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这是怪本王没教好她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换上棉。
时至十月深秋,在连日Yin雨后,终于迎来了个好日头,这日,林月娥随贴身丫鬟菊香在王府后院游园。远远地便听见林氏那处传来阵阵笑声,似乎遇上了很令人高兴的事。
“别说,虽然这天儿啊是越来越冷了,但是我这心却一天赛一天的暖和呢。”
菊香忙附和道:“是有何喜事吗?”
林月娥勾起红唇语带嘲讽道:“还不是关于萧乐宁那臭丫头的。王爷都两三月未曾去见他一面了,想是彻底厌烦上了。”
菊香语气不屑道:“这都怪郡主自己不知道检点,谁让她同周家公子在外私会叫王爷知道了呢。”
听此林月娥满意轻笑,她和善拍了拍菊香肩膀道:“这事主要还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派去盯着梧桐苑的那人及时地给我送了消息,我还不能这么轻易就扳倒那个死丫头。这些天啊,王爷倒是对清逸清远二人上了些心,对比之前状况好了不止一点啊。”
菊香受宠若惊,哪敢应承下这么大的功劳,忙道:“娘娘别这么说,都是您聪慧睿智,奴婢都是依照您吩咐办事的。”
听此林月娥心里越发欢喜了,她看着菊香,目光中露出明显的赞许:“你这巧嘴,惯会讨我欢心。”
菊香恭敬说道:“奴婢说的可都是实话。”
林月娥满意点点头,看着小花坛内即将凋谢的月季也觉得甚是顺眼,她不由俯下身,扯了一把花瓣撕扯玩弄起来,继续对菊香道:“你让那人继续再盯着梧桐苑吧,我总觉得这那对母女俩不会就这么消停下去。下次若能找个好机会将她二人赶出王府岂不更是美事一桩。”说着林月娥将手中被蹂躏地不成形状的花瓣轻轻撒落在地上,似是将那花瓣当成了什么人,又恨恨在地上干踩了几脚。
“是。奴婢待会就吩咐下去,想必不日就能传来好消息了。”
说话间,主仆二人已走到湖边,林月娥狭长凤眼往湖心亭一瞥,那不恰是多日未见的萧乐宁吗。
乐宁这些时日甚是烦闷,今日心情刚刚舒展一点,从库房寻了根萧镇以前送她的洞箫出来吹着玩,没成想刚自得其乐之时,便被烦人Jing给扰乱了这清幽气氛。远远地便听见林氏尖细嗓音在湖上回荡:“呦,这不是安乐郡主吗?今日怎么有兴致出来赏园啊?”
林月娥缓缓走近,乐宁冷眼瞧她道:“忠王府是我家,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你一个下人怎的管这样多?”
林月娥被乐宁的话堵得眼前发黑,她气道:“你在府上平日目无尊长,在外还屡次私会那周家小子,忠王府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听此乐宁摆弄着洞箫的手一顿,她美目瞬间凝起寒冰看向林月娥道:“那次原来是你将我行踪告知父王的。”
“没错,是我。我早知道你不安分,这般年纪了还终日缠着王爷同寝真是不知羞耻,况且你还同那周家小子有瓜葛,我只是助王爷早日看清你这狐媚子的真面目。王爷知道她向来爱护的女儿竟是那种轻薄放浪之人,现在他待你再不像从前那样好了吧。”说着说着林月娥自发嗤笑起来。
乐宁冷冷扫了眼林月娥喜不自胜的表情,心底嫌恶的呕吐感呼之欲出,她握紧拳头,压下愤懑,淡声说道:“横竖我是忠王府嫡女身份尊贵,我再不堪又与你何干呢?有时间你还是多想想怎么教你那两个蠢笨儿子讨的父王欢心才好。”
林月娥听到这等侮辱她儿言语怎能不怒,本俏丽的脸上布满愤懑Yin霾,她看着乐宁恨声道:“萧乐宁,你竟敢这般讽刺你庶弟,我今日必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然你都不知道何为尊老爱幼!”
说着伸手欲朝乐宁挥去,乐宁本欲躲开,眼尾忽扫到一片紫色衣角,她咬咬牙,闭眼准备承受下这一巴掌,哪想等了半天迟迟不见巴掌落下。只听得耳边是林月娥惊慌的声音:
“王爷,您今日怎的这么早就回府了。”
乐宁循声望去,那身着深紫蟒袍的高大男人不正是自己多日未见的父王吗。然他并不是只身一人,身后还跟着一红衣女子,高挑修长的身材,柔媚的长相,虽乐宁未见过她也大致猜到了那位应是父王最近甚是宠爱的丽夫人了。
萧镇将林月娥手腕重重甩下,看了看脸色依旧苍白的乐宁,转头看着林月娥怒道:“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林月娥见萧镇这幅怒容早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如何解释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王爷,您不知道,刚刚乐宁她对清逸清远出言不逊,平日她奚落我也就忍了,可我哪容她那般欺辱我儿子啊……”说着,林月娥作委屈状,拿起帕子轻轻拭着眼角泪水。
萧镇冷厉目光转向乐宁,见多日未见她,竟消瘦的小脸上都不见有rou了,心下泛起浓浓疼惜,面上却不显,只是淡声问着:“确有此事?”
乐宁咬唇,面无表情道:“我没说过。”
听及乐宁回话,林月娥怒骂反驳:“你分明说了!你这丫头怎么被教养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