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你真是太乱来了!”
在认真检查过他的雌君的每一处关节都还能够正常的传导神经反射之后,连战故意板起脸,严厉的训斥道。
“你应该知道过量的肌rou松弛剂会造成什么后果,它不只会麻痹你的身体,同样也作用在你的器官上,包括你的心脏,你的大脑!幸好你还同时注入了催情剂,中和了一些药性,而我也顺利的引导你发情了,不然的话……”
被训斥的雌虫猛地抬起头来,神情不安的看向连战,抿动着嘴唇不知是该解释,还是道歉。
达米安当然知道肌rou松弛剂的效果,并且,作为一只军雌,他曾接受过非常残酷的抗药性训练,以至于普通剂量的药物对他来说根本不起作用,所以他才特别提出了增加剂量的要求。
他只是害怕,害怕自己不能顺利的发情,在雄主想要亲近他的时候,无法克制住本能的排斥……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忧虑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所以具体的经过,也就不需要详细的告知雄主了吧?
在达米安心虚又紧张的注视下,连战突然就说不出更多责备的话了。他顿了顿,转身背对着的达米安,爬下了床,口中非常自然的,转移了责怪的对象。
“结契科的虫子实在是太失职了!他们从哪里找来的医师给你调配药剂?正常计量的肌rou松弛剂只会令虫感觉虚软无力而已,根本不应该是一动也不能动的状态!我们要投诉他们!必须投诉!”
这是雄主自见面开始,第一次背对着他。
达米安心里无端的感觉有些憋闷。他在雄主气乎乎的念叨声中,忍着浑身的虚软和酸痛,慢慢的挪到了床边,再两手撑着床沿,摇摇晃晃的跪到了地板上。
于是,当连战调配好果味营养剂转回身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雌虫尤挂着遍身狼藉的爱痕,赤裸的跪在他的面前,低垂着头,他已经尽可能努力的挺直了腰背,却还是一下又一下,前后左右的打着摆子。在连战看向他的时候,卑微的请求着惩罚与原谅。
“很抱歉,我的雄主。”雌虫紧咬着牙关,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真切,“请您责罚。”
这便是雌虫啊……
连战的内心,有一瞬间的震颤。
即便已经成为了帝国的上将,在他的雄主面前,于基因传承下来的潜意识里,也依然是生来渺小的。
连战清楚的理解着他,也知道这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变的习惯。
命令只会令虫更加的卑微,只有切身感受到的宠爱,才能慢慢的,使他放肆起来。
于是连战只是沉默的走过去,抓着雌虫柔软的卷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接着含了满满一口营养ye,对着那红肿未消的嘴唇,慢慢喂了进去。
果汁甜蜜的香气自相濡以沫中弥散开来。暴露的喉结颤颤的上下滑动,达米安微微睁大了眼睛,蜜糖似的眼膜貌似即将融化。发情期还未真正的结束,他甚至开始情不自禁的摇摆起tun部,渴望着……
“不可以哦,达米安。”雄主的话语,仿佛按下了暂停键。
连战从雌虫的口中退了出来,安抚的揉了揉他的头。
“已经一天一夜了,达米安。”
虫星的一天,尤为漫长。
“即便你不觉得饿,毕竟我已经将你喂得很饱了。但是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其他的生理问题亟待解决吗?”
达米安愣了下,又一次埋下了头,却不可能藏得住两只红透了的耳朵尖儿。
各自解决掉“亟不可待”生理问题,简单冲了个淋浴,两只虫又重新交叠到一起,浸泡在放满了热水的按摩浴缸里。
这还是达米安第一次享用这种东西。
雌虫并不耽于享受,尤其是军雌。在达米安进入军队之后,他使用的一直都是能速战速决的淋浴,而在达米安进入军队之前,他就连淋浴都不增用过。
汩汩的水流冲击着酸软的身躯。达米安坐在雄主怀中,被紧紧的搂住了腰。
他的雄主,亲密的向前倾着身体,胸膛似乎已经黏在了他的背上,头也枕着他的肩膀,一动不动的,像是已经睡着了。
氤氲的热气熏红了达米安的脸,他模仿着雄主呼吸的频率,同样一动也不动,尽最大的努力,给雄主提供了一个最佳的睡眠环境。
只是突然间,那种强烈的不真实的感,又翻腾了出来。
达米安感觉心慌得厉害,实在难耐的时候,他偶然仰起了头,一片星光猝然撞进了他的眼眸里。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天光是从何时开始暗下去的,深蓝的天空中横陈着一条白练似的银河,霜糖一般的光辉穿透透明材质的天花板,洒落下来。
曾经,年幼的雌虫在每一个夜晚都像这样直勾勾的仰望着星空,祈祷着能有一颗星星化作飞船落下来,带他离开。
而每一夜,他得到的都只有失望。
成年后,他有多久不曾仰望星空了?夜空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