知错了吗?”他隐隐约约觉得委屈,忽然拗起脾气来,叫道:“你凭什么打我,你凭什么打我?”然而在这样说了之后,他又隐隐约约觉得这样的刑罚带给他一种从前未曾有过的亲近感,好像他和他的姑父是一种双向的关系了,因此感到更加的迷惑了。他开始后怕他的姑父会更狠地责罚他,于是他哭着,抽泣着说:“我知道错了。”
高山于是问:“你错在哪里了?”
江风立刻说:“我没有好好学习,惹您生气了”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他姑父的大手立刻又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右tun上。他发出了短促而惊惶的收气声,他忍不住哼哼起来,用鼻音,一下下哼着,仿佛可以排解痛苦似的。他姑父的左手牢牢按在他的左tun,右手连续打了他十下——这刑罚停止的一刹那,他终于喘了口气,他的脸也涨红了。
他听到他姑父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远而冷漠:“再说一遍,你哪里错了?”
江风颤抖着,小心地说:“我我没有告诉您有家长会”他瑟缩着,收紧了屁股,他的tun肌形状立刻清晰地显现出来了,他的左tun仍被高山温柔地爱抚着,右tun却遭受了额外的十下抽打而肿胀充血,他不由得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因此整个身体狼狈地想向左边缩去了。
他感受到他姑父的右手又落了下来,于是他发抖了,但那只手只是轻轻地放上了他的右tun,因此江风有一种超出期待的放松感,他忍不住哭了。与此同时高山的左手按了一下他的左tun,离开了那块红肿的肌肤。他听见男人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要对姑父说实话?”
江风的心顿时紧张起来,因此他抽噎着、扭动着,求饶了:“我、我不该撒谎,我错了,姑父,求您饶了我吧”
?
那只左手于是温柔地落回到他身上,他感觉到自己被爱抚着。他的姑父发出了短促的哼声,他听到男人说:“姑父今天打得你痛不痛?”
江风于是忽然地感到更多的羞愧和自责,他张了张嘴:“不不痛”他惶恐了,不知道自己究竟堕入了怎样的猎网。
他的姑父于是叹了口气,爱抚停止了,又一掌狠狠地打上了他的tun。他于是立刻哀叫起来了,再也不敢抱有一丝一毫的小心思:“痛”
他的姑父问他:“你知道错了没有?”
他只觉得双tun像着了火一样的发起热来,那热度向四周逸散了,他觉得自己的脸也很烫,他非常的羞耻了。他不敢回头看他的姑父,因此紧紧闭着眼睛,把脸埋在沙发里说:“我知错了。”
他听见他的姑父又问:“你说我凭什么打你?”
江风心里乱糟糟地,因此他紧闭着嘴巴不肯说话。
高山的手立刻又给了他一巴掌,但这似乎是令人迷惑和舒坦的一巴掌,江风停止了哭泣,他短促地哼了一声,不吭声了。他的姑父揉着他的屁股,忽然开口:“姑父养了你这么多年,一直也没好好管教过你,你说,姑父这段时间管你,管错了吗?”
他的心跳得是多么的快,多么的急促啊。他无能为力地张着口,摇着头,他把鼻涕眼泪蹭了他姑父一身,他扭的更加厉害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他想要一个和别人一样的家,他希望可以有个人名正言顺地教养他,于是他只会轻轻地喊“姑父”“姑父”了,他没有办法。“你打我吧”他终于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