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有他,抬脚就进去,身子刚进去一般,连里面什么情况都没看清楚,就被人从一侧勒住了脖子,动弹不得,他惊慌失措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涂山白低笑一声,他不等胖子继续出声,按着胖子的头猛然撞向门板——
碰地一声,剧痛袭来,胖子眼前一黑,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涂山白居高临下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胖子,冷笑:“呵呵,想剥我的皮,用我做火锅?我先扒了你的衣服!”
他说着,就迅速的扒了胖子的衣服,胡乱的套在了自己身上。
胖子衣服很大,涂山白穿在身上,十分不合适,处处都空荡荡的,通风的很,可不穿衣服就要裸奔,他只能将就的穿着了。
临出隔间的时候,涂山白瞥了眼胖子。
这胖子虽没做过大jian大恶的事,可到底差点害了自己,这恶因种下了,自然会结下恶果——
涂山白薄唇微勾,他挥手招来店里的秽气,而后牵引这股秽气钻进了胖子的身体。
秽气缠身,疾病连连。
这点秽气,够这胖子病上十天半个月的,也算是偿还了他的因果。
卫生间不是个好地方,涂山白没多待就出去了。
到了大堂,一阵火锅味扑面而来,他下意识摸着肚子,咽了咽口水。
这些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几乎没怎么吃过东西,再加上好不容易化形,体力消耗也大,此时更是饥肠辘辘。
他好饿。
涂山白掏了掏胖子的口袋,掏出了十来张钞票,想到胖子一时半会也醒不了,他很心大的去了前台,将钞票往桌上一拍:“我要吃的,什么都可以,有鸡rou最好。”
“您的意思是,我给您点菜?”前台客气的问。
涂山白点头,“嗯。”
“好的,您稍等……”
前台收了钱,就开始给涂山白点菜,她一边点,还一边询问涂山白的意见。
涂山白有些不耐烦,他一边敷衍,眼睛一边好奇的四处打量着,他看到有群人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似乎是吃完了要离开的样子。
这群人里,有个背影好熟悉。
好像是——
涂山白瞳孔一缩,脚先脑子一步,人冲了过去。
“哎,先生,您菜还没点完呢……”前台急急的叫着,也不知道客人听见没有,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影了,“这菜还点不点了……”
就在前台嘀咕的时候,涂山白已经追出了门外。
然而,门外空无一人。
人呢?
他们才出来,肯定还没走远……
涂山白一边喘气,一边四处的张望着,倏然,一辆黑色的汽车从他身旁驶过。
这车——
涂山白看着熟悉的车牌号,心骤然一寒。
这车是铲屎官的!!!
不,不会的,铲屎官不会这样对他!这车是铲屎官的,可里面的人未必是他——
涂山白定定的望着拐弯的汽车,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一路狂奔的追了上去。
汽车拐弯之后,遇上了红绿灯,停了下来。
涂山白见状,步子越发加快加大,他追上了!
涂山白一边喘息,一边拍打车窗。
司机缓缓降下车窗,“有事吗?”司机问。
涂山白看清了司机的脸孔,是一张很普通的中年人的脸孔,不是铲屎官,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笑着说:“没事……”
他话音刚落,汽车后座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听到铃声,涂山白身体僵了僵。
他在铲屎官身边这么久,铲屎官的手机铃声,他再熟悉不过,跟这车里的铃声一模一样——
涂山白脸色发白,他无意识的攥紧了拳头,问司机:“后座……还有人?”
司机一脸奇怪:“是我老板。”
“你老板的名字……”’叫什么‘三个字还没说出来,涂山白耳边突然想起了熟悉的声音。
——什么事?
明明只有三个字,可跟铲屎官日夜相处的他,一下子就听出来这声音跟铲屎官的声音重合度几乎百分之百。
人有相似,声有相同——
涂山白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猝不及防的从车窗探头进去,想看清楚后座的人的脸孔——
后座接电话的人,恰好抬头。
两人四目相对——
涂山白看清了后座的人的面孔,他颤声喊了一句:“铲屎官……”
谢北望听着电话,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涂山白想质问铲屎官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他还没开口,就被司机推了出去,“哎,你干什么呢?这样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
不等司机说完,后座刚挂了管家电话的谢北望就急声催促道:“赶紧,去西山别墅区。”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