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止痒
香罗也发现了这药效的不对劲。若真是迷药,她怎么会这么快醒来,这似曾相识的炙热空虚感觉,倒像是……
香罗手指用力捏住衣角,强撑着在脑袋一片眩晕中恢复清明。
她想到那老人分明在此居住已久的样子,却连两个碗都寻了许久;想到她随口说的“民生淳朴”的地方前段时间才遭好几起强盗案,这老人却说那里是个安生的好地方……甚至在与他们的对话中,那老人似乎对冲田没甚好奇,询问她倒是多些……
想必这药,便是在第二次那老人主动提出添水的时候加的。
那屋子里这般黢黑,摸错药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越回想意识越清明,香罗越觉得额角在抽搐,她现在的意识和思维越明晰,也越能感受到体内阵阵翻涌而来的燥热。
身体在迫切地叫嚣着需要疼爱与满足!
香罗:“.…..”
靠!
冲田蹲在她身旁有些不自然的换了个姿势。
他手在地上撑了一下,然后身体后移坐到稍远些的地上,双腿不自觉的交叠在一起,遮住已经蠢蠢欲动的阳具。
好在他的衣服足够宽松,刻意的遮掩下,下体突起的部分并不太明显。
在隔壁喧杂的哭闹声衬托下,他们这间小小的牢房像是这世间最突兀的存在,还在努力拉扯着早就不存在的遮羞布。
两个身处同样境地的人同样沉默,他们就像是夜晚同床异梦的一对夫妻,生怕口中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打破了现在虚无的平衡。
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拉锯战,谁先说出口谁就输了。于是,隔着一堵半米宽的石壁,右边是人间百态中肮脏不堪的一面造成的受害者们在哭嚎、在啜泣、在麻木,左边是尴尬和虚伪满溢的二人监牢……
直到香罗无法克制溢出的小小一声闷哼,就像一个标志,在一片哭声中仿佛就轻轻在冲田耳边呵出,空气震动了他的耳膜,如此的清晰,然后他下意识的想到:看吧,最后还是你先认输。
香罗咬唇看向冲田,其实冲田的表现也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冷静。
不自然的姿势、额角冒出的青筋、咬紧的腮帮……身体语言有时候比人的意志更为诚实坦率,在冲田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体早就开始逃出他的控制。
香罗心里轻呵一声,这小孩儿,都到了这步田地还硬撑呢!
罢了罢了......
“.…..冲田桑,”她手指乏力地抓住他的裤脚,手腕颤颤巍巍地垂在他脚踝旁,带着抑制不住的喘息,“让我帮你吧…”
也许是香罗的示弱,也许是药效太强,冲田只觉得刚才还能勉强抑制住的冲动轰的一下全部涌上脑门,侵蚀他的神经,模糊了他的感官。
……
“……哈……”
“.…..唔…嗯!”
“啊……”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种地步的呢?冲田有些不知所措的摸了摸从他大腿根扫过的乌发,然后犹豫着将手放到香罗头上轻轻摩挲,嘴里断断续续的溢出脆弱的呻yin。
嘬的一声,香罗咽下冠口渗出的ye体,她从低处抬眼看向冲田,眼角眉梢是抹不去的媚态,然后伸出舌头将嘴角残留的ye体舔净,看得冲田眼眶发红,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香罗低下头去舔弄下方的两颗囊袋,右手握着rou棒有技巧性的上下撸着,左手按在冲田大腿上轻揉着安抚他。
在冲田到现在短短十八年的人生里,下体的那处器官除了用来纾解必要的生理需求,他甚至很少自慰,香罗手中玩弄的rou棒微微翘起,透着青涩的粉嫩,少了几分狰狞可怖。
陌生的快感像是涨chao时翻涌的chao汐,猝不及防便将他淹没。
怎么会这样?
明明他以前自己动手的时候只觉得乏味可陈。
“哈……”冲田仰起头,眼神迷离的看向虚空。
香罗捧着他的rou棒含进嘴里,有些难耐的上下含了几个来回,不由自主的扭了扭tun,跪在地上的膝盖紧紧合在一起,一只手轻轻揉着大腿间的位置,但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这春药的劲儿不算厉害,香罗尚且能够忍受,还没有到那种自己脱光衣服求男人Cao的地步,不过,光是她让冲田舒服了怎么行——
冲田闷哼着,感觉到自己快要到了的时候,香罗偏偏停下来了。
他红着眼,眼神失焦地望过去,发出代表询问的短音。
香罗一只手玩弄着他的两颗囊袋,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靠过去:“你也要让我舒服才行呀。”
冲田嘁声想要将她的头强制性的按下去,却被香罗捏住了rou棒,她食指按在马眼上打着圈,嚣张又娇媚地笑道;“嗯?不要乱动哦,你命根子可是在我手里……”说着就用力一握,冲田嘶的一声松开了按在她头上的手。
“.……你先让我射了……嗯……”
即将释放的快感被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