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准备给扔到海岸去,但最后不知是什么原因,等他快到岸边的时候,心中微微一动,低头看了一眼沙袋,最后他还是将它又重新带回了海底,给留了下来。
再后来,他便出了海,老管家接他回到秦家,关于海底发生过的一切,在他的脑海中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如果不是庄晏拿着那片鱼鳞找到自己,如果不是秦管家突发奇想的将庄晏给留下来,或许他这辈子都不知道曾经有一个人类陪着自己一起度过了求偶期,自己还在他的肚子里留下了一条血脉。
秦若水低着头,眉宇间带着浅浅的笑意,看样子,他们之间的缘分还是很多的。
他准备回去后秦管家发一份丰厚的奖金,感谢他当时慧眼识英,将庄晏给留在了秦家。
庄晏转完大殿之后,又跑到其他的房间去参观,他来到自己醒来时住过的房间里,看着墙边的几个蚌壳,他想到自己那个时候没有衣服穿,常常蹲在这里找一个棍子敲一些不知名的曲子,有时候人鱼会跟他一切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但是人鱼敲起来的声音可比他敲出来的要好听多了。
秦若水跟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庄晏像是一个郊游的小学生一样,这儿瞅瞅,那儿看看,对什么都好奇得不得了。秦若水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纵容与宠溺。
庄晏最后在石床下停下脚步,坐了下来,搞黄色的痕迹早已经消失不见了,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性冷淡者才会居住的地方。
说起来,秦若水这个人表面上看着确实挺像是性冷淡的,结果一上床就原形毕露了,庄晏感受了一下这个熟悉的地方,抬头问秦若水:“先生之前是睡在这里的吗?”
秦若水点了点头,巨大的鱼尾在水波中小幅度的摇摆着,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为了在自己恢复记忆前做一点心理准备,他问庄晏:“之前在这里的时候,我们都做什么?”
庄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仰头望着秦若水,目光中透着莫名的哀怨,他们还能做什么,秦若水对自己求偶期心里难道没有一点数吗,他们那个时候除了搞黄色就是睡觉。
哦,对了,他还给秦若水讲了不少童话故事,但那时候秦若水完全不能理解他这种寓教于乐的苦心,后来他每次一讲故事,都能感觉到秦若水更加兴奋了,非得把他给搞得说不出话来才算完。
都怪秦若水,他们要是多看看雪,看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说不定那个时候他就能知道人鱼是秦若水了,还用得着后来那么多事吗?
可这样的话,秦若水到求偶期结束的时候还是会把他们在海里发生的一切给遗忘掉,等自己去秦家找他的时候,说不定他还会以为自己是骗人的,然后把自己从秦家赶出去。
那这个故事可以取名叫失忆人鱼的带球跑小娇妻,庄晏打了个哆嗦,瞬间被自己取的题目给雷疯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庄晏一直没有说话,秦若水嗯了一声,是疑问语气的,尾音稍稍上挑,“没有什么可说的吗?”
庄晏再次叹气,这让他怎么说?让他告诉秦若水他们在海底的时候他都是用什么姿势搞自己的吗?说出来他怕秦若水兽性大发,把他按在这张床上再搞他几个小时。
他不想说话,只能用眼神来表达对秦若水的控诉。
秦若水可读不懂他眼神中的含义,只是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像是哄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小朋友,他对庄晏说:“不说就不说吧。”
庄晏脸有些发红,不知道是因为对秦若水的放纵产生了一丝丝的愧疚,还是因为刚才在回忆海底的日子的时候想起了太多的黄色情节,他用力搓了搓自己的两边脸颊,等到脸庞的温度恢复正常之后,他正了正脸色,严肃地向秦若水问道:“先生,接下来要怎么做?”
秦若水欣赏了庄晏变脸的全过程,觉得颇为有趣,将手指屈起,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跟我来。”
庄晏哦了一声,站起身跟在秦若水的身手,他们回到了刚刚离开的正殿之中,庄晏歪着头看着秦若水坐在上面的王座之上,手中凭空出现一根亮色的权杖,他举起权杖,口中念动着庄晏完全听不懂的神秘咒语,不久之后,他便看着石阶下的地砖轰隆一声裂开,一条地道出现在庄晏的面前。
哎,与秦若水在一起后他的三观已经重塑了好几次了,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太奇妙了。
秦若水收起手中的权杖,从王座上起身,伸出手,对庄晏露出邀请的姿态:“跟我走吧。”
庄晏将自己是手交到了秦若水的手上,跟着他一起沿着石阶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石阶两侧有夜明珠一样的东西未他们照亮,石阶弯弯曲曲的,不知道是通往何处,但是有秦若水陪着自己,握住自己的手,庄晏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吧,他们终于来到了石阶的底部,庄晏新奇地打量着四周,这里到处放着一些他看不懂的奇怪摆件,还有用红色和黑色染料画着各种不知名的符号,前方是一个圆台,圆台四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