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回答,楚昭就好像丧失了耐心。
一伸腿就把我从床上踹了下去,紧接着自己就从床上一跃而下,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匕首锋芒尽显。
直直的抵着我的蛋。
楚昭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刀,见血封喉。
“我再给殿下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快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值得好笑的事儿了。
我气急反笑,扬手就给了楚昭一巴掌。
“怎么,我当年好心救人,还救回一条疯狗不成?”
楚昭的头偏向一边。我半点没留力,他凌厉白皙的侧颜登时就是又红又肿。
人也愣住了。
我深知这会儿不拿捏住他,保不准这个疯狗今天真敢发疯割了我的蛋。
曲起腿,抓住他拿着匕首的手腕。又往我下身凑近了几分,吹毛立断的刀尖瞬间给我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楚昭的手开始抖,全靠我扶着。
“怎么,刚刚不还厉害得很。一脚把我踹下了床,还敢对我动刀?”
我越说火越大,拿捏住楚昭手腕上的麻筋,丝毫没有收力的掐住。
咣当一声。
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顺着我的皮肤,就掉到了地上。
我捡起来耍了个刀花,看着楚昭惨白发抖的嘴唇。狠狠上去咬了一口,鲜血瞬间涌出。
“怎么,就许你神功盖世,隔空取物。我就不能有点特长?”
“还是说,我平常在你面前表现的太温和了。温和到让你忘了,我大周朝也是从马背上打出的天下。”
“我虽然看着不中用。”
我看都不看的挑起匕首,反手入鞘。直接塞入了楚昭干涩紧致的前xue。
“弓马骑射,刀枪剑戟。”
在楚昭的闷哼中,我慢慢的把匕首推到最深处。
站起身来,把手上的血蹭到他脸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楚昭。
“还是略通一二的。”
地上的楚昭面色惨白,浑身抖的像筛糠一样。
我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不忍,不把这条疯狗训好了。来日对我龇牙时,若有旁人看到。
神仙也保不住他。
“现在……”
我抬起一条腿搭在楚昭肩上,腿间尽是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
“舔干净。”
楚昭立刻倾身到我腿间,温热的舌头一点点润滑着,已经干掉的Jing斑。
我闭着眼,头一跳一跳的疼,却还是努力回想着,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错。让楚昭竟然对我动刀。
他竟然敢对我动刀!
他Cao我,故意咬我,在我身体里塞东西。
都没所谓,床上情趣。只要跟我商量,弄不死,都随他。
但在我面前动刀?
这是提起县令千金后才出现的变化。
我略一思索,就想通了。
腿间一片麻痒,残留的Jing斑被楚昭舔的干干净净,这会儿他正徘徊在我皮肤的那道血口上,一下一下的亲吻。温热的呼吸正正的打在我的囊袋上。
“刚才不是还想一刀割了它吗?现在怎么就这么舍不得了?”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我自然明白楚昭是误会了什么。
但那也并不是理由。
任何原因,任何人,任何事。哪怕他有冲天的怨气,也不是把刀尖指向我的理由。
虽然很不公平,但我就是规则。
“楚昭。”我蹲下身抓起他汗shi的长发,“你猜对了,我今天确实略有不适。”
我小心的碰了碰他肿起的脸颊,楚昭向朝我这边依偎,被我推开了。
我捏着他的肩头,力道之大,直接让他锁骨周围立马泛起了青紫。
我拖着他没有半分犹豫的到了门边,直接松开了门栓大敞着门。
“殿下……”
楚昭动作微弱的想要挣扎。
“怕什么,我屁股里你的东西还往外流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踢了一下楚昭的腿,让他双腿大开,前xue把匕首吞的严严实实的,恢复成一条小缝,看不到丝毫内里端倪。
楚昭结实的身体冰凉,抖的一刻都没有停过。
“扒开,自己插。”
我的声音却比屋外的寒风还要冷。
“殿下,殿下饶了我吧,我……我做不到。”
楚昭抖着手,单单是摸上那片软rou,就已经用掉了全部勇气。
我这些年,惯的他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
“你不是想知道县令千金的事情吗?你把自己插爽了,我就原原本本都告诉你。”
我从屋里拿出一个角先生,头端几乎有鹅蛋大,jing身更是比我的还要大上一圈,分量十足。
更可怕的是上面还布满了可怖的疣粒,密密麻麻黄豆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