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本不是用来承欢的,柳萦桥很清楚这一点。可是他现下被按在宽大的床榻上,被临烛从正面缓慢地进入,手腕也被抓住,连遮住眼睛不去看这一切都做不到。
他抖得厉害,强烈的恐惧感几乎吞没了他。柳萦桥颤抖着用大腿碰了碰临烛的腰侧,声音细微难辨:“不、不做了好不好……”他从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独独对这种事抗拒到了畏惧的地步。
临烛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与他对视,看起来仿佛没有生命的玻璃,像沾染了人体热度的琉璃珠子。
可柳萦桥此时分明在那Yin沉沉的颜色后面,看到了正在燃烧的火。
他无路可退,这种时候与临烛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啊啊——”柳萦桥拼命地试图向后方躲去,却被结结实实地抓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临烛的阳具逐渐隐没在他的tun缝间。
临烛在床上也没有多少话,他沉默地抓着柳萦桥的的双手。过了一会儿,他又腾出一只手,把将柳萦桥因为颤抖而滑下他的肩头的腿又一次抬起,架在肩上。
柳萦桥怕得要死,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临烛胯下这柄凶器捅死了。他挣扎了两下,想要挣脱临烛束缚,却被进入得更深,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yin叫。
“呜啊——临、临烛……不做了……”
炉鼎体质让柳萦桥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爽得浑身颤栗,甘美的快意顺着脊柱攀上脑髓,让他的反抗变得无力,仿佛欲拒还迎。
“别动。”临烛总算开了金口,并且趁着柳萦桥惊讶于“他说话了”的功夫,将露在外面的性器顶进去了大半。
柳萦桥被顶得往后滑了一下,滑腻的后xue因为刺激而夹紧,死死咬着凶悍的入侵者。
“出去!出去!”柳萦桥像是突然被按到了什么开关,被临烛按住的手使不上力,徒然地抠抓着身下的褥子。
柳萦桥十分痛恨自己的炉鼎体质。他的身体想要被临烛粗暴地对待,想和临烛做爱;他的Jing神却让他对于被人cao这件事感到不适,甚至是厌恶。
他被按得死紧,只能对着临烛发怒,却改变不了眼下的情况。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后槽牙用力到咬得咯嘣作响,后xue却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地收缩和舒张,将身体里插着的那根阳具服侍得极舒适。
“放开我——”柳萦桥又挣扎了两下,接下来便被捅得连连颤抖。他的腿根都在发颤,身上那个发了兽性的人却有意忽视了这一点,甚至将那根性器又插进去了一点。
柳萦桥的后xue比常人要浅上一点,末端是挤压在一起的软rou,难以打开。此时临烛几乎已经进到了能够轻松进入的最深处,坚硬的gui头正顶在软rou的缝隙上,试图进入更深的地方。
柳萦桥夹紧了松软滑腻的rouxue,试图阻止那根东西继续深入。
他畏怯地朝临烛摇头:“不行,已经没有可以进的地方了,你退出去……”
“有的。”临烛摸着柳萦桥的小臂,用力地抽出又顶了回去,将深处挤在一起的软rou冲开,狠狠地插到更深处。“你看,这不就插进去了吗?”
柳萦桥被这突然的刺激逼得叫都叫不出来,眼里的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甚至因为这一下直接射了出来。
临烛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而是用灵力凝结成锁链缚住了他的双手,在他高度敏感的不应期里用力cao弄起来。
初经人事的小魔尊哪受得了这个。他被顶得哭叫连连,甚至哀求临烛停下,却被处在兴奋状态的临烛干得更狠了。
“不做了!你放开我、放开——”柳萦桥推拒着,被绑缚在一起的双手抵在临烛胸前,脆弱的脖颈却暴露在临烛唇齿下,被折腾出好几个印子。
临烛掐着柳萦桥的胯部,将他钉在身下一般控制住,粗大的性器插得他止不住地哭叫。
“你杀了我吧!我不做了——”柳萦桥胡乱踢蹬了几下,哭喊了几声便没了气力,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
“我不会杀了你。”临烛空出来的手摸到了柳萦桥的tun瓣上,轻轻一掐就留下一个红印。之后他将另一只手放在柳萦桥另一半tun上,掰开了小魔尊相较于其他地方要丰腴许多的tun部,将自己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打桩一样深埋进柳萦桥股间的软xue里。
凡间烟花之所,常有浪荡子评论某些堪称名器的tun部是“丰腴如桃,饱满多汁”。
这种话临烛也不是没听过。他抓揉了两把柳萦桥的tun瓣,在听到柳萦桥的哭喘之后拍了那紧绷的屁股一下,就见那白润的tun瓣像熟透的软桃子一样,被手指打出了一个清晰的印。
“还真是像桃子一样。”他说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柳萦桥听个真切。
柳萦桥气得猛地收紧了后xue,几乎用上了最后的一点气力。
这让临烛被夹得气息乱了一瞬,再看柳萦桥脸上还挂着挑衅的笑。
“嗬……嗬……你看我做什么?”柳萦桥身体上占不了便宜,只好在嘴上逞能,“怎么停了?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临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