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票上了车,赵韶正呼出一口气,端详着手里的车票,道,“幸好我带了身份证出来。”
严郁坐在靠窗的位置,放下小方桌,撑着脸看他,懒洋洋地说,“你不带也没关系。”
“为什么?”
严郁低声笑了:“哥哥可以背着你走。”
就算知道严郁在开玩笑,赵韶正还是高兴。
半夜的列车没有什么人,他们这一截车厢除了他们只有两个人,都早在前面的位置。他悄悄地摸上了严郁垂在腿边的手。
他没什么勇气,察觉到严郁没有抗拒的意思,就小小心心地摸摸严郁的手背,再摸摸严郁的手指,好像怎么都不会厌烦一样,把严郁的手当作个玩具,乐此不疲。
倒是严郁有些不耐烦了,趁着赵韶正在他手心轻轻地画着圈,一把把那只作恶的手抓住,移到大腿边,道,“那么喜欢摸?摸摸这儿?”
手掌下隔着一层布料,但还是能感觉到不一样的触感和温度,赵韶正脸有些红,但是也没有把手抽回来,任由严郁抓着他的手在哪一处轻缓地碰了碰。
他心跳得飞快,还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呢,严郁就把他手松开了。
严郁把他拉到怀里,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小色鬼,脸都红了。”
赵韶正被说中了心思,不太好意思反驳,缩在严郁怀里,小小声说,“哥哥,没人看到呢。”
确实,前座的两个客人,一个睡着了,一个专注地戴着耳机看着电视剧。没有人会关注他们。
弦外之意已经很露骨了。严郁低下头,嘴唇贴着赵韶正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又shi又烫,痒得赵韶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你叫出声怎么办?”
暗示明显得像是明示。赵韶正咽了咽口水,说,“我可以不叫出声。”
严郁又开始耍无赖:“为什么不叫出声?哥哥弄得小正不舒服吗?”
“舒服的……?”赵韶正羞得耳朵尖都红了,他侧过身子,腿往严郁腿上抬,整个人都窝在严郁怀里,他一只手攀住严郁的肩膀,靠在他侧颈边,认认真真地同他打商量,“……?我们就轻轻地弄一弄,我会忍住不叫的,好不好?”
他舔舔嘴唇,眼睛也是shi漉漉的,仰头看着严郁,像是好几天没被挠过下巴的小猫咪一样,严郁吹了吹他的刘海,吻在他的鼻梁上,问,“就这么’想’哥哥啊?”
赵韶正从来是不晓得口是心非是什么的,他大大方方地点头,说,“想得不得了。”
他脸上染了几分不一样的红晕,握着严郁的手腕,往自己宽松的短裤下摸,翻个身,用头脸蹭着严郁的侧颈,像只发春的猫儿一样,暗哑着嗓子说,“想哥哥进来,给小正松松土。”
明明没逼他说过什么脏话,这些床上调情的的话术是张口就来,也不知道是太天真无邪,还是太天赋异禀。
严郁觉得好笑,就像是看到小女孩儿偷用妈妈的口红一样,漂亮是漂亮的,但总是有些违和,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份违和,还挺诱人的。
诱得他硬邦邦的。
他贴在赵韶正耳边,轻声道,“不要叫。”
说完伸手到赵韶正两腋之下,掐着肋骨把人往上提,让绵软的屁股整个坐在了大腿根上。赵韶正下意识地和他耳鬓厮磨,两人脖颈相贴,交颈的鸳鸯一搬。严郁一边侧着脸同赵韶正轻缓地接吻,一边伸手到赵韶正宽松的裤头。
男孩的运动裤总是宽大的,轻松就能探进去,隔着柔软的棉质内裤揉搓那两团浑圆。他咬了一口赵韶正的耳垂,调笑着问,“白色的?”
赵韶正垂着眼,睫毛轻轻颤抖,好半天才嘟囔着回答,“还不是你买的……?”
严郁笑了笑,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鬓角,夸他,“乖。”
然后连同内裤将短裤往下褪,只在后tun处漏出一点雪白的春光,tun缝刚好对着某处,炙热的像是即将发射的枪管。
就那么紧紧抵在一起,严丝合缝。
赵韶正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开过荤的身体下意识地回忆起了被进入的感觉,那种奇怪的酥麻感从脚趾到头皮,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蹭了蹭。
蹭得太用力,惹得严郁从侧面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别sao。”
说完又伸手进他裤子里,从正面握住了他已经兴奋起来的Yinjing。
严郁果然说到做到,只是轻缓地玩弄,舒服是舒服,但是赵韶正同时又有些煎熬,感觉自己像是温水煮着的一颗小葡萄,周身暖洋洋的,但就是不得劲,总感觉快到了某个点,却又在那之前落回去了。
偏巧严郁还那么坏,拨开包皮、扣弄铃口这些事做起来是得心应手,指腹上的薄茧划过娇嫩的卵蛋表面轻按的时候,他忍不住发出了小小的啜泣声。
“想要…… ”他可怜巴巴地亲吻严郁的下巴,想要求一点痛快。
严郁接受着他小心翼翼的讨好,手却没有什么仁慈,一只手玩着前面,另一只手已然挤入了后方,绕着温热的xue口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