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的时候楚昭罕见的还在我床上躺着,这倒是头一次我们做完第二天他没有失踪。
我动了动,发现那处还在他体内。想了想还是遗憾的抽了出来,今天是平凉城解禁的第一天,不宜纵欲。
楚昭倒是机警的很,还没等我一动他就立即睁开了眼睛。
“殿下。”
“我昨天说什么来着?”我暗示性的朝他身下撞了撞。
楚昭红了脸,“周……周旭。”
还没等我笑,他就赶忙又接了一句。
“殿下……”
楚昭这个性子算是没救了,不过也没时间耽误了。开城就在近日。
我穿上了带来的唯一一件排场的衣服,出门去了。
平凉城的气氛眼瞅着就不一样了,我走到第一天刚来时候的地点。拿上伴随了我几个月的小喇叭,士兵和平凉城百姓们站的整整齐齐。
我拿起了小喇叭,从重生就开始起草的胜利演讲,突然就想不起来一个字了。
这个时候全体都还带着口罩。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口罩摘了下来,丢进了面前的火盆里。说了一句。
“都结束了,大家……活下来了。”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摘下口罩挨个丢到了火盆中。然后开始传来哭泣声。
刚开始只是小声的抽泣,我劝了几句然后就开始一起哭了。
边哭边拍着楚昭的肩,指着那群哭的鼻涕眼泪都出来的人。
“你看到没有,都活下来了。都活下来了,楚昭呜呜呜呜呜呜呜。”
楚昭拿出手帕给我擦了一把眼泪鼻涕,我觉得太有失尊严了。摸完就冲那群人喊。
“都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都给我记住了以后少吃野味儿!勤洗手!”
“要不然你们对得起这些人吗?”
我指着一个个弱不禁风的药师,“我前太医院令都折到里面了啊啊啊啊!!!”
“还有三个国手,两个个百夫长,十五个士兵。”
我又忍不住哭了。
“那都是我带来的,来的时候都好好的。”
平凉城哭着跪成一片,被士兵们都扶了起来。
我又擤了一把鼻涕,吩咐他们都散了吧。
铁水浇筑的大门又换了一扇,原来的那扇被能工巧匠刻上了这次瘟疫的牺牲人员名字。
供在祠堂。
顺子告诉我是今日启程还是歇息两天。我说歇什么歇老子在这里啃了几个月白菜土豆,唯一撑的上rou的就是楚昭,还歇,再歇就歇没了。
还有,我摸着自己有点空荡的袍子。
“平凉城的那群人没有偷偷打野味儿吧,我怎么看着一个个的都好像胖了。”
“也不是都,我想了想口罩下的脸,女的都胖了,男的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好像被掏干。”
顺子有些尴尬的跟我说,“那不是胖,那是她们都怀孕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来打马吊还是满足不了生理需求。
我跟楚昭一起去把平凉城的士兵还了回去。
昶子自己坐在八抬大轿上里等着我,然后我把他撵下去把楚昭接上来了。
楚昭坐立不安,“殿下, 这不好吧。”
昶子还在外面嗷嗷:“这不行怎么能这样!我就带过来一个轿子就是为了和亲爱的弟弟在一起的。”
我掀开帘子:“我要养根骨。”
昶子立刻笑眯眯的吩咐人都走远点,自己跟个变态似的打着马跟在轿子边。
我扔出一根胡萝卜,那匹马就跟着跑了。
我回过头,楚昭就已经开始解衣带了。
“你干嘛!?”
“殿下不会说要……”
他一脸坦坦荡荡。
我以为只有昶子那种智商才会相信这么蹩脚的谎言。
给他把衣带子系上,我抓过一个枕头靠在上面。玩着他的手指头问道。
“这次结束了,你有什么想法没?”
楚昭摇了摇头,从我这个角度看他。那修长的脖颈上喉咙都那么迷人,我又没忍住上去啃了一口。
“我打算在杭州那边买个小院子,再养两条狗。大点的,然后喂几只鸡,种多点花。听说南方养人,你觉得呢?”
“全凭殿下吩咐。”
我扯了一下他头发上的穗子。
“都听我的都听我的,那我要你干嘛?两个人过日子当然要有商有量。”
楚昭蹙紧了眉。对于暗卫来说,命令是第一位的。自我思想向来是不允许存在。
但是如果一定要说自己的想法的话。
楚昭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说道。
“想和殿下在一起,干什么都好。”
我又没忍住扒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循循善诱。
“还有呢?你喜欢小动物不?我见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