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嶽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你的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你做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ru房。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你,但你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ru。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tun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