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流火发现,等自己洗漱后,秦灼华又准备把自己关进笼子里,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哎哎哎,秦哥!”流火连忙拉住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咱们几年的兄弟犯不着吧?这可是法治社会,你还真打算一直囚禁我啊?”
法治社会?很快就不是了。
秦灼华微微一哂。
他已经让拉灯抹去了流火的出行轨迹,外界的人根本就找不到这里。江一澜的学校他也已经请好了假。
接下来,就是他讨债的时候了。
流火见他毫无动容,只好退而求其次,商量道:“我保证不跑,真的,就凭你这张脸,和你在一起也是我赚了。你别把我关在里面行不行?哪怕让我戴着那个手铐脚镣都成。钻狗笼的滋味儿真不是人受的!”
秦灼华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将信将疑。打开任务面板,查看任务总进度。
这一看,他又忍不住舔起了后槽牙。
只见上面明晃晃地写着:获得室友流火的臣服:完成度2%。
艹!浪费老子宝贵的Jing华。
秦灼华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撂下一句“你还以为自己是人呢”转身就走。
流火被噎得不轻,将笼子撞得哐哐响,不死心地大叫道:“秦哥,我冷,给我一身衣服吧!”
“看你明早的表现。”
秦灼华将储藏室和大门都反锁后,开着车出了小区。
拉灯感慨:“要说脏套路还是我秦哥会玩,这又是养成又是调教的,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失敬失敬。”
秦灼华面不改色:“听你的语气好像很兴奋。”
拉灯讪笑,“哪有,我分明是在替他俩点蜡。你把两个小可怜丢在家里,这是要去哪儿?”
“租仓库。”秦灼华回答完又忍不住怼他,“你见过这么呛口的小可怜吗?”
拉灯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话里的跃跃欲试,
总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秦灼华去市郊租了仓库,准备让物流把他在网上订的物资都运到这里,他可以分批存进主神按合同规定派发给他的空间里。
不过空间格子有限,且仅能存放死物,因此他只是购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另外他还准备把车库里的陆巡送去改装加固,能用一时是一时。
秦灼华办完事,正准备回家,就接到了江一澜的电话。
接通前,他已经做好了迎接狂风骤雨的准备,却没想到先听到了一声慌张的询问。
“哥,你去哪儿了?”那声音发抖,听起来像在啜泣。
秦灼华纳闷道:“怎么了这是?”
昨晚那事,以江一澜的脾气,竟然没大吵大闹,还能跟他好好说话,看来他的管教还是起了一点作用。
江一澜吸了吸鼻子,闷闷道:“我做噩梦了。”
秦灼华顺着问:“什么梦啊?把我家澜澜都吓哭了。”
一年也没见哭几次的人,这两天估计都要把攒下来的眼泪给流光了。
“……”江一澜却没再回答,只催他快点回去。
到家之后,秦灼华惊讶地发现,江一澜仿佛转性了一般。既不像以前那样跟自己对着干,也不提要回学校上课。
他们的生活仿佛回到了那段相依为命的时日,除了朝云暮雨和目光越来越幽怨的流火。
这对狗男男!
流火一边搓洗狼藉一片的床单,一边咬牙切齿地想。
洗衣机不好用吗!清洁机器人不好用吗!非得让他给他们洗床单。
流火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勉强能遮住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贞Cao裤。他的后xue里塞着一根不眠不休的按摩棒,比起当初的狼牙棒,又粗壮了不少。
秦灼华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药,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后xue一直被刺激,如果没有尿道棒,他恐怕早就Jing尽人亡了。
但他似乎越来越无法满足于死物的Cao干了。就像现在,手里握着污迹斑斑的床单,眼前却情不自禁出现了那根每天早上都会插进他嘴里,喂给他早餐的巨物。
流火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两条腿正夹在一起磨蹭着,后xue也在分泌ye体,似乎渴望被更大更烫的东西完全填满,狠狠蹂躏一番。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流火回过头便看见江一澜似笑非笑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幻想什么,顿时恼羞成怒:“你怎么这么爱偷窥人!”
江一澜的目光落在因为流火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的脚镣上,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盯着,盯得流火心里发毛,忍不住要发作时,才挪开视线,施施然走了。
“吃饭了。”
徒留流火站在原地,憋了一肚子火气。
江一澜对自己的敌意已经不再那么强烈了,但时不时总会用这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他,像是怜悯,又像是讥讽,总之看得他很不舒服。
而更让他不舒服的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