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半梦半醒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再有意识首先感觉到的是,那日被白阮吸疼了的ru头,居然又在被随意拨弄,仙尊想起白阮的不知节制就满头恼火,挣扎着睁开沉重的双眼,却见那个侧卧他身侧,手肘抵床撑着脑袋的人,竟然是重麒。
仙尊有些闹不清状况,微蹙的眉眼写满了困惑,魔尊则是食指和中指交叠,轻轻弹了下手边那颗小nai头,“可算醒了。”
仙尊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的陈设,确定是仙界不是魔宫,张口问道,“怎么是你?阮阮呢……”
魔尊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也不回答仙尊的问题,伸手扣了他的下巴,轻轻一捏迫使仙尊张嘴,随即倾身吻了过来。
仙尊倒也不觉厌恶,只是唇齿纠缠间,很明显感觉到魔尊用舌头抵了什么东西过来,仗着他刚刚醒来思绪混沌,硬压着舌根直接把这东西推进嗓子眼里,强迫他吞下。仙尊有心抵抗,较劲间一口气喘岔了,挣开亲吻止不住呛咳起来。
重麒将他扶坐起,不再闹腾而是帮他轻拍后背,仙尊把这口气喘匀了,心情却不怎么好,“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魔尊又伸手去拨拉他那颗红肿小nai头,言语下流,“自然是让你这个小娼奴对着本尊发sao的东西。”
仙尊听了就来气,他还有脸提?一巴掌打掉重麒的手,仙尊裹了被子往床脚缩,“你才是娼奴,你骗我。”
重麒丝毫不知悔改,把人拽回来,一把揭开被褥,然后捏了仙尊的胸rou,将那颗红肿的小nai头挤得越发翘挺,“你若不是娼奴,怎么随随便便对着个男人就能发sao?你看看你那宝贝徒弟把你折腾成什么样子,这都五天了,还肿着!”
仙尊无话反驳,抬手捂住自己胸口,偏过头去不搭理人,重麒看他这样就来火,伸手探去仙尊双腿之间,只在女xue外侧摸了摸,就蹭了不少shi黏的yIn水,拿上来放到白瑾澜面前,“你自己看看,有哪个仙尊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流一裤子sao水?”
仙尊被他羞辱得面上微红,“还不是你给我喂那龌龊的药!”
魔尊一片真心都被糟蹋光了,却不肯告诉白瑾澜真相,手又探进仙尊股间,分开花瓣,Jing准无误找到藏匿其中蕊豆,指尖用力碾下去,“你这几日,就算晕着,下面的水都淅淅沥沥没干过,白小狗尽给你换亵裤了,你若不信,待会自己问问他。”
“呜——!”仙尊咬唇捏紧了重麒的肩,夹紧双腿扭来扭去想要躲闪,“你放开……别碰,别碰……”
魔尊恶劣得很,手指跟黏在上面了似的,揉捻按压无所不用其极,时不时还用指甲戳上一下,弄得仙尊下半身微微痉挛,女xue自发收缩不止,然后重麒将那要命的小豆子用指腹捏住,笑问,“仙尊这是不让本尊碰哪里?”
白瑾澜眼底浮出一层薄薄的水雾,动唇欲言又止,突然不知道怎么将那两个字眼说出口,羞恼地闭了闭眼,“反正别碰……你……放手……”
重麒哪能轻饶他,手上用力就把仙尊最敏感的小rou籽捏得扁圆,仙尊捏着他的腕子,整个人倾身压在他手臂上,像是挂在了他身上似的,又是挺腰又是痉挛,“啊……不……不……”
股间越发shi濡泥泞,魔尊揪着这颗小豆子随意捏扁掐圆,“仙尊不好好说清楚,本尊怎么明白?本尊觉着这颗蒂子太sao了,就得好好惩罚惩罚。”
仙尊眼中渐渐迷离,下腹酸麻难忍,头埋在魔尊颈窝无助地蹭了蹭,终是受不住妥协了,“呜——!不要捏……呜啊……不要……sao,sao蒂子…… 不要……”
白瑾澜原本清冷的声音在颤,前所未有的娇软,听得重麒通体舒畅,很干脆地松开了手。仙尊却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身体大幅度抽了抽,随即脱力般软在魔尊怀里,明明是种解脱,仙尊却被紧随其后的莫大空虚感弄得无意识轻哼起来。
重麒捞了他的脸捧住,仙尊双颊热烫呵气轻喘,显然早已情动,魔尊也没有客气的道理,把人面对面抱进怀里,分开双腿帮他环在自己的腰上,便挺着性器一举破开了仙尊shi淋淋的雌xue。
“啊……!”毕竟没用手指开拓,还是有些勉强,女xue自保般缩得死紧,想要抵御rou刃的入侵,却还是抗不过重力,一点一点被完全撑开。仙尊只觉一根火热的棍子,开疆拓土不留情面,残忍得几乎要捅坏了他的肚子,仙尊咬着唇哆嗦喘息,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出来,“疼……呜……”
重麒揉着他两片滑腻饱满的tunrou,缓缓呼出一口气,听他喊疼就手上用力掐了一把,“sao水那么多,滑溜溜的直接把本尊吃进去了,哪里会疼?娇气!”
仙尊顿觉委屈,睫毛一颤泪水就从眼角往外涌,顺着脸颊直直滑到下巴尖,重麒是真没想到给白小狗折腾了两天,白瑾澜竟然变得这么爱哭,一时凶也不是,哄也不知道怎么哄,也就只能抽出去再趁其不备一举插入!
“哈啊——!”仙尊惊叫一声当场魂飞魄散,女xue还没适应就要强行吞吐这根粗糙坚硬的硕大,rou壁像是要被撕裂了似的泛着丝丝疼痛,但爽也是真的爽,才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