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23日
妈妈并不是那个多年来一直自认很前卫的坚强女人。在一次无法控制下,我跟妈妈发生了性关係,过后,我们都同意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把它澹忘掉,永不再提起,我们也一直遵守着诺言。
我现在结婚了,而且快要当爸爸了。父母亲在现实生活中,还是有他们自己的问题,但他们的婚姻很牢固。我预计它会持续。
在每个特殊场合或有节庆的休假日,我的父母和我和妻子和亲友,都会聚集在他们家或我家,不管聚会的原因是什麽,我和母亲都像一般个普通的母亲和儿子,正常的聚会聊天,没有人怀疑我在几年前,当我十六岁时,和自己的母亲性交过一次。
我们原以为这项诺言很容易守住。毕竟,我们并没有真正的做第二次的爱,因为母子做爱是一件完全令外界厌恶的事情。
毕竟性,我的意思是纯欲望的性,是无法被约束的,那是另一回事。
这是一个好奇心的问题,被禁止的性,但它很诱惑人,是事实。也许我不是唯一一个,被母亲用欲望的眼睛看着的儿子。也许我也不是唯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他很快就对有辱人格的、但也满足那个生过他的女人欲望。
我们的是两个人,只是在一舜间——忘记或忽视了我们母子之间的关係,而放纵沉溺在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我们的生殖器,她的Yin户和我的阳具,知道rou体上的欢乐,比过去的经验更好,羞愧我对我们来讲并不重要了。
真正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高chao后,我们两个满头大汗、浑身发抖,疲惫的两具身体躺在床上喘息,然而,到同一天结束时,我们都为彼此的亲密jian情感到遗憾。
我们把这件事当作一夜情,决定忘记我们做过的事,不再谈论它。
后来,我们真的没有再做,但我们没办法去忘记曾经有过的一夜情。
当我们看着对方时,我们看不到别人从我们的眼睛裡看到的心思。我在我母亲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混合的:痛苦、欲望,以及她希望跟我做爱而没办法穫得的爱。她确实有这麽想,而且这些年来,我对她的爱也一点一点的增强。
1998年母亲节那天,我们内心沸腾渴望的爱——终于蔓延开来。
那天和一般家族的通常的情况一样,有一个家庭晚餐,大家閒话家常,和玩着马蹄铁的游戏。通常,当我到父母的家时,我和妈妈单独呆在同一个房间裡的情况很少。
那天正好,爸爸要带家人去公园玩马蹄铁的游戏。每个人都要出去,我上厕所后要和他们一起去。当我经过厨房时,我发现妈妈在水槽裡洗碗。她独自一人。
即使从后面看着她,也很容易看出妈妈已经变老了。她灰色的头髮通过染髮来保持金色的头髮,但作为一个四十二岁的女人,她走路和动作时,她就像一个年事已长、已进入中老年的人了。
当然,从前面看,很容易发现妈妈不是七年前那个和我做爱的女人。她变矮小,金髮,波浪状的头髮和蓝眼睛或多或少相同,但她脸上的皱纹,现在看来非常明显。
妈原本是个高个子女人,她的身高是5'9”,比我的身高少了一英寸。她的ru房比较小,但屁股大又圆,如果她没有改变她的日常习惯的话,记忆裡,上次我看到她赤身裸体时,她是一个常修剪她柔软Yin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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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身后,我的记忆突然变得非常生动地想到——我们在一起做爱时的情景。我本来没打算留在厨房裡,但妈转过身来,看见我。
「哦,南森;我不知道你站在我后面。」她神情像似吓了一跳。
「妈!我正准备跟他们一起出去。」我回答。
「是啊!我也正在——,嗯,洗碗。」妈看起来和听起来都很困惑,有点忧虑不知怎麽做或说什麽才好。
我决定不多说什麽,然后出去,但当我经过她时,她抓住我的胳膊。
「谢谢你的卡片,还有礼品劵。」很明显地,她神情很亲切地望着我说。
或者,也许还有什麽事情想跟我说。
「不客气」我回答。
妈的手仍然拉着我的胳膊上,大约一分钟左右,我们除了互相凝视外,什麽也没做。这可能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把跟妈的一夜情的承诺给忘记,当我盯着她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