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身体的情欲越是澎湃,喉间满是渴意,身体滚烫到几乎融化自己。
她承受不住,害怕再这样下去要在人前失态。
于是她攥住来思的手。来思的手冰凉,握着好舒服。她忍不住攥紧,想以此来缓解自己焦灼的渴望。
她打算先将皇后的意图放到一旁,先让哥哥帮自己解了药性再说。
一边死死攥着来思一边打算开口拜托楚恭将沈砚叫回来。
可刚打算开口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电光火石间,她陡然明白了皇后的用意。
她亲口吃了那被掺了玫瑰媚的方糕已是不争的事实,这意味着她必然已经中了玫瑰媚,那么她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死,等待毒发身亡。
二是她与人交合,解除毒性。
可她并未成婚,还是个待字闺中的闺阁女子,若是为了解除毒性而与外人交合,那么名声铁定是毁了。
以后外人谈起她,只会想到她在闺中与人苟合,淫荡丑陋。那么她便是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连带着被毁掉名声的,还有纶亲王府。
且,若是皇后再狠一些,直接造谣帮她解除药性的就是沈砚本人,那么不管她是否真的同沈砚有关系,亲生兄妹大行淫乱之事传出去,纶亲王沈砚,都完了。
她没有唐若萤给自己下药的证据,皇后只需要随意扯出个什么由头,便可将她中过玫瑰媚的事散播出去,届时验明正身,她身上会留下的玫瑰痕迹便是最好的证据。
她无法反击,而唐若萤依然可以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坐在她的凤位上,高枕无忧。
这是条死路。
无论怎么走,只要她三天之后活下来,纶亲王大行秽乱之事的罪名都逃不掉。
这才是皇后的真正目的。
下这一步棋,她将所有情况都估算好了。目标就是沈砚。
她不能让哥哥替她解毒,这种时候,如果真的去找他解了毒,便是害了她。
她终于想通,闭了闭眼,对来思道:来思,快,带我去沐浴阁,放一桶冰水给我。
因为翻腾的情欲,她的嗓子显得有些哑,带上了撩人的情欲,却依然条理清晰。
她现在被情欲逼到近乎狼狈的地步,她浑身滚烫、空虚,满腹情绪无处安放只想有人能帮帮她,能帮她发泄一下,她太难受了。生理反应让她几乎丧失理智,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这不行,若是被情欲彻底控制,还怎么想办法自救?
她必须冷静下来。
她闷哼了一声,强迫自己一定要镇定,开口时声音却还是带上了战栗的轻吟:楚大人,这件事情,麻烦您保密。是宁万分感激。
她说完,随着来思跌跌撞撞走向沐浴阁。
楚恭站在原地看着她几乎在发抖的身体,脑中一疼,蓦地不管不顾,亦跟了上去。
王府中常年有备冰块,兑进冷水里,水便变得愈发冰冷。
是宁的身体滚烫,欲望让她又疼又麻,下身应当已经湿了一大片,隔着亵裤她都能感觉到水意。
冰水凉到刺骨,可是她跌进去后,那股锥心的酥麻和烧灼总算减缓一些,焦躁和急切想被人填满的痛苦稍稍得到压制。
是宁得以得到片刻喘息。
她在急切地思考,该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办?
不能解药性,难道真的只有等死吗?
还有别的办法吗?
还有不需要交合便可解开药性的办法吗?
世间又怎会真的存在没有解药只能交媾方可解开的毒呢?
她想的入神,等再被疼意逼到回神的时候,陡然发觉,冰水已经无法再帮她了。像是为了报复她的自作聪明一般。
被压制之后再反扑的情欲,更加猛烈。
好难受,好痛苦
可不可以有人来帮帮她
想要被触碰,想要被抚摸,想要被抚慰。
腿心越来越酸软,流出来的水多到错觉干涸,连同下面的花唇一起,渴意反扑,让她想被插入想到哭。
她无意识地摆动双腿,不断用布料摩擦湿软的花唇。
可是没用。
一点用处都没有。
只有欲望堆积得越来越多,多到令她发疯。
她甚至无意识闷哼出来。
她不能再泡在冰水里,这种压制只会让她的情潮更加高涨,她已经快无法忍受。
来思方才被她赶了出去,她只能自己从水里站起来,却未曾想双腿酸软,一个没站稳猛地跌到地上。
摔倒时带倒了旁边的洗手盆,金属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与此同时屏风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声。
公主,还好吗?
直到这时,是宁才知道楚恭已不知何时进入,守在屏风后想看她是否安好。而她居然毫无察觉。
她彻底被一阵又一阵的欲望湮灭,相较今天,昨夜的难受又能否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