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药剂师,给我看了伤,方便我给你配药。”斯内普多解释了一句,见她仍不为所动,干脆把她拽进怀里,直接裙摆朝上一扒。
芭芭芙把下颌搭在一侧膝盖上,没有动,因为她发现,清凉的空气竟然能稍微缓解一点下体火辣辣的痛感。
斯内普上唇一卷,刚要指责些什么,然而对上她委屈的神情,犹豫一下又闭了嘴。他深吸一口气,像换了种心态,才坐到她身边:“磕到腿了?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
“就……掉了下来。”芭芭芙低头慢慢抱住膝盖,只是蜷腿的动作很僵硬。
“嗯。我们走。”斯内普穿好外套,提起地板上显眼的木箱,看也不看地绕过威努夫人。
斯内普瞥了她一眼,没有甩开她的小手,反而在拐角后忽然将她一把拉近怀里。芭芭芙还没来得及迷惑于他忽然的亲近,就被一阵剧烈的挤压和颠簸弄得反胃,一踏上实地就自己松开手,倒在地上捂住尾部不断干呕。
“发、发生了什么?”芭芭芙艰难地问道。
“啊!你的外套!”芭芭芙还了衣物才问:“好了吗?”
“嗯!”芭芭芙应得掷地有声。
她知道自己不会,这个男人给了她信心和勇气。
“啊——”她下意识地尖叫一声,从楼梯中部滚了下来。
芭芭芙连忙跟上,又犹豫了一下,下楼前朝威努夫人招招手以作告别。
“什么……”斯内普几乎在下一秒就刷地来到她身侧,把她抱到沙发上,皱着眉头询问:“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她被赎身的消息已传遍酒吧,直到他们走出大门,都还有人推窗围观,再和其他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她猜那其中一定有人好奇,她会不会和黛西一个下场。望着前方高大的背影,她甩了甩长发,跑到与他并肩,抓住他空闲的一只手。
“没……”斯内普瞥了眼墙上昏花斑驳的壁镜。
“不用。”芭芭芙摇了摇头。她刚才滚着落地,并没有大的擦伤。
“谢谢你,嗯,西弗!”芭芭芙露出一抹感激的微笑。
见斯内普没反应,只能她更加主动。她挪到他的对面,将白色纯棉内裤脱到一旁,让他在日光中看清她的阴部:“我感觉……里面肿了,外面有擦伤,也有点瘀血。之前你……太激烈了。”
“哦。”芭芭芙环顾室内的摆设,认出这是个单身汉的家,还诧异于它们的陈旧古老。
斯内普端着小碗返回时,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如初。他公事公办地交代:“自己抹,直接抹到伤处。药有点刺激,你多忍着点。我继续准备早餐!”
“你帮我抹吧!”芭芭芙提议道,还抓住他的袖子摇了摇:“药剂师先生,好吗?”
“你不是来做客的,所以,别介意没有茶水招待。”斯内普指了指楼梯:“二楼右手边第一间屋子是客房,以后分给你用。你去收拾东西,我来准备早餐。”说完直接一挥魔杖,把木箱送到目的地。
等房间被敲响时,芭芭芙激动地跳下地,腿软得差点崴脚,也影响不了她的心情。她欢快地扑上去开门,果然见斯内普站在门外,身后是表情复杂的威努夫人。
钟头后,他拎着附赠的皮箱,回家取了麻瓜证件,紧接着直奔苏合区。
“怎么不早……呼——”斯内普猛然扭头,朝旁吐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去配药,等我一刻钟。”说完抬脚就走。
“腿上没事……”既然到这地步了,芭芭芙不再矜持,抓住他的手按在大腿内侧:“是腿根,还有……那个地方不舒服。”
斯内普后背一僵,头也不回地说:“以后你还是喊我斯……算了,喊西弗勒斯。”
“有小镜子吗?”芭芭芙比划了一下:“最下面一截我自己看不见,里面也是。”
斯内普家的木质楼梯有些陡,踩上去还吱扭地响个不停。芭芭芙谨慎地抓住栏杆,确保每一步都踏准了,可惜她没料到,最终危险并非来自于楼梯,而是她那两条根部酸软难支的腿。
“好的。”芭芭芙表示理解。很多称呼,只适合特定场合。
“巫师的一种转换空间的方式。”斯内普放下木箱:“这里是科克沃斯,蜘蛛尾巷,我的房子。”
两条细长而笔直的腿入目,斯内普一愣,差点被相关记忆乱了呼吸。保持着面无表情,他仔细打量了一遍,发现确实没什么大碍,些许红印的罪魁祸首可能还是昨夜的自己。
“这里并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斯内普的脸上表现出几分不赞同:“这里的以后,从此刻开始,你可以忘个一干二净了。”
在此期间,威努夫人言而有信,也没空等着,而是准备好所有文件,只差他签上全名。芭芭芙也没闲着,忍住下体的不适,她找出自己所有的必需品规整起来,也才只装了半口木箱,其中还是几件裙子鞋子的体积大。换上一身普通简单的长袖长裙,她坐在箱子盖上,微笑着等人来接,就像落难的公主,终于等到了披荆斩棘赶来救她的白马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