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掌控一切,他想要打造一个可以供他随心所欲的世界,我们怎么可能如他的愿。
因此,凡是他手中的棋子爪牙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环节,我们都不能给他留下任何残片成为今后的隐患,斩草除根才是真理。”
“可是,那只是一个孩子,他才五岁,还不懂什么道理。”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懂,才更应该尽早除掉。或许你们没有见过辜逸飞,不了解他的心机有多么深沉,但是,任何人到了他的面前如果没有强大的心智足以支撑最后都会沦为他的奴隶,因为他有这样的能力。而一个如白纸一张的孩子更是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洗脑变为任何辜逸飞希望他成为的样子。
何况人家已经给了那个孩子机会了,不要忘了辜氏对人的选拔从来都是选择题,譬如Jing英大赛,譬如对冒牌太子裘依的处理不都是用选择题来考验吗?
选择题不过是对他的第一道验证,如果他连最起码的问题都无法正确解答,那么即使人家留下他,打了大人那里他依然是死路一条,大人眼里从来容不下力量微笑,心智不坚又贪生怕死软弱无能的废物!
或许你们会说人家残忍虚伪,硬是要逼迫那个孩子选择,是啊,若是孩子的父亲不是摊上了辜逸飞或是我们的话,或许他还有一线生机。谁他命苦,硬是站在了两方搏杀的前沿呢?
他是最无辜的牺牲品,却也永远逃不脱他的命运,机会就只有一次,他没能把握,这是每一个人的悲哀。”
烈玉的一番话犹如当头一棒,醍醐灌顶,两人突然生出十分荒谬的感觉,觉得刚才那些自以为正义的质问都变得可笑之极。是啊,有什么立场质问别人的行为,既然站在了这里,身为辜氏人,有着不得不做的事情,有些事情不是仅靠个人情感就可以左右的,在大局面前,牺牲在所难免。
而且看起来,族长大人对四人的考验还没有结束,Jing英大赛只是个开始。
一时间,低落的情绪难以调试,烈玉瞧着辜皇两人暗淡的神色,理解的笑笑安慰道
“不必气馁,所有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比起大人的经历我们身上的这些又算什么?”
是啊,虽然只是从旁人的言语里了解到一星半点就可以知道当年的辜擎天究竟经历过多少坎坷杀戮才走到现在,那些事别人无法触及的禁忌,或许只有那个小人儿才能碰触吧。
“走吧,帅哥们,千万不要因为人家那番Jing彩演说而爱上人家哦,人家会苦恼的。”
眼角抽搐着望着那个搔首弄姿故作妖娆的女人,辜凤觉得这大概是自己平生所见最难搞定的人,而辜皇亦有同感,因为比起辜彦萱偶尔的恶作剧,只要有辜擎天在一边看着,他的注意力很少会转移到其他人身上,而这个烈玉却不然。
夜风掀起衣摆,眼前裙摆摇摇,多希望能够有一个人出现可以压制得住这个魔女,到时候,他们一定会送上丰厚的礼品答谢,庆祝所有人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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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你说皇哥哥和凤哥哥他们要是知道了真实原因会不会很难过?”
清风朗日,海天相接的柔软沙滩上,辜彦萱窝在辜擎天怀里翻看着朔影刚刚送达的情报,粉唇扬起愉悦的弧度,纯净的水光在桃花眼中流淌带出旖旎的绯色。
拍拍怀中人白嫩的小脸,辜擎天接过情报在手中轻轻一捏,小巧的记忆眼被化作齑粉顺着风飘向海面随水漂游着消失在波纹中,看着遥远天边浓淡相间的金粉,他掀开薄唇,眼底有着笃定和自信对辜彦萱说道,
“在他们八岁那年爹地就将他们送入十三队磨练,历经十年才坐到队长之位,而Jing英选拔赛中他们凭借萱儿再次出现在爹地眼前就已经注定了将来要走的路,这条路,曾将有无数人渴望,用尽心思争取,而爹地将他们拱上这条路,必然会设下许多考验,辜氏未来的领头者是一定要经过千锤百炼的。”
“嘻嘻,可是大家都以为小萱会是族长呢,谁知道候选人竟然会是那四个人呢?”
像只偷腥的小狐狸,辜彦萱两眼再次弯成了新月,他知道爹地做这一切都是心疼自己,不希望他被那些黑暗污秽沾染,只是心中难免觉得过意不去,大家是代替了他这个真正的继承人挡在了前面。
“萱儿,别在意,反正,等到继承人决定下来之后,爹地就会带着你远离一切,等到找到走出星球的方法,我们再回到力量源去看星星,看看我们曾经的故乡,好不好?”
“嗯,爹地,真的决定抛下一切吗?”
仰首望向辜擎天,手指在他英挺的脸颊上细细描摹勾勒出最爱的冷硬弧度,这个人做了那么多事情都只是为了一件事,这份深情怎能割舍。小手被伸来的大手一把捞住凑近唇边亲吻,辜擎天望着宝贝眼底的轻愁柔声道
“萱儿,别担心,此间的事情要处理完还需要很长时间,我们不会就这样抛下所有人,这是我们的责任。”
“我懂,爹地,只要有你在身边,即使等待的时间有一生那么长夜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