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郁听到外面响起沉重的号角声,纷乱的马蹄声和人说话时的吵闹声,他坐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
刚要下床,双腿却被一阵无力感击中,沈郁险些摔倒在地,幸好他及时的扶住了床沿,才不至于那么丢脸的软在地上。
呼延尔汗掀起帐篷布帘,快步走了进来,拉起沈郁就要抱他出去。
沈郁打了一个呵欠,“去哪儿?”
没有听到回答,他被抱到外面,沈郁却是被眼前这个阵仗给惊住了。
墨言怎么找过来了?还带了那么多人?
墨言盯着沈郁身上露出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臂,上面布满了刺眼的红痕,他的心往下沉了沉,拱手道,“少爷,我来救你出去。”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沈郁白皙的皮肤上,对比抱着他的人,就显得格外违和,与这个地方也格格不入起来。
沈郁眯了眯眼,“君长青呢?”
“将军府的人已经将他从牢里带出去了。”
沈郁猛地看向呼延尔汗,“你不是说早就将他放了吗?”
呼延尔汗紧锁眉头,扬起下巴,北蛮人便将墨言一伙人完全围了起来,他略有些暴躁的喊道,“全都杀了!”
场面一时间失控起来,呼延尔汗搂着沈郁翻身上马,一扬马鞭,身下的黑马便疾驰而去。
墨言快速解决掉缠着他的几个人,骑上自己的马追了上去。
沈郁轻蹙着眉,昨天那场疯狂的情事还没让他缓过来,现在坐在飞速奔跑着的马背上,让他全身都开始泛起酸疼的不适感。
呼延尔汗火热粗糙的大手紧紧掐着他的腰,碰到昨天被掐青的地方,瞬间刺痛得沈郁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停。”沈郁揪紧搭在他腰上的手,指甲尖锐的刺入了血rou里。
呼延尔汗往后瞧着追他们而来的白色马匹,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他猛地一扬马鞭,黑马便长嘶一声,更加快速的奔跑起来。
沈郁身下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痛得越发厉害,他闷哼一声,呼延尔汗的手背被他抓出了四道血rou模糊的血痕,一小串血珠冒了出来,又被马匹奔跑的动作振落。
“宝贝儿,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说着呼延尔汗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哨,长吹一声,林子里四面八方涌出了无数匹黑马,冲向了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墨言。
墨言一个飞身跳上离得最近的一颗树,施展轻功又跳回了从马群里脱身而出的那匹白马上,继续追了上去。
而这时,呼延尔汗已经带着沈郁跑得很远了。
扬起的尘土不住地往沈郁的口鼻冲刷而来,沈郁本来身体就难受得紧,又被迫吃了一嘴的灰尘,他忍不住在马背上干呕起来。
呼延尔汗不得已降下黑马的速度,搂着他往营地后山的一个山洞中走去。
“我、我想下去。”沈郁艰难的出声,被汗水糊住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呼延尔汗将他抱下马,吹了声哨,黑马迅速窜进了树林深处,消失不见了。
沈郁被他放进了一个山洞中,里面粮食衣物一应俱全,最中间竟然还摆着一张大床,只是沈郁现在已经难受得不想注意这些,他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像是睡过去了一般。
“你要和他走吗?”呼延尔汗贴着他的耳朵生硬地问道。
沈郁没有答话,或者说他现在根本没什么力气说话。
呼延尔汗等了又等,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不免沉下了脸,嘴巴咬上了沈郁脆弱的耳朵,“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如此容忍的人。”
呼延尔汗叹了口气,抱着沈郁闭上了眼。
两人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沈郁醒来的时候,感受到抵在自己股间的硬热物件,浑身一僵,那晚的经历实在是太过可怕,令他如今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只是——
既然他都要走了,那就给他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呼延尔汗早在他醒来之前就睁开眼睛了,只是因为沈郁还没醒,他也不想吵醒他。
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酥麻的触碰感,呼延尔汗睁大眼睛,看着笑眯眯的沈郁。
沈郁扯下他的裤子,双手卖力的紧握着那根巨大的rou棒,上下律动起来。
他在呼延尔汗耳边吐气如兰,“今日都听我的,可好?”
呼延尔汗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抚慰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心里那是又甜又麻。
“今天那个追过来的男人,曾经是你的情人?”“曾经”这个词用得有些微妙,代表着你们以前虽然可能上过床,但是现在开始你们就不能有关系了。
沈郁笑笑,“今天我们不说这个。”
“好。”呼延尔汗粗喘,翻身想要压住沈郁。
沈郁制止了他,“说了今天我来。”
呼延尔汗呼吸急促,粗犷的声音里透着可怕的情欲,“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沈郁皱眉,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