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秦楼楚馆大多是白天冷清,晚上才热闹。此时正是晌午,春宵楼却门庭若市,席位早就坐满了,仍有客人陆续进来。
竹慎拿着包袱左顾右盼,焦急地自言自语:“这都三更天了,表妹怎么还不来,莫不是被她爹爹发现了……”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公子,我瞧你表妹今夜是来不了了,不如我代替她和你私奔去?”
竹慎回身惊道:“谁?”
入眼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人,模样倒是周整,只不过站没站相,双颊泛红,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醉汉。
见竹慎转了过来,穆迟又笑了一声,“好俊的公子!”说着欺身上前亲了过去,淡淡的酒气喷在竹慎脸上,穆迟的手滑进衣襟里,捏住了ru头揉捻。
竹慎急忙要推开他,两人拉扯间衣服“嗤”地撕开,露出Jing瘦的胸腹和已经硬起来的ru头。
穆迟三两下把他扒光,将人推在地上骑了上去:“反正此处无人,你也别装模作样了,我还怕你等会儿拉着我不让走呢。”
竹慎羞愤道:“胡说!你这yIn徒还不滚开,当心我……”
“当心什么?你这身筋骨倒也结实,怎么一推就躺下了?这不是欲拒还迎?”穆迟将手伸到他胯下:“胀得这么硬,还流水了。浪货,再装贞洁烈妇,我就喊人过来看看你这副sao模样。”
“别!别喊……唔……”
双腿被人掰开,高高举起的阳物根部垂下两颗饱满的rou团,竹慎的roujing比普通男人更要粗壮硕大,然而细看Yin囊与菊xue之间竟还有两瓣Yin唇,Yin唇已然张开了小口,在满座宾客的目光中微微翕张着吐出透明的爱ye。
穆迟的手指灵巧地同时亵玩前后两个小xue,在xue口浅浅地戳刺勾弄,手法极是下流。rouxue每次在手指进入时猛地收紧,却总是夹不住它,yIn水越流越多,滑腻又泥泞。
竹慎俊脸红得像火烧一般,实在忍不住下身几乎要把他逼疯的空虚感,颤抖着呻yin出声:“求你、你……不……啊啊!”
花xue喷出一股yIn水,竹慎终于彻底放弃了挣扎,主动抚慰着自己前胸的两粒ru头哑声哀求:“cao我……求你……cao我吧……”
“我就说是个浪货。”穆迟得意地嗤笑起身,从竹慎背后抱着他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双手把着竹慎的膝弯向两旁拉开,让观众能看个清楚,同时竟还不忘对着台下某个俊俏的青年抛个媚眼。
台下众人抻长了脖子看过来,有人忍不住搂着怀里的姑娘小倌狎弄起来,满堂尽是yIn靡酒色之声。
司剑觉得台上那人刚刚似乎看了自己一眼,眼神中说不尽的风流挑逗,勾得他登时就起了反应。他下意识左右看了看,想确定他看的不是别人。
身边的中年汉子往他下身一瞥,毫不意外地嘿嘿笑道:“小兄弟第一次来吧,包你看了以后哪怕砸锅卖铁也想弄个双人尝尝味儿。”
司剑尴尬道:“哈,其实乍看之下这双人和普通男人差不多……”
“差远了哎。双人分黔人和坤人,黔人俊美英武,坤人貌美娇软,脸蛋身段那是个顶个的好,又漂亮又耐cao。你看上头那个,瞧着是不是只比男人多了个sao逼?最妙的还不在这,双人用嘴和nai子都能高chao,奇了!天生的下贱胚子。”
中年汉子喝了口酒,咂嘴继续道:“我以前在这弄过一回黔人,那位犯起sao来,身上什么地方都得伺候着,揉nai的,cao嘴的,cao下面两个sao洞的,舔鸡巴的,缺了哪儿都得鬼叫一阵。我们仨男人凑钱一块去,有一个把家里婆娘也带上了,我们cao他的时候那婆娘就骑在他鸡巴上,当时就被那黔人cao晕了,回去爽了三天都缓不过来哈哈哈哈。不过黔人身子糙了点,还是坤人白嫩嫩娇滴滴摸着舒服,可惜坤人价钱更贵……”
司剑没兴趣听他后面说了什么,两眼直勾勾盯着台上,看着穆迟将那个身量体格与自己相当的黔人托坐在自己腿上,下身勃发的物事猛地顶入了后庭。
身体找不到着力点,竹慎只能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下身交合处,后xue里面虽然事先做过润滑,但突然吞下整个阳物还是非常吃力,xue口一圈褶皱全部被撑开到了极致,严丝合缝地咬住了阳物的根部。
“啊——”竹慎尖叫出声,额头冒出冷汗。
穆迟让他自己抱住双腿,空出来的两手在竹慎身上游走,从脖颈到小腹,每一处肌肤都被掌握在穆迟的掌心里,竹慎渐渐忘了疼,身上被撩起了阵阵欲火,烧尽了最后一丝矜持。
“动一动,你快动啊……”竹慎低低地求他,后xue又麻又涨,绞着阳物自发地嘬吸。
穆迟闻言扣住他的腰缓缓抽出来,动作慢得直要把人磨疯:“你对你那表妹也是这般性急?先叫一声表哥来听听。”
竹慎听到“表妹”二字,身体微僵,但还是无法扼制地贴着穆迟扭动腰部,tunrou摩擦着穆迟的腿根:“表哥……快些动吧……”
穆迟埋首在他的颈窝里轻咬,温热的舌尖扫过皮肤,留下濡shi的水痕。阳物从后庭里抽了出来,竹慎的身体扭动得愈发剧烈,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