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闻都是什么《梨阳山人杰地灵,大难不死》,直接将官方那条唯一真实的新闻掩盖住了。”
“等到下山后,我的体力已经透支,看到远处停着的救护车,终于撑不住晕倒了。我们都要被抬上救护车,而你正好发现了浅念。”
“等浅念醒来,你就待在她的床前,她以为是你救了她,于是你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她的救命恩人,不是吗?”
姚汀抬起周嫣然的下巴,质问着她,“你晚上真的能睡得着吗?你甚至骗她你患上了病,三年来反复利用浅念的善良,愧疚,你真的心安理得吗?”
周嫣然甩开她的手,走到了沙发旁坐下,咬着牙说,“你少来这套,这一切不过都是你自己的一面之词罢了,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要证据是吗?”姚汀翻出当年那条真实的新闻报道,“很不幸,当年被冻死在山上的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和她的妈妈,还有两位去山上拾荒的男性老人。
你说你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是因为下山时真实地看到有人死亡,从此便害怕看到雪,可你的第一份病例报告里,你陈述的是你看到有一对年轻情侣还有两名男性死亡,完全对不上!直到后来你病例你才改了过来。”
孟浅念将病例拿出,“还好因为我实在太愧疚,觉得是因为我你才会得病,所以这么多年来一定要亲自拜托我哥帮你请医生,每一次病例报告都留着不断和医生沟通。”
“周嫣然,你野心可真大,利用我的愧疚让我主动和我哥说投资你的酒店,利用你编造的病情说自己有多痛苦,威胁我哥能娶你,不然活不下去,成为了我哥的未婚妻。”
“你到底还利用我和我哥的善意,做了多少肮脏的事?”
砰——周嫣然一把将桌上的茶杯砸倒在地上,茶水染shi地板,“肮脏?”
“我肮脏?孟浅念,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吧。是你要把我认成救你的人,我何乐而不为?你仗着你哥对你好能悠闲的画着你所谓的艺术作品,我呢?”
周嫣然看着自己用尽心血建造的酒店,“你知道一直被人否定是什么感觉吗?我父亲如果愿意肯定我一次,我还会去求你哥?”
她打开一瓶红酒,到了一杯,看向姚汀,“还有你,当年你应该就在医院吧?你怎么不敢来说是你救的她,你怎么连出现都不敢出现呢?”
“我爱孟浮生,是编造病情也好,还是利用也好去得到他,那又怎么了?我肮脏,你们呢?不是虚假的连见面的勇气都没有吗?浅念你自己这么蠢,怨我吗?”
姚汀伸手一把将她手中的红酒抢了过来,重重的泼在她的脸上,红色酒ye像是掀开血腥的帷幕,姚汀冷静的说,“我最近一直在想应该怎么样报复你这样的人。思来想去,我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因为你这种人实在没有什么底线。”
“后来我突然想到,你最怕什么。你最怕孟浮生不爱你,你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家境殷实,最看不起穷的人,我就偏要让你知道我们家有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就算我现在穷看起来比你差了个几千倍,那又怎么样呢?”
“孟浮生根本不会爱上你,你终究爱而不得。你不是说回忆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吗?我就偏要让你知道,如果回忆真的能用钱来买,我和他的回忆,他愿意千金散尽去买。”
“你知道为什么吗?”
姚汀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只有我陪他走过了最难的时光,他只爱我。而你只是个可悲的笑话。”
周嫣然所有的骄傲都败在了孟浮生身上。
“你!”周嫣然将红酒汁擦干,举起手就要一巴掌扇着姚汀脸上。
可下一秒却被人从身后狠狠的拽住,将她一把拖在一旁。
孟浮生身上只有几片雪花还未消融,他听到了些大致的前因后果,怒气不散对这周嫣然说,“你要是再敢动她一下,就别怪我心狠。”
楚诚将她俩拉开,离周嫣然远点儿。
周嫣然的心彻底破碎,看着他们四人,有几分疯魔,冷笑着说,“还真是佳偶天成呢,可谁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们这么多年不在一起总归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吧。”
她双手环胸,头发有些散乱,“姚汀,你该不会已经忘记了,你还有个母亲吧。”
一帧帧痛苦的画面汹涌而来,整个世界开始结冰,冰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淡蓝色的冰沿着地面,顺着屋梁不断向前,快要来到脚边将我们冰藏。
寒冷的冰逐渐向上,封冻住我们的身体,就快要来到胸前,可就在这时,姚汀主动伸处自己的手,握住了孟浮生,她不再害怕,“浮生,天快要黑了,我们下山吧。”
孟浮生温暖的手掌将她握紧,“好。”
因为有你,寒冰破裂。
到了酒店门口,姚汀对那些她和浅念带来的人说,“就砸一层吧,别伤到人,意思意思就回吧,晚了不好下山。”
姚汀知道,对于周嫣然那样的人来说,只能以其人之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