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将他拽到停车场,到了车边就拦腰将他抱起来摔到车里面,然后附身上前用粗壮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他,一只结实的腿卡在他的两腿之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醉秋,好像要一口一口把他嚼碎了吃下去。
醉秋被危机感包围,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低着头尽量不和他对到眼神。
朝日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醉秋却拼命地把眼珠子往下转,死活不和他对上。朝日看他这幅心虚的赖皮模样,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嗯?”
醉秋不敢说话,小力地推着朝日的腰,默默反抗着。
“刚刚那个婊子,好Cao嘛?” 朝日凶狠地问他,有些口不择言,各种粗口直接冒了出来。
醉秋心里想,确实蛮好Cao的,但是不敢说。
“更想Cao他还是Cao我?” 身上的人并不准备放过他,执拗地要和那个MB一比高下。
“这...你当然是比他好的...” 醉秋老实交代,他一个人再怎么武功盖世也干不了两个洞,这个问题还是可以勉强回答的。
“可惜,现在晚了,不想给你Cao了呢。” 低声呢喃着,朝日轻佻地嘲讽他,语气越来越沉重。
“今天晚上就Cao烂你,看你敢不敢再出去浪。”
最后,醉秋乖巧地坐在朝日跑车的副驾驶座上。讨好地伸出手去抓着朝日的衣角,眨也不眨地看着车前方,糊里糊涂地想着朝日会不会把车开到山上然后挖个坑,当场把自己Cao死,然后顺手埋掉。
好不容易到了朝日的公寓,醉秋长舒一口气,低垂着头,认命地跟在朝日后面上了楼。
朝日把他关到卧室边上的一间墙上贴满落地镜的房间里,室内有一个半腰高的钢铁架子。一道光从上往下投射在架子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周边都是昏暗的Yin影,墙上的镜子里同时映出架子的样子。醉秋在朝日威胁的Yin狠眼神下自己把自己铐到架子上,然后眼睛被朝日用一枚艳红色眼罩蒙住。
一片黑暗中,醉秋弱弱地问,“那个...我可以解释...”
“不想听你解释”,朝日幽沉的磁性声音从边上传来。
“那...我现在求饶有用嘛?” 醉秋讪讪地说,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他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朝日不再说话,反而拿过一个口塞,将醉秋的嘴巴堵上。醉秋费力地吞咽着口水,依稀听到了他拨打电话的声音。过了大约20分钟,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走近,醉秋将头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又听到悉悉索索的杂音,好像有人在准备什么东西。
再过了一会,醉秋感觉有人脱下起自己的衬衫,然后用绳子把自己捆到架子上,被迫趴在两条竖杠之间,全身不能动弹。接着,有人在后腰的地方用凉凉的东西擦拭着,又盖上一张shi了的纸。过了一会纸张被拿开,一阵电流的滋滋声传了过来。
醉秋心里忐忑不安地揣测着现在的状况,默默等待着下一步是什么。
后腰忽然一阵剧痛,电枪的声音再次响起,醉秋紧咬着嘴唇,动也不敢动。身后人的手法非常流畅,几笔划过,只停顿几秒,又开始下一比划。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醉秋已经痛到满头大汗,从来没有被如此扎刺的细腻肌肤触觉十分敏锐。绵长又Jing密的痛感在背后不停刺激着他的神经,背后的肩胛骨绷到凸出来,像是天使被折断了羽翼,徒留着两块蝴蝶似的骨头随着他的深呼吸在不停扑朔着。
等到这场酷刑终于结束,刺骨膈人的冰袋带给受创的红肿肌肤冰凉的触感,醉秋感觉到有人在后面轻轻地帮自己冰敷。
好奇自己的后背到底被弄成什么样子了,他下意识地回头,却因为被眼罩罩住,什么也看不到,只依稀能辨别到自己身后还有个人站着,另一个人已经收拾东西走了。
膝盖被人一顶,醉秋本就双腿酸软,这会被顶得立刻脱力跪下。裤子被人飞快地扒下来,布料磨过腿部肌肤划出一道微痛。他的双腿被两只铁掌猛地制住,动弹不得。然后一根粗绳又梆了过来,将腿往后与铁架绑成一个三角形。
醉秋两个膝盖被分得大开贴绑在架子的边上。全身的力气都在膝盖上,有些疼,醉秋只好用力地用被铐在一起地手去握住头顶的横杠,十分屈辱地半吊在那里。
后xue被人撑开,一阵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干涩的后xue被塞进了一个冰凉光滑的柱状物,尾端还连着些毛绒绒的东西。醉秋喘不过气来,眼中含着满满的水汽,将眼罩的内衬都打shi了。
朝日看着醉秋,火红的狐狸尾巴被固定在雪白的股间,就好像是从那里长出来的一样。巧妙的绒毛小尾巴底部有Jing巧的机关,可以真实地随着rou壁收缩而左右摇摆着。
胳膊上肌rou用力展现出优美的线条,背后一个线条Jing致的手绘太阳,刚刚绣上去的纹身还有些发肿,那一圈红晕好似火辣辣的日光在白皙的肌肤上灼灼燃烧。朝日看得头脑发胀,只想立刻将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就地正法。
“在你的血rou里打上我的印记,一辈子都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