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亲了她会儿,忽多此一举地捂住她的眼,在乔凌耳侧说了句。
乔凌听见他说。
“娇娇,你怎么知道床上的人是我呢。”
乔凌没懂他的意思,不过他这会儿话里似乎完全没了之前的颓然。
乔凌忍不住怀疑那个得病的人不是自己,或许该是何曾才对。
这样的反复无常,情绪波动,又搞不懂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
何曾心中已有计较,没有继续这个问题,更不曾再提过乔凌百忧解的事。
乔凌被人慢腾腾踱着步子抱到窄窄的行军床上。
床很硬,硌着她的背,男人倾身覆住她,在他臂膀包围下,鼻尖是与她同款沐浴露的味道。
屋子里窗帘拉着,很黑。
乔凌看不清何曾脸上的表情,他一言不发,手自她睡衣下摆钻进去,揉捏着她软软的nai子。
乔凌不习惯这种黑暗,况何曾不开口,她眼不能视,耳不能听,乔凌的身子没有办法准确断定这人是何曾。
她不由自主地渐渐僵直了身子。
“何曾。”
乔凌不安地喊他。
男人一直未吭声,反伸出指在她唇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男人在提醒她,这里是她家。
家里至亲都在。
何曾半撑在她身上,行军床毕竟不便,男人完全施展不开。
他干脆抱着她下床,将堆在角落的被子扔到地上,饶是他放缓动作,然而在陌生的环境,还是不小心踢到硬物。
指甲盖生生疼得厉害,黑暗中,泪痕尚未干涸的男人面部狰狞扭曲了。
身侧长而久的沉默。
乔凌真正开始慌张起来,她呼吸急促地欲将他推开,她想去开灯,男人对她的动作置若罔闻,只牢牢攥着她不放。
乔凌压低了音,“何曾,你放开我。”
可惜她低估了男人,何曾没有放。
他脱下自己的打底衫,忽地几下就将女人的手绑在床脚。
她的裤子在一片漆黑中被人褪下,瞬间推至她脚踝,虚虚悬挂在脚腕,上身衣物敞开着,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娇嫩处打转。
何曾很久没碰过她了,嫩嫩的,软软的,还有她叫得可真好听。
女人的嗓音隐隐发颤,她曲腿试图去踹他,“何曾,你在做什么,说话……”
男人没费什么力气就钳制住,他不急不缓地拉开,寻到腿心的嫩芽缓缓磨蹭,比小拇指甲盖还小的洞口处却干涩涩的,迟迟没有shi润的迹象。
男人毫无气馁。
他用衣服把她双脚也绑上后,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退。
乔凌被栓在床脚。
她猜不到他的用意,她很难受,全身都紧绷了咬住唇,不敢大声尖叫,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何曾,是不是何曾,你放开我。”
室内一片静谧。
何曾像是早就不屋内。
乔凌挣扎了半天,脑子里一片混沌。
何曾其实就坐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听着女人细微的呼吸声,她不再做徒劳的反抗,低道了句,“我手疼。”
嗓音有些飘忽发颤。
何曾听得鼻头顿酸,差点没支撑住上前去抱她。
除夕的夜注定不会安静多久,窗外开始不时响起鞭炮、烟火声,到处弥漫着喜悦的气息。
乔凌迟迟听不到对方反应,疲惫不堪的倚靠着床沿,昏昏沉沉,几乎要睡着。
可又哪里会真的入睡。
大腿猛地碰上只冰冷的手,乔凌浑身一惊灵,被吓了大跳,困意顿时就消散了。
“何曾?”
她身上什么衣物都没有,光裸柔嫩的肌肤因这似乎陌生的触碰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乔凌不舒服。
那只手却没有停,自小腿处一点点摩挲向上,带着老茧的指腹划过娇躯,乔凌怕痒,但这会儿仅觉着了丝恶心。
女人心底明明清楚这人是何曾,也只会是他。
可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住,做不了假,女人直打着哆嗦。
男人的指捏着她腿缝中间的娇rou,轻轻地捻,原被他稍逗弄两下就溢出水珠的花唇几乎没什么反应。
“别……”
女人胃里泛酸,虽明明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她却道:“何曾,我想吐……”
那只作怪的手陡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