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会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时候,褚山清才踩着点姗姗来迟,他显然是有点急了,西装下摆还是皱的,额头上蒙上了一层细汗,脸颊也有点红,但他又走得很慢,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在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有眼尖的员工还看到他揉了一下腰,下摆的衬衫被撩上去一瞬,明晃晃的一个牙印。
会议室的门一关,外面的人面面相觑,交流了下眼神,紧接着,就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看来昨晚褚总挺Cao劳
员工们笑成了一团。
Cao劳的褚总并不知晓现在外面的员工们已经就他的私生活讨论地热火朝天,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重点越跑越歪,连给他买什么东西补肾都想好了,褚山清对这些一无所知,他正沉迷于顾凡带给他快感之中,大腿分开,轻轻地喘着气。
“跟智雅公司的合作已经推进一半,按现在的进程,预计明年三月便可以完工,倒是保守估计,我方的利润....”
站在他正前方的经理正在兢兢业业地做着汇报,他以为褚山清一眼不眨地看着他是在认真思考着的他的汇报内容,还清了清嗓子站得更加笔挺,完全没有想到向来冷静自持的褚总现在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看的也不是他,而是坐在长桌赤裸着双足踩着他鸡巴的顾凡。
“鸡巴出水了吗?”
“嗯...”褚山清坦然地看着顾凡,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面色有些红,顾忌着周围,只不明显地点了下头,把腿分得更开了些。
顾凡笑眯眯地,足尖弓起,寻着那两颗卵蛋拨弄,后脚掌轻轻落下,像踩在平地上,脚下的触感跟平时有些不一样,鸡巴被紧紧箍住,脚掌踩下去的时候,能明显地碰触到一个长条状的勃起,被掩盖在柔软的棉絮下,脚下的力气渐渐加大,直踩得褚山清忍不住痛哼出声,他才放松了力道,笑着跟他道歉:“都怪爸爸这个样子太sao啦,明明表面上这么正经,底下还穿着纸尿裤,羞不羞”
“呼...嗯...”褚山清只敢微张着嘴,甜腻的吐息从唇齿间泄露,被顾凡突然点到,难得让他有些不自在,毕竟他一个成年男性穿着个纸尿裤过来开会怎么着都有些让人难以启齿,在电梯时,顾凡就已经玩得他射了一次,稀薄的Jingye被纸尿裤吸收,变得有些shi润,这让他更难堪了。
他低下头,手指死死地掐着手心,才能勉强控制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呻yin,由于忍耐,他身体都有些不自觉地发抖。
“爸爸”顾凡不乐意了,俯身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脚掌踩着鸡巴,死死地往下压了一下,他力道没有半分收敛,鸡巴都像要被他踩爆,在褚山清忍不住惨叫出声的时候,准确无误地亲了下来,同时还不忘命令:“不准伸舌头”
“唔...”
无论是痛呼还是呻yin都通通被压抑进了喉道,只有不断滑动的喉结,才能从中窥得一二,这算不上是一个多温柔的吻,甚至有些粗暴,唇瓣被混乱啃咬着,舌头也被勾着吸得发麻,褚山清只能尽量地配合,任由青年的舌头在他口腔内肆虐,最敏感的口腔上颚被舌头反复舔弄,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舒服吗?”
顾凡也学着他,从鼻腔里呼出几声甜腻腻的呻yin,一边踩着他的鸡巴,一边抓着他的头发跟自己亲吻,他霸道极了,不许你配合,又不许你太配合,舌尖纠缠着,搅动出细微的水声,舌头像Caoxue一样Cao干着他的口腔,处处都好像掌握在了青年手中,爽得褚山清脚趾都蜷缩起来,但他又不能像在平日里那般肆意,只能当个乖巧的人偶,迫切地吞咽着口中的津ye。
“口水都流出来了”顾凡笑着推开,轻飘飘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又发情了,sao狗”
他快爆炸了
褚山清急促地喘了两声,胸膛剧烈起伏,对他而言,顾凡便是最烈的春药,烧得他浑身发烫,浑身发软,他像个贪吃的大狗,连嘴边的口水都来不及擦,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了顾凡嘴唇,直到顾凡不耐地蹙起了眉,他才貌似乖巧地移开了视线,低下头擦了一下口水。
当然,也只是貌似。
在顾凡看不到的地方,褚山清紧咬下唇,眼神贪婪而直白地扫过顾凡修长笔直的小腿以及Jing致白皙的裸足,小腿的主人好像察觉到了他的险恶用心,竟轻轻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胸膛,渐渐的离远了,褚山清急得两眼发红,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像一个饿惨了的疯狗一样扑上去舔他的脚,咬他的足。
这让褚山清憋得小腹都开始涨痛,他眼眶都红了一圈,像是愤懑,又像是委屈。
看得在上面做汇报的经理一个激灵,还以为褚山清是对自己有什么不满,连忙加快了进度。
褚山清对此半点不知,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好像下一秒就能直接在会议上哭出来,吵闹着为什么不碰他,为什么不继续用脚踩他的脏鸡巴,他眨了一下眼,仗着那些人看不到顾凡,干脆弯下腰,双手环抱着挡在额前,装作一副胃疼的样子,实际则是伸着舌头在顾凡鸡巴上舔了一圈,用气音唤着他的名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