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最近有点魔障了,他一直对侄子是放养态度,给钱,别的啥也不管,但是这几天他竟然觉得侄子...
屁股有点rou。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之后,他就老盯着孩子屁股看。确实是个rou乎乎、软绵绵的大圆屁股。侄子人不高,小身板也瘦,屁股倒是rou多,走路的时候甚至感觉一跳一跳的,晃的他眼花。他之前从未对这孩子有过多注意,直到前两天他在性爱中看到冰箱前面弯下腰的男孩圆润挺翘的屁股。他几乎是火烧火燎地把身下的女人换了一个姿势,但是还不够,他想要更好的。
江天觉得最近姑父变了很多,具体表现为男人开始搭理他了,平时一回家他通常直接钻进自己的房间,现在他的姑父会拦住他让他一起看电视。他不是很确定这样是好是坏,他从未和他的姑父看过电视,至少自姑姑去世后从来没有。他也很少看电视,虽然他的姑父看起来也不像是要和他聊电视的样子——通常他姑父只是随便问一些家常闲聊的话,有的时候让他陪着喝几口酒。
他想不通于是索性不想了,最近姑父给他钱给的更勤快了,这总归是件好事,他因此可以买得起游戏里想要的那件皮肤。他姑父今天又在喝酒,忽然皱着眉问他:“小风生日是不是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姑父给你买?”
江风跟他姑父喝了两口酒,脑子还算清醒,身体却热乎乎的,他顺口就说:“快了,暑假里,没啥想要的。”他没把姑父随口抛出的一句话当成什么许诺,他习惯了不接受任何许诺,但是心里是有一点高兴的。他朋友不算多,也都是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不兴过生日这一套,他有一点渴望有人来问他,关心他,又有一点害怕。过了生日是不是就十八岁了呢?他忽然意识到,紧张了,十八岁之后这个男人跟他就再也没有一点关系了,虽然目前还没人说要丢掉他,但是他一直逃避着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需要独自面对风雨。他开始想他爷爷留给他的存折和郊区的那间平房,他已经记不大清了,他几乎没有动过那笔钱,因为他的姑姑及时地拯救了他,给了他一个家。
高山又啜了口酒,从他的角度看他的侄子瘦了点,大概是个头窜的快rou还没跟上,胳膊腿儿都细细长长的,脸长得有点像他过世的妻子——姑侄两个都是好看的,男孩更帅气一点,眉毛很英挺,鼻梁也很高。他笑了笑,指着大电视下面的柜子:“姑父喝的有点猛,小风帮姑父找个盘,亮剑,应该就在最下面那层。”
他的侄子很乖,立刻过去蹲在地上一点点地找,但是那个柜子当时建的不好,太低了,最下面一排几乎是贴着地面的,偏偏还很深,个头窜到176的小伙子为难地跪了下去,撅着屁股伸着胳膊去够里面的碟。
高山几乎是赞叹地看着他侄子因为姿势原因而高高挺起的屁股。那两瓣rou沉甸甸地,却不往下坠,耸着、颤抖着,随着他侄子的发力,能看出肌rou的形状。他的视线仿佛有热度和质量一样沿着那孩子的裤边描绘着,啧,孩子的校裤是那种粗制滥造的短裤,不算太厚,折射出一点点光晕,两颗rou球之间卡着了,是内裤的痕迹,他着迷地盯着那一小片深邃的股沟,盯着江风因为跪姿而露出来的大腿。
说来也奇怪,到大腿就纤细了下来,所有rou都长在屁股上了这孩子。他几乎忍不住了,裤裆里的那根玩意硬邦邦地戳着,咳了两声:“找不到就算了,给姑父随便拿个什么吧!”
江风扭过头,他找得出了一头汗,但是这柜子大而深,他也仅仅翻了一小片罢了。虽然上面歪歪扭扭贴着分类,但他姑父显然是没有按分类摆放碟片的。他擦了擦汗,讨好地抽了一张碟片,壳子上是变形金刚:“看这个行吗?”他扭头问,他姑父点点头。
他几乎没被家人使唤过,他不禁想为他姑父再做点事,但是对方似乎已经沉浸在剧情里,只是挥了挥手让他自己玩自己的去。江风轻轻地“嗐”了一声,弄不好自己这种暖洋洋热乎乎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别别扭扭地走回了房间。他“啊”地吆喝了一嗓子,只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孩子,于是便快乐了,他打开手机和狐朋狗友分享自己的快乐,但是他们都被家人使唤的太多了,搞不懂这种快乐,于是江风又陷入了孤独。
他是个从小便没有接受什么家庭亲情的小孩,自父母去世便被接到了姑父姑妈家。一直有风言风语说他其实是姑妈未婚生的孩子,他的姑父捡了个拖油瓶。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传言,他的地位愈发地尴尬了起来,仿佛对他更亲近些就更加地落实了这种闲话。然而事实恐怕也并不是如此,只是他的姑父是放养的性子,对一个并不多么亲切可爱的孩子疏于照管罢了。只是姑妈去世得太早,以至于他的记忆中都是这样冷淡的亲情了。
他小时候经常渴望他的姑父可以像一个父亲那样抱一抱他,又或者是将他举在肩膀上,但是他长得太快了,这样的愿望还未来得及实现便已经不可能完成。后来他又听说了“严父慈母”这样的话,因此赶快又释怀了这样的渴望。等到他再长大一点,上了初中,慢慢便觉得有一个定期给他足够的生活费,又不管教他的家长也不错。因此他逐渐也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