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的话刚说完整个人就让他裹挟在怀里,何曾额抵着她的,骇人的狰狞巨物,粗而长,重重往里面捅,gui头半插入她宫颈中。
“啊……”女人猝不及防尖叫出声。
声隐隐约约传至门外。
何曾垂眸,他同样也是故意的,若乔凌总咬着唇,这般小猫似的呻yin,外面早该回来的人又如何听得见。
“娇娇,我知道你意难平,我给你报复的机会好不好,你想怎么对我都行。”他固执地将指塞入乔凌唇间。
被她张口咬住,齿陷入rou中,隔了好会儿才松开。
男人眉头拧着,疼痛的刺激一阵哆嗦后射了Jing,静静伏在乔凌肩旁。
他没退出,单手抱着她的身子抽了几张纸垫在两人交媾处,shi漉漉,棍身黏着白稠的Yinjing自花xue里脱身。
露在空气中的小xue被撑得合不拢,乍失了堵塞,聚集在女人甬道里的蜜汁随着xuerou的收缩,一股股往下淌。
狭窄的空间里顿时弥漫起yIn靡的味道。
何曾胯间的长物终于疲软下来,还是不可小觑,阳具荒诞地挂在牛仔裤外。
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帮她理好衣服,手卷了几层纸垫在她内裤上,“觉得不舒服过会儿再拿掉,免得弄脏了你衣服。”
门外。
陈叙就坐在桌前。
见乔凌与何曾同时出来,陈叙搁下手机,平静地说道:“倒也没挡着别人的位置,我便回来了。”
不过他惯挂在脸上的笑却没了。
男人孤寂地在那儿,看向他们。
乔凌明知道对不起陈叙,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拒绝过他,可他意外地坚持,以恩情相要挟。
她知道两人的关系,所以才故意让他撞破这一幕,好叫他自己放弃,就像之前周成海那样。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主意,也唯有这姑娘才能想出来。
乔凌当下见了陈叙,竟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她这样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跟何曾又有什么区别。
乔凌在哭。
她僵硬地站洗手间门口,眸子shi润地望着陈叙,陈叙跟她对视了一秒,起身从纸筒里抽出纸上前。
而他却再没有动作。
有人早比他快了一步。
他看见自己那个年纪轻轻,意气风发的学生,正毫不顾忌地,俯身慢慢舔去女人眼眶周围的泪珠,闷闷道:“娇娇,你别哭。”
何曾胸口如积了重石般喘不过气,但他还是执意吸吮着,女人的泪似流不尽般。
第二次,她在他面前又为了别的男人哭。
何曾心想,她许是没骗他,她想和陈叙在一起,只是因为她那毛病怕又好不了,不想耽搁陈叙。
她对之前那人的心是真的,对陈叙也是。
乔凌推开何曾,直直走出去。
……
“谈谈?”
陈叙看向他,淡淡开口。
何曾事实上并不想谈,他已抬脚欲跟上乔凌,听到陈叙的话又生生止住。
这世上他打心里敬畏的人不多,陈叙是其中一个。
何曾想起前不久二人的那次谈话,陈叙那时候确是赤心相待的,他真挚地说要来喝他的喜酒。
如今只剩讽刺。
何曾沉默片刻,“陈老师,其实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这事还是取决于娇娇。”
陈叙从不知道乔凌还有这么个小名。
“何曾,你以前伤害过她?她这毛病因你而起?”陈叙又开口。
陈叙不过觉得事情未免太过巧合,若不是何曾做了天大的错事,乔凌既找到个能如意的,断然不会是这样。
小姑娘当年有多苦恼他还记得。
她多希望她正常一些。
陈叙臆测而已。
这话恰恰一针见血戳进何曾痛处,疼得男人几乎喘不过气。
他脸色骤变,一手扶着门把,才堪堪稳住身子。
何曾的反应已告知陈叙答案。
“有些事情强求了也未必会有好结果,你知道她这些年看过多少医生么,何曾,我不想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可她Jing神有毛病,你真想逼疯她么?”
毕竟多年育人的气势在那里,陈叙简单几句话已彻底将何曾逼入绝境。
他怔怔地默然良久,直到嘴里苦腥味传来,何曾嗓音嘶哑,“若说我是在强求,那您又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