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安临很少会梦见从前。他坐起,瞧着身边沉沉睡去的人儿。父母去世时,这小家伙便是他唯一的依靠。所有人都以为是这个脆弱的小东西仰仗他安临而活,却不知是他安临贪婪的汲取着这软软的人儿每一丝温度。
他从什么时候起想要将这珍宝束之高阁?
安临轻轻拂过然然的脸颊,睡梦中的人儿哼唧了一声,抱住了他的手,“哥哥呜——”
安临最爱听见这两个字。
“然然……”安临伏下身含住了然然的唇瓣,舌尖细细的勾画着,品味着。
身下的躯体那后边密处还shi漉漉的,里边也是柔软的一塌糊涂。
安临将弟弟的双腿分开,压了上去。
那儿还软着,几次激烈之后留下的痕迹还在,肿着,鲜红。
然而挺入却是那般的容易,安临舒服的叹气,可是梦里的安然却皱起眉,轻哼着喊疼。安临不再动,他只是喜欢这种两人交合在一起的占有感。他轻轻换了个姿势,手指玩着然然胸前的额樱红,等到安然不自觉得扭动腰肢,哼哼唧唧叫着哥哥,他才开始缓慢地挺动。
睡梦里的安然还想那个nai乎乎叫哥哥的孩子,然而这已经自觉扭动的身躯,却彰显着安临已将那纯真印刻上了情欲。
……
墨墨知道了那个葬礼,知道了继承爵位的洛英,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洛英只是想要找回亲情,即使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他总是有那么固执的天真,比如对感情的忠诚与信任。
可是严亲王死了,洛英不是才认下父亲吗?
那次木马之后,墨墨变得不爱说话,洛宸放心不下别人,于是叫安临带着安然来陪陪他。
安临瞧着墨墨对自己戒备,便也识趣的找借口去了隔壁房间,留下了安然。
因为有外人来,墨墨被允许穿上衣服,只是脚上那脚链一直没能松开。
安然朋友不多,见过数面的洛研和墨墨都被他放在心上,可是这两个朋友最近看起来都不太好。
安临给安然立下了规矩,屁股上得带着巴掌印,不然记不住教训。巴掌不重,只是将tunrou稍微拍红,那暧昧的力度加上哥哥宠溺的眼神,让他不知不觉便接受了,他坐在床边tun上还是有着微微的不适。而墨墨却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倚靠着,避开着tun上受力。
安然看见他脸上的指印,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安慰他,将自己口袋里的水果硬糖全塞到了墨墨手里。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同时开口,皆是一愣。
“没能帮到你,对不起。”安然眼神暗了暗,洛研在伤心,他也无能为力,墨墨被这样对待他也无能为力。
墨墨摇头,摸了摸安然沮丧的小脸,“我很好,你不要担心。”他知道这房间有着监控,他喜欢然然,哪怕只是安静的待在这儿,也比一个人强多了,他不能说出令洛宸不开心的话。
然而这句话一下却把安然弄哭了,他扑过去抱住了墨墨,哭的歇斯底里,然而却悄悄在墨墨手心里写字。
我救你出去好不好。
安然不是无知幼儿,哪能看不出墨墨经历着什么?哥哥也对他放置过玩具,哪能看不出墨墨这奇怪的倚靠姿势是因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应该试试,他可以求哥哥帮忙,哥哥那么疼自己,一次不行多求几次,总可以的。
墨墨垂眸,摇了摇头,小声在安然耳边说了一声:“谢谢你。”
但是我逃不出去。
他的身体可以,心怎么逃呢?
爱人的囚禁,怎么逃得开呢?
洛宸敲门进来,他亲自端进来了茶水和一些小点心,然后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如同家里的主人一般,如此自然的招呼着安然。
“然然累吗?过来喝茶。墨墨吃些小点心。”
安然有些拘谨的靠近,看着洛宸将墨墨揽进怀里,如同工作归家的丈夫看见妻子一般,亲吻着墨墨的额头,温柔询问着他的心情与今日的事。
安然微微低下头,这样的殿下很陌生,如同在严亲王的葬礼上一般,有些让安然觉得奇怪的违和感。明明墨墨还带着脚链,明明墨墨脸上还带着指印,明明…墨墨身体里还放着惩罚的玩具……
怎么可以表现的如此温馨而日常。
明明大家都知道这份平常的虚假,却每个人都要维持着这令人窒息的假象。
墨墨温顺的倚靠着,对于洛宸的提问不做回答,如同一只毫无生气、重病的小猫。
洛宸在安然看不见的角度,压了压墨墨后xue里的假阳具,墨墨毫无波澜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他蹙了蹙眉,难受的哼了一声。
“你乖一点,明天让然然陪你出去玩,好不好?”洛宸哄着墨墨,手下的动作却不曾停过。
墨墨微微仰起头,咬着唇不允许自己在安然面前发出奇怪的声音。
“好不好,墨墨?”洛宸手下将假阳具狠狠顶入,插进深处,