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屋前，发现大门敞开着。主人家正坐在门前庭院里整理麻绳，看到客人来了，搓搓手，笑着走过来。
“来了啊，小陈。”男人和蔼地笑，目光落到身后的两个女人身上。
“还带了两个美女来呀。”
“梁先生，这两位也是圈里的。听闻前辈养了人形犬，她们也很有兴趣，吵着要跟我一起来拜访，希望前辈不要介意。”陈清说道。
“怎么会呢。我从来不拒绝美女。”他咧开嘴笑了，一层浅浅的胡渣显得整张脸很可爱。
“跟我进来吧。”梁先生转身，其余三人跟着他上了阁楼。
阁楼里暗暗的、Yin冷冷的，和屋外完全是两种世界。男人走到一扇紧闭的木门前，取出钥匙，插入，向右转动了半圈，门“吱呀”一声，开了。
里面暗暗的，三个人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叮叮当当”，金属器具相撞的声音从里面发出来。
梁伸手按下墙上的开关，屋内亮起了暗红色的灯光。
“欢欢，有客人来看你了哦。”男人径直走到笼子前打开了铁门，牵着一个女孩子爬出来。
它穿着近乎透明的，经过剪裁的情趣衣，胸部和私处不着寸缕，脚上带着镣铐，四肢匍匐在地毯上，妩媚地扭动着屁股爬行，完全不自知地把生殖器面向来访的生人，此刻，Yin毛上还挂着新鲜的白浊Jingye，rouxue不断往外溢水，两瓣rou收缩着，好像永远不知餍足。
“中午的时候刚交配过，又一副yIn态！不知羞耻！”欢欢的主人用力地抽了一下它的tun，嗔怪道。
“梁先生…欢欢现在主要是和谁交配？”陈清问道。
“男人，狗。”梁淡淡地答道。
“有时候也带她去地下会所表演犬交。”他补充道。
梁解开了欢欢身上的锁链，下了几个命令，欢欢很听话，如同条件反射一样根据指令摆出标准的母犬姿势。
两个女孩看得呆了。虽然她们的身体没有两样，但她们明显过着不一样的人生。
梁伸手捏了捏欢欢的ru房，那样子像是在掂量一只rou畜的价值。
“打了针以后，ru房变大了，看这nai水充足吧。”男人抬头看向陈清。
陈清身后的两个女孩听了这话，感到一阵不舒服，似乎自己也受到了侮辱。
梁察觉到了自己言辞的不妥，轻咳几声，便提出去前堂坐下来，吃一些茶点。
从阁楼下来，围坐在木桌前，夏瑶捧着茶杯，呼吸着茶杯升腾上来的热气，开口问道：“前辈，这个女孩是完全犬化了吗？”
“嗯，基本上是。因为欢欢很早就成了孤儿，所以不会有太多世俗上的牵扯。只要没有外人在，欢欢就要保持母犬的状态，我负责饲养和调教，每天都会有固定时间用来交配。”梁耐心地解释道。
“那她是不是，不会说人话了？”林予紧跟着问道。
“小姑娘，你见过会说人话的狗？”梁笑了起来，露出了牙齿。
“畜化调教的最终目的，就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畜生。这种调教是比较极端、艰难的，但是快感和成就感也是极高的。剥夺人类的语言，要表达什么只能用狗叫，犯错就罚，长期下来就会养成习惯了。”陈清接着说道。
“那么思维呢？还有没有人的意识呢？”夏瑶追问。
“没有。我的母狗，已经完全丢掉了作为人时的姓名，现在只记得自己叫欢欢，只知道交配。”梁回答。
“还真是一条真正的母狗呢。”夏瑶暗暗地说。
“前辈，我记得认识您以来，一直都没见您收过奴。欢欢是怎么来的？”陈清给梁让了一根烟。
“小陈的记性真好。欢欢的确是一个朋友临走时托付给我的，他要回日本了，又没法带走它，就寄养在我这里。”梁吐出一个烟圈，雾一般的白烟遮住了他的脸。
“一条母狗，是要忠于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主人。”他沙哑着嗓子说。
那只母狗的样子一直盘旋在夏瑶的脑海里，挥散不去。她一口接一口地喝着茶，想要把心中无名的恐惧驱逐出体内，终究是徒劳。
“我得去处理麻绳了，小姑娘，要不要过来看看。”梁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对林予发出了邀请。
现在，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陈清走到窗边，看着Yin沉下来的天。这天说变就变，任性到自私，不给人一点反应的余地。
“那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他问道。
“不。我不要过那样的生活。”夏瑶几乎说是很坚定了。只知交配和快感，失掉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