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又被玩晕过去了,迷迷糊糊中知道重麒抱了他去清洗,浑身清爽之后,意识彻底落入虚无。因着两人的不知节制,加上白瑾澜现在没有仙力护体,仙尊毫无疑问地生病了,即使有重麒喂给他的灵丹妙药,还是当天夜里就发起热来。仙尊烧得昏昏沉沉,这次做了个十分混乱冗长的梦。
梦里的仙尊浑身赤裸,双手固定在头顶,被绑着吊在房屋正中。一指粗的鲜艳红绳,在锁骨处交叉,向背后延伸,又在胸前将仙尊的两边胸ru勒得微微突出,连同腰腹一起捆出了gui甲般的形状,仙尊的下半身自然下垂,微微悬空,如果竭尽全力绷直脚尖去够,勉勉强强才可以碰到地面。
看起来是个很难受的姿势,仙尊股间秀挺的性器,铃口小孔却哭泣般不断吐出清黏的ye体,往下一点的小口更是淋漓,shi漉yIn亮的水痕顺着修长白皙的双腿蜿蜒而下,已经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滩。仙尊垂着头,如瀑的银丝正随着他的身体簌簌颤抖,鼻息哼出来的都是shi濡黏腻的喘息。
白瑾澜看见仙尊的身后站着一个男人,既不是重麒也不是白阮,白瑾澜看不见他的脸,只是看着那个翩翩身形就莫名觉得安心,正如那个被吊着的仙尊,对身后的人全身心信任。
白瑾澜十分好奇,紧盯着那个男人,就希望视角能变一变让他看清他的脸,可白瑾澜看见的却是男人扬起了手臂,随着一声撕裂空气的哨响,被绑着的仙尊突然仰起头剧烈颤抖,绸缎般的发丝在空中滑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仙尊嘴里咬着根软木呜咽不止,眼角饱和的水汽颤了颤,随即决堤似的涌了出来。
白瑾澜看着仙尊紧蹙的眉心与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虽然觉得仙尊应该很痛苦,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深处,不知名的某个地方,竟泛起了奇异的酥软,激得他掌心发酸,呼吸都有些不稳。
又一鞭落在背上,仙尊胸口被红绳勒紧的ru头,rou眼可见地充血挺立,被绑住的双手绞在一起死死捏紧,连身体都绷出了曼妙的曲线。
再一鞭落下仙尊哭yin出声,白瑾澜也莫名脚软,捂住莫名狂跳的心脏,目不转睛盯着被吊着的仙尊,先前吐水的性器,这会黏ye已经拉丝,细细长长在阳光下反射出yIn亮的光泽,几乎垂落到地面上,而仙尊双目紧闭,shi润的睫毛颤得厉害,白瑾澜很难分辨这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不知多少鞭过后,仙尊唇角下颔被唾yeshi濡了一片,都快咬不住嘴里的软木了,男人才终于将软鞭放去一边,走到仙尊身边来。
白瑾澜这个角度仍旧只能看见男人的侧后方向的脑袋,他抬起手放到仙尊嘴边,轻轻夸了声好乖,仙尊呜咽着松了牙关,舌尖轻轻一顶,将口中被唾ye彻底浸透的软木吐在男人手中,男人拿着那东西去仙尊下体捣鼓了一阵,然后手上的东西就不见了,也不知是给塞进了哪个xue眼里。
仙尊无意识摇了摇头,却没说出拒绝的话语,男人捏了仙尊的下巴,吻上他染了水光的殷红唇瓣,唇齿绞缠仙尊脸上的红晕更胜,难耐地轻轻扭动着身子,男人伸手揽了仙尊的腰背,摸到一个被鞭子抽出来的红痕摩挲揉捏,仙尊一个激颤,勃发的性器一下子将Jing水喷射而出……
看得白瑾澜面红耳赤,下意识转开视线,再一抬头又是另一幅旖旎的画面,仙尊分开双腿骑坐在男人身上,正自己提tun动腰努力吞吐后xue里的阳物,男人好整以暇提示他身子要往后倾一点,双手交叠垫在脑后枕着,根本不去帮忙。
仙尊满面醉人的酡红,虽是咬着唇,却压不住那带着媚调的哼yin,被屁股里的酥麻弄得浑身酸软,动作幅度越来越小,男人自是不满,伸手勾了仙尊胸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根银链子。
白瑾澜听见仙尊哀叫出声,定睛看去才发现仙尊褐红饱满的两颗小nai头,一边夹着一个小巧Jing致的银制夹子,可怕的是夹子棱角分明的锯齿,将仙尊两颗娇嫩的小ru咬得几乎破皮流血。男人这么勾着链子一拽,夹子将可怜的小ru带离胸口,看样子是打算就这么一点一点给扯下来。
体会过被夹子咬住一丁点皮rou的极致痛爽,仙尊惊急混乱,不敢怠慢,膝盖用力将自己的身子顶起,再毫不犹豫坐下来,任由男人硕大的阳具在屁股里肆虐,呜呜咽咽泪水成串,男人松了链子,伸手按着花瓣掰开了他的女xue,声音里带着笑意:shi透了。
仙尊羞得头晕目眩,又被男人诱惑着将手指插进女xue里抠弄,就这么生生把自己玩上了双重高chao。
白瑾澜再不好意思看了,他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捂住自己莫名热烫的下体,只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男人的声音却还是回荡在耳畔,男人跟仙尊说对不起,说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还说……你的下辈子就没有我了。
白瑾澜瞳孔缩了缩,猛地抬头,眼前却只剩一片黑暗,有个名字,卡在唇边,几乎脱口而出,却还是,就这么弥散在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的记忆里,消逝得无影无踪。
……
梦外仙尊高烧不退,眼角的泪水也没有干过,苍白的唇一直在颤,看起来想要说些什么,重麒和白阮却始终读不出他的唇形,白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