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徐斌彻底找回了自己。他要一点一点,把男人变成他的玩物。
现在距离男人被他囚禁,才不过短短两个月。他的宠物还不服气得很,不过徐斌有信心,很快,从身体到Jing神,男人都会彻底臣服于他。
"憋的难受吗?"徐斌附到男人耳边,轻声询问着。同时伸手,开始一下下按压男人已经坠胀到极限的大肚。
估算着药物也反应的差不多了,男人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再这么撑下去只怕会憋昏。徐斌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副医用手套。
"既然肚子里面堵的这么厉害,那就让我来帮你通一通吧。"
男人所有的感觉好像都被剥夺,唯一的意识就是痛!肚子好痛!好像肠子都被撑到极致,肚皮绷得发紧。徐斌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也
完全没有意识,然而下一刻,身下那个原本只是用来排泄的可怜小孔,突然被猛烈刺入了什么东西!
徐斌还没伸入一个指节,就遇到了阻碍——一个表面凹凸不平的硬块,似乎体积还不小。
试着弯了弯手指,就感到男人身体由于痛苦而痉挛,压抑着的破碎呻yin随之响起。
徐斌勾了勾唇角,这么一大块堵在xue口,偏偏还出不来,可见男人肠ye的稀少,或者说,基本上不再分泌了吧。没有肠ye的润滑,仅仅凭靠肠道微弱的蠕动,干燥粗硬的便块摩擦着那柔嫩的肠道,就算他不用工具把他的肛门堵住,凭他自己,又怎么可能拉的出来呢。
刚把男人囚禁时,是没日没夜的无尽的灌肠。
那时候徐斌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小工具,其中一个便是一个特制的单向水管。徐斌将水管流速调慢,将它一头连接在男人直肠,一头连接饮水机。
而那时候,男人的腹部原本已经足够鼓胀,饮水机的水流却一刻不停地缓缓流入他的体内。徐斌就坐在一旁,沏了一壶茶,仿佛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般,看着饮水机里的水位越来越低,看着男人的挣扎由微弱逐渐剧烈,挣扎得铁链都发出清脆响声。
徐斌心满意足咽下一口茶,男人的腹部已经圆滚滚像个水袋,也像个临产的孕妇。
饮水机里的水还剩一半,水位下降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男人的肚子已经充盈了。
然而徐斌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抱着胳膊看了半晌。直到男人的身体突然一挣,猛的向身前一探,张开嘴剧烈"呕——"了出来。
男人脸色惨白,身前大肚抖动着,大张着嘴不受控制一般一股一股往外呕出大量浑浊的污水。
徐斌一阵,随即疯狂大笑起来。
这男人,竟是被灌肠灌到活生生吐水了!
徐斌把昏过去的男人拖到天台,让他躺平,屁股对着角落里的雨水排水管。明媚的阳光洒落下来,树上还有婉转鸟鸣。甚至不远处,还有路过的行人。然而谁也没想到,就在这Jing致别墅的三楼小平台上,躺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赤裸男人,温暖阳光落在他的肚子上,肚子里面装的都是他自己的排泄物。
徐斌摆好了三脚架,他要将男人排泄的过程完全拍下来。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咯。3,2……"
男人微微睁开眼,似乎一时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
"1——"
"嘭!"随着徐斌一把扯下男人的肛塞,一股褐色的水柱便猛的从男人小xue喷射了出来。巨大的腹压,使得男人的身体随着疯狂排泄不断痉挛着。男人的身体无意识地颤动着,两腿大张,喷射的黄褐色水流一股比一股猛烈。男人翻着眼白,口水也不受控制一般地流了出来。
徐斌看着镜头里由于排泄而半昏迷的男人,激动得不可自制,身前shi了一片。
他是他的宠物,他的专属奴隶。
此后每一天,他都会为男人灌肠。男人的肚子每天都是满满的,高高挺起。每一次随着大量的泻水,一同流失的,是他的肠ye。
就这么每天灌肠,直到二十天后,徐斌例行检查男人的肠ye时,惊喜的发现,由于他的破坏,已经几乎不再分泌了。
"从今天起,就不用再灌肠了。"徐斌抚摸着男人的头,怜惜地亲吻他脱水而干裂的唇。
他的宠物受苦了呢。
男人疲惫地缓慢抬起头,灰暗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那是他重新燃起的一丝希望!
可紧接着,他再一次,被推入了地狱。
"以后的日子里,就戴着塞子,再也不用排泄了。"
本来想强制给男人挖出来几块免得他被自己的粪便胀死,但是没想到粪块那么硬,把男人的肠子撑得薄薄一层,他才稍微挖了挖,男人就痛得一身冷汗。
徐斌给男人打了一针强心剂,使男人无法昏迷。然后将男人双腿分开绑好,确认不会挣扎开后,转身走了出去。等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块旧肥皂。
肥皂用了一段时间了,是个两端细中间粗的样子。男人由于药物作用,无法昏迷甚至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徐斌拍了拍男人的脸,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