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早上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了。揉了揉脸,睡眼惺忪地走到了洗手池边洗漱。
洗手台上还有一些残留的高级护肤品,徐斌毫不在意的挤了满满一大堆在手心里。毕竟花的又不是他的钱。
徐斌是半年前来这家做男保姆的,这家的主人是一对新婚夫妻,男方家庭落魄,父母双亡,都是女主人一手接济。后来男主人生了场大病,双腿暂时无力,需要做复健。女主人又忙于工作,这才叫了个男保姆来照顾他。
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就在徐斌过来的一个月后,女主人出了车祸意外身亡。女主人去世,她家族的人便蜂蛹分割了财产,只留给男主人程霄一套房子,和为数不多的财产,依旧让徐斌照顾他生活起居,再也不管不问。
而徐斌,就这样白白做了这个房子没有名分的主人。
洗漱完毕,徐斌慢悠悠去厨房做了顿Jing致的早餐。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时,他隐隐约约听到从那间紧闭的卧室里传出几声模糊的闷哼。
等解决掉早餐,一看都快要十点了。徐斌站起身,端着盘子准备放回厨房,路过卧室时,隐约听到那模糊的闷哼声更大了一些。
徐斌勾了勾嘴角。
怎么把他的"老板"给忘了呢。
想着,走到客厅角落的书柜旁,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半透明的盒子,笑着走到了卧室门旁,轻轻扭开了门把手。
屋子里很黑,窗帘严严实实的合在一起,透不出一丝光。卧室很大,却空落落的,只有一张床,一把病室椅,和一个奇怪的架子。
床上鼓起来一块,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形。徐斌还只是站在门口,就听见压抑难受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床上传出。
随着徐斌的靠近,床上的人逐渐挣扎起来,等徐斌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摁亮床头灯,莹白灯光下,他看见了男人遍布汗水苍白的一张脸。徐斌一把掀开被子,男人几乎赤裸的身体便完全显露出来。
只见他瘦削异常,胳膊隐隐约约还能看得见曾经肌rou丰富的痕迹,而就在这个瘦削的身体上,却鼓着一个雪白圆润的大肚子。
男人的肚子绷得发亮,下腹高高的挺起,像一个圆润的大珍珠。
徐斌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男人痛苦的神情,甚至伸出手,故意在男人高高挺起的腹顶拍了两下。
"嘭嘭"鼓胀坚硬的触感,还有回声。想必是里面早已被塞的满满当当。
随着徐斌的动作,男人无神的双眼猛然睁大,随即痛苦地反复挺腰,长腿屈屈伸伸,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什么。而他身前的大肚子就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摆动,像一条搁浅挣扎的大肚子鱼。
徐斌不怕男人有所动作,男人的手脚都被手铐牢牢束缚在床头床尾,嘴里也被塞进去一个吸水的口塞球。他现在不仅仅是他的"老板",更是他一个人的玩物。
"这么多天只进不出,看不出来,你的肚子还挺能装的嘛。"徐斌恶意地笑笑,将手覆盖在男人圆鼓鼓的大肚子上,轻轻一摸,都能摸到粗而硬的肠型。
也对,自从家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程霄便完全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他下身的出口都被他牢牢堵住,无论是膀胱还是大肠都不会有任何遗漏。
男人每天的食物都是干燥的rou食,几乎没有什么水分。
一开始,男人还会忍住腹中想要排泄的欲望,然而随着一天天过去,男人被逼吃的很多却分毫不能排出,食物残渣全部堆积在肚子里,一天天被肠壁吸干了水分,变得坚硬如石块。一日日积累的食物全都堵在大肠末端,想排却排不出来的欲望日日夜夜的折磨着男人,终于,他屈服了,他恳求徐斌给他取下塞在xue口的塞子,让他能够把肚子里这些折磨他的硬块排出来,然而他得到的,却是徐斌的嘲笑。
他说:"就这样挺着被自己的东西活生生塞满的大肚子直到死吧,我的宠物。"
男人害怕了,无论是哀求还是咒骂,徐斌都不为所动。而男人的肚子每日都在增大,每天都有的新的打量食物残渣挤进肠子,和那些已经堆积了不知多久毫无水分的硬块一起,安静停留在男人的身体里,再也出不去了。
徐斌毕竟还是真怕把人玩死了,每隔一周,会压着男人的肚子帮他挤出一些。男人肚子实在太硬太鼓,有时候挤得费力,男人憋得青筋直露,双腿不停发着抖,汗如雨下。那干涩小孔才无力收缩几下,挤出一小团干巴巴的硬块。
往往一番推腹下来,男人已经痛得昏了过去。
虽然徐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让他排出一些存货减轻男人腹内压力,然而男人的肚子还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胀大。
肠道末端的出口被反复堆积的硬块堵死,剩余的食物残渣随着那为数不多的可怜肠ye发酵,产生大量气体,在男人腹内横冲直撞。原本饱满鼓胀的肠管被像充气的气球一样胀满,一股股气流找不到出口,男人每一天都在忍受着满腹的胀痛,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人形气球,肚子高高的挺起来,压在他的身上。
徐斌见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