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意识混混沌沌,被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拱醒,妖兽见他睁开了眼睛,摇着尾巴伸了个懒腰,随即一骨碌躺倒在地翻出肚皮冲他撒娇,白瑾澜无法抗拒柔软绒毛的诱惑,伸手轻搔妖兽的肚子,妖兽四脚朝天,舒服得后腿一个劲乱蹬,没脸没皮一点儿也不像上古妖兽。
仙尊想凑过去蹭蹭他,手掌撑地身子却软了下去,他陷在妖兽的怀里闭眼小憩,阳光很暖,微风拂面,岁月静好……仙尊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站的是第三视角,这是回忆吗?还是他又做梦了?
不等他想个明白,微风突然扬起尘沙迷人双眼,旁观的仙尊下意识抬手遮挡,手再放下来的时候,眼前的妖兽已然完全换了模样。它不再是那个温顺地对着他撒娇的小狗,而是已经彻底失控妖化的嗜血巨兽。
妖兽浑身浴火,金色的眸子里充斥着血光,没有半分理智,因为被围剿所以一路奔逃,所过之处火光漫天生灵涂炭,仙尊一身白衣出尘似雪,率领仙界众人,几次三番纠缠,最终成功撑起结界将妖兽困于其中。
妖兽嘶吼嚎叫,冲着白瑾澜张开血盆大口,尖锐锋利的牙齿上甚至还挂着碎rou残渣,那是它作恶食人的罪证。仙尊原本琥珀色的眼睛在那瞬间笼上一层银色的寒霜,眉心一点朱砂若隐若现,就连最后一抹犹疑都消失殆尽。
一直与之对峙的的妖兽看见那一抹朱红,像是被仙尊眼中的白霜冻伤了一般,周身的火焰都小了下去,仙尊却是没有心慈手软,抓着妖兽的破绽,毫不留情御剑穿心。
妖兽甚至都没能发出哀嚎,只目不转睛盯着仙尊,眼底渐渐浮出一层薄薄的水雾,困惑又彷徨,随即整个软倒下去。仙尊冷然决绝,身体却不受控制,飞身上前,伸手去接那个渐渐显出人型的妖兽。
斩妖除魔是他的责任,仙尊并不后悔,但看着青年胸口喷泉一样涌出的鲜血,仙尊莫名怔怔落下泪来,那伤口仿佛是开在自己身上,血rou崩离支离破碎的痛苦,瞬间将仙尊整个人吞噬淹没。
旁观的白瑾澜感同身受,眼睁睁看着仙尊动了动唇呛出一口鲜血,自己也因剧烈的咳嗽从梦中惊醒过来。
仙尊顾不得嘴里的血腥味,满目惊惶地寻找妖兽,摸到一手毛茸茸,才渐渐稳住了心神,这小畜生睡得四仰八叉,吧唧着嘴好梦正憨。仙尊长舒一口气,却仍旧心口憋闷,蹙眉闭眼又枕回妖兽的柔软的肚子上,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梦境真实得可怕,可除了阿麒和阮阮这两个名字,记忆还是一片空白,是前世轮回,还是,将来……?
这个想法让仙尊猛然惊了惊,因为他发现,刚刚在梦境里旁观的时候,他并未想过上前阻止,如果一切重来,梦里仙尊的选择就是白瑾澜的选择,他职责所在,秉公严明,绝不会因为是自己亲近的人而有所姑息。
但仙尊忍不住在心底问自己后悔吗?答案呼之欲出,仙尊浑身冷汗,一时间竟不知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和信念到底是对是错。
昏昏沉沉又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是因为下半身的不适感,黏黏腻腻很糟糕,仙尊知道是那小畜生没有帮自己清理,有些不悦却并不真的恼怒。
仙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洞顶并未完全封死,有天光漏下来所以很明亮,仙尊循着潺潺的流水声望去,山壁上有一处裂缝,泉水汩汩涌出,叮叮当当落在地上那因长期冲刷打磨而形成的浅窝里。
仙尊走过去接水清洗,山泉清冽,冰冷刺骨,即便仙尊做好了心理准备,将凉水轻轻撩在被Cao肿的雌xue时,还是不受控制打了个激灵。却是极舒服的,仙尊原本靠着墙壁勉强站立,这会索性滑坐下来,双腿打开,一手拨开红肿的花瓣,另一手在泉水里放了一会,才轻轻插进雌xue。
冰凉的手指消肿镇痛,软腻热胀的内壁太需要这种舒缓,仙尊咬着唇呼吸杂乱,脚后跟无意识在地上轻轻地蹭着,等到手指被捂得温热,便抽出来继续去清水里泡着。反复几次,女xue渐渐消肿,手指有了抽送的余地,说不上来是为了清洗还是真的贪欢,仙尊用指腹按着内壁一寸寸揉磨,敏感的内壁蠕动不息,吐出shi黏的yIn水,红腻的rou壁偶尔随着抽出被带得外翻,shi软熟糜,煞是诱人采撷……
妖兽外出给仙尊寻了些果子,一回来就看到仙尊寂寞难耐的自渎画面,胯下孽根瞬间抬头,妖兽将口中含的几个野果一股脑吐出来,纵身一跃跳不偏不倚跳到仙尊两腿间,不满地用鼻子去顶仙尊的手。
白瑾澜无奈将手指抽出,刚想曲指去敲妖兽的脑袋问它去了哪里,就被妖兽用鼻子拱开了花瓣。shi漉漉冰凉凉的鼻尖直直蹭在花蒂上,仙尊双腿猛地一抽,一下子捏住妖兽的耳朵,“阮阮,别,闹……唔……”
妖兽太喜欢仙尊现在的味道,没有杂质近乎纯粹的腥甜,叫它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忍不住用鼻尖轻轻磨蹭小小的rou籽,仙尊把它耳朵都揪疼了,sao呼呼的女xue却收缩不止,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迫不及待想要吃点什么进去。
妖兽知道仙尊没有办法承受他好几天的发情期,从前有仙力护体,都要被他Cao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